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绝发了誓言,哪怕以后他修为高深,许天找他做任何事,他都必须去做,如同卖身给许天一般。给力文学网
甚至更严重,如同孙悟空带上了紧箍咒,受制于人,一般人轻易绝对不会对别人发誓的,除非他能抗住天罚。
“许兄不必如此,是我心甘情愿如此的,没有许兄,现在我恐怕已经死了,就算不死,没有及时醒过来,以后也是废人一个了。
许兄救命之恩恩同再造,许兄当如我亲人一般,为了家人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何况许兄也不是那种让我去做为非作歹的事的。我又有何担心的呢。哈哈。”
说道最后武绝不禁大笑起来,许天能感受到经过这次事情武绝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但这种变化应该是好事。
许天点点头没有说话,因为武绝誓言已经发了,自己多说无益,反而会显得生分。
武绝盘坐下来开始修炼起来,毕竟刚才他有点走火入魔,体内气息很紊乱,必须及时修复,不然留下后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许天当然义不容辞的替武绝护法起来,免得被人干扰,毕竟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已经在这片山脉密林之中了。
许天挡在武绝的身前,神念扩散出去,因为那些人距离他们并不远,说不定随时都会来到这里。
而且傻子都知道对方肯定来者不善,那么大威势进来这通天秘境中就是为了和他们交朋友的,这说出来就会笑掉大牙的。所以许天不敢粗心大意。
就当许天神念散出去没多久,就猛然听到一道快若流星,非常凌厉的光芒划破空间猛然射向许天的后背。
许天突破到真道二层后,神念之力足以堪比真道七层的强者,自然瞬间发觉这道偷袭自己的冷箭。
他也不回头,只是一手猛然朝着背后射来的冷箭拍了过去,“啪”的一声爆响,一阵气劲翻滚开来。
许天的一掌直接将偷袭他的冷箭拍的粉碎,但是他却也是心头一震,因为这一箭的力量足足有四十多万斤。
如果不是自己出手,换做别人的话,骤然偷袭之下就算能接住这一箭,恐怕也得受到重创,这一箭的威力完全可以射爆一座山峰。
而且许天也知道,射出这一箭的人必然非同小可,能将箭射的快若流星,又凌厉无比,而且蕴含的力量很强大,这般人物就算是许天也不能小视。
许天严正以待,但却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一声”咦!”,这声音的主人仿佛对许天一掌拍碎冷箭很惊疑和吃惊似的。
但是随后许天就听到三声尖锐的破空声从前后左三个方向射来,这是三道攻击力非常凌厉强大的流光箭,拥有很强的杀伤力。
每一支箭上所携带的力道都不下于三四十万斤,而且三个方向一起射来,无比快速,堪比流星。
这般情景下,换做是真道六七层的强者都无法接下,说不定还会因此而受伤。
当然想杀死真道六七层的强者也很难,哪怕是遭受重创,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死,修为境界越高深越是如此,因为生命力会随着修为变强而增强的。
暗中出手的人定然是个非常了不得的弓箭手,此人堪称远距离杀伤力中最强的了,也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了。
这三箭射出,恐怕对方就已经认定许天必然接不住,会死在他的箭下的。
要是换做之前没有突破到真道境的许天,那他还真的就很危险了,说不定就会命丧于此了。
但是突破后的许天对于这三箭却只是稍微重视起来,而没有那种压力很大的神情。
同时他也暗中松了一口气,对方射出这三道流光箭之后并没有再次射箭,也没有将正在修炼中的武绝作为击杀对象,不然就算许天能挡的过来,但是被人戏耍似的折腾换做谁都不会好受的。
许天冷笑一声,看着几乎眨眼间就从前后左三个方向射向自己的流光箭,他却是猛然身体一震,一股澎湃厚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澎湃咆哮般的力量从体内震荡出来,形成肉眼可见的气劲墙。
三道流光箭猛然射入气劲之中,就如同进入泥潭之中一般艰难的往前推进,二者间爆发出一片刺耳的铿锵声和一片耀眼的电石火花来。
三支流光箭最终还是无法射到许天,哪怕距离许天的皮肤仅仅只有几厘米了,但还是被磨掉了所有力道掉落在许天的脚下。
许天低头一看,却是三支淡紫色的的箭,三支箭上有许多奇妙的符文显现,许天手一招便将三支紫色箭支拿在手中仔细的打量起来。
还没等他仔细观察就猛然抬起头看向一个方向冷哼一声道:“给脸不要脸!”
说完之后,许天瞬间将手中的一支箭狠狠的扔了出去,他力大无穷,含怒扔出去的箭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刚才那人射来的箭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快速,力道更加恐怖。
如果刚才那人射出的箭很诡异凌厉,那许天扔过去的箭就是和炮弹一般,携带一股大势和恐怖力量无所披靡的横推过去。
所过之处,空气都爆响不断,一道肉眼可见的空间裂纹显现出来,说时迟那时快,这些只不过发生在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内。
却听到“嘭”的一声爆响,前方一处山林中陡然爆炸开来,一股可怕的气劲将许多棵高大的古树瞬间击倒,那里显现出一块空地来。
随后一个身穿紫衣的青年满脸含恨的飞到半空中,青年多少有点狼狈,站在古树的顶端,手持一柄紫色玄弓,正一脸阴毒的看着几里外的许天。
他叫紫天风,是九天十地中十地之一昊天大地上有数的天才,他继承自己家族祖上无人修成的古武功。
修的无上箭术,再配合紫玄神弓,杀的昊天大地上大多数天才鬼哭狼嚎,对他非常忌惮,只有少数绝世人物才可以与他抗衡,但也仅仅是抗衡而已,对他也很忌惮,虽然他也同样忌惮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