总有人会默默付出不刷存在感比如我们这几个决定蛋疼地去反抗至高神的老家伙我们对自己的未來其实都挺迷茫但是我们依然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了同一条蛋疼的路上
又比如侍从和哨子们如果沒有他们的默默付出整个地盘将失去大半生活功能小半研修功能可是他们存在感很低即便是其中最耀眼的“十侍”和哨子队长们也是掩盖在了赤子先生的光辉之下
得到我的许可七号带着侍从们给我们上菜來了亚龙和三个皮孩子也回來吃饭不过我看了一眼他们吩咐七号让人再加菜消耗太大不够吃了
见我们开始上菜身周设置的屏障也散去了周围等了好久的人们都想凑过來但是被安难一瞪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两边默默吃饭我们这一伙与其他人距离并不远也并不比他们晚吃多少却生生吃出了与世隔绝的味道
我在他们大吃大喝的时候吩咐七号给几人再准备洗澡这是正当理由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如果洗慢点下午的讲座行程可以取消直接等晚上了
现在可以讲的东西还是很多不过越來越多需要仔细辨别是否能够公开的内容尤其是当我也知道得越來越多的时候有些东西也许随着我们这些老家伙们默默死去或者等它们自然默默消散更好
七号也许已经觉察到了自己与黑说之间有了叔列翁这个“电灯泡”不过并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有条不紊地遵照吩咐服侍着我们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吃得最少的不是老人消化系统退化的就是精灵这样的纯粹素食者在我们吃着的时候一位精灵过來了不认识不过他带來了一本书
多恼书
在那精灵告退我又翻了几页书吃了几口菜后可步玛才姗姗來迟
她这样多此一举的样子肯定有什么深意但我们各自都只字不提留给各自去猜测只是坐下來随便唠了几句说的是古古勒沃醒后的调皮和小脾气以及乔索骤减的胡子
再吃了会我发现自己变成了无底洞吃多少都不会饱似乎也不会饿然后我又迎來了一位不太好拒绝的人门伊婆
他带來的是自己的低姿态他们贵族目前舍得拿出的最强战力魔导师小艾伦被我随手阴死在他们有进一步的决定前他的确只能委屈自己來缓兵在讨要战利品方面我沒有自己吃东西的饕餮胃口甚至只是随便让他说了些永不侵犯的空话然后便冷落他他自己也懂灰溜溜走了
也许是我闲适的姿态和态度让所有人都猜到我下午大概要光明正大地偷懒了人们胆子也渐渐大了一个个轮流在我们的流水席旁边给我们鞠躬执礼唱念几句來意大多数是一些代表家族或社团的问候
我的威势也许已经打出了一些所以之前与我结缘的比如洛洛所在的纳诺诺斯塔家族比如黑羊社;结怨也可以说是结缘的比如bobo和妮妮所在的弗斯楞家族比如黑说社;彻底结怨的比如身陨的托力科父子所在的拉库布吉斯家族比如bobo手下的左左亚所在的夺刺社这些组织和家族都派了足够分量的人前來
当然也有拜见安难的魔族和求见周伯通的不过大多都只能问秉一句就被后面排队的拉下去了
我吃着饭试探着肚子的极限或者说下限眼睛偷偷看了眼沉默的黑塔心中对赤子先生的沉默感到压力如山
在朝觐的队伍还沒走完一半的时候我们就毫无顾忌地拍屁股走人进黑塔去洗澡去了
因为我到底是一个苦力被单独带到靠近塔顶的地方见地方大侍从又多我让他们继续上菜也给我准备个书架子放在浴桶前方便我看书至于侍从们帮忙的好意也被我谢绝了反正又是流动浴桶身体也已干净许多搓不搓无碍了
我真是个老爷相地边吃边看边泡澡仔细拿多恼书的内容对比自己的记忆自从兰波可能性比较大地死去后我对记忆和情绪的操控更加随意和自我了这时候的我才是真正的继承了老人们的一切
在我看到兰波对精灵族的罪孽时恰巧一号进來了问答一番我才知道这次的鉴记官是她
所谓的鉴记官从一定意义上來说就是讲座时间内的二把手她不但有权力过问和干涉这段时间内的一切事务处理一切针对讲座者的文书安排人员记录整理讲座内容而且负责在一定周期内对讲座者进行思想交流和考核以及评价精神状态等等等等
而这次她是看出我懒了來看看我的精神如何顺便把下面的人记录的讲座内容拿來给我对比校对一下内容既然走到了这个程序那么说明一号还是认可我的无论我稍后会不会被赶下台这些讲座内容都会编撰成册公之于众
这可一点都不默默无闻我笑了坦然地光着身子洗澡坦然地与着实十分漂亮的一号对视着坦然地吃喝对答着不坦然不行动一动下面某个不能描述的状态的某个不能描述的地方就要暴露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一号她走了侍从们上完菜也跟着走了我赶紧去看书以让自己分神这时候七号又进來了
她控诉叔列翁强行给马洗澡的恶行
我听到顿时也炸毛了再性急猴急不能到如此地步再也吃喝不下我大声喊來夏普对听话应召的夏普假装淡定一点也沒有暗爽的样子淡淡地让他拿着“怎么会这样”去阉龙
夏普什么都沒说就消失了七号也什么都沒说光明正大义正言顺地上來给我搓澡我整个人都僵硬了实在很想说她现在的行为和叔列翁其实沒甚差别
在七号扳上我的肩头时夏普又回來了在我庆幸的时候又奇怪夏普在这么复杂的黑塔地形里怎么做到这个超速度的哪里有通风口
“他被黑说踢碎蛋蛋了不过我还是打不过他阉不了”夏普直來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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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闻言顿时冷静了下來转头看七号她也明白我的意思说了句:“那算了”
夏普闻言二话不说又消失了场间再次只剩下我和七号
七号不再说话也不管我反应帮我捏起肩膀來手法的确不错起码穴位到位
捏了会她就把手探进水里把我的头发捞了出來这些长发擦过我的臀背的时候让我的皮肤有些酥麻触感居然有点似曾相识眼睛便不自觉地看向了浴桶旁边的一张小桌小桌上的那束头发
七号顿了一下我想以她弓箭手的敏锐和女人的敏感肯定也发现了那束头发的特殊可是她只是停顿了一会便继续默默侍弄起我的头发來
不会再有旖旎了我知道
洗头发花了些时间那些饭菜凉了的时候大概是洗好了七号开始帮我弄发型
“您的头发变短了很多差不多短了两尺的样子不过您的个头倒是长了您在逆生长”一开始弄发型七号便开始说话
“啊焕发第二春了”我一语双关地说
这句是话題终结者七号一下沒话说了的样子“哦”了一声后再也不说话了
我却陷入了思考头发变短古古勒沃在精灵泉水那里也提醒过我一次七号再次确认刚才头发擦过皮肤触感似曾相识我刚刚拿到仙子的头发这些有关联吗
当我回神的时候七号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我控制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内疚感和自己警觉性那么低的羞愧感再一看四周洗澡水依然温热地缓缓流动着可是有一个有些稚嫩的潜伏者在场
我笑了对那处说话:“安格难出來吧你那点小伎俩侍从哨子们是懒得揭穿而已”
安格难讪讪地摸着头出來了对我鞠躬执礼:“学生只是不想打扰先生思考而已一个暗影覆身哪里敢说什么潜藏不想发出声音而已”
我嗯了一声问他:“真正的安难你见到了你父母对你的期望大致如此你感觉怎么样”
安格难呵呵了一声:“先生别拿我名字说笑了我不能望其项背更别说先生了”
我说:“不要那么敏感我沒有深究你知而不报的意思更不会为此记恨你”
安格难脸色有些白他再次躬身对我坦白:“先生我知道您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目的但是我一直心存侥幸我我不知如何自辩只能厚颜请先生见谅再给我一次机会”
“贵族一向擅长这些只要给你一个承认你d级贵族血统的承诺再说一说你的家庭情况你就很难反抗做贼可耻啊安格难你有盗窃的前科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是个人才但是做一个叛徒偷走了我和你的同伴们的信任即便是情有可原的叛徒依然会让我寒心”
“学生无法自辩”安格难深深地低下了头
“寒心不代表我会追究和记恨因为你悔过早也的确是个人才而且你起到的作用不大这也是一点原因”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我说
安格难哭了眼睛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我则叹气总会错几步何不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需要默默再改回來罢了
“好了别哭了我时间不多了不能洗那么久的给我说说你的心魔吧你无法公之于众的心魔是什么呢安格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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