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把老头子要回来吗?”张妈妈还是很怀疑的问道。
“能,张妈妈,别着急,千万别着急,我这就去派出所要人,您在家等信。”张云霄把张妈妈扶在椅子上,接着冲着彪子说道:“彪子,你带一车人留守,听我电话再撤,我和万三带一车人去东坡乡派出所把张伯伯救出来。”
“好的,霄哥,放心的去吧!”彪子说道。
“哎呀张经理,你们可不能乱来啊,派出所的人有枪,你们带这么多的人可别把人家打坏了啊,我真赔不起。”
“大娘,放心吧,我们也就是吓唬他们一下,不会打起来的。”李万三连忙解释道。
半小时之后,张云霄和李万三来到东坡乡派出所小院外。
“万三,你这样一会儿我们一块回去。”张云霄拍了拍李万三的肩膀,耳语几句。
“海涛跟我看砂石场,无论如何也得把万三救出来,我明白你的意思,受点皮肉之苦那也值了。”李万三说完下了车,万着大步朝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内。
“哟哈,真td来了啊,是条汉子。”敞着上衣的韩所长透过窗户看到李万三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自语道。
“黑子,黑子,过来!”韩所长喊了两声,一个民警跑了过来,“所长,是叫我吗?”黑子带着小跑跑了过来,问道。
“对,叫你呢,再把小侯叫上,那个人来了,先别着急把老张头换回去,咱们得好好照顾照顾这小子,这小子挺狂的,别手软!”韩所长一脸戾气的说道。
“放心吧,所长,我们正好没处出气呢!”小黑回道。
“去吧,看着办吧!”韩所长一摆手,说道。
此时,张云霄赶紧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说道:“王支队长,我们上午到东坡乡办点事,东坡乡的派出所把我的兄弟李万三拘了,这个韩所长一身酒气,骂骂咧咧的,还打人呢,这可是一起严重的治安案件,我的兄弟万三现在还关在派出所里,被打得不成样子,这可是执法犯法,你要是不管,要不我给张局长打个电话?”
“草,多大的点儿事,还给大猫打电话,你就别跟我添乱了,我知道了,这就给你解决,妥妥的。”王有才二话没说,挂了张云霄打来的电话之后,立即给韩所长打电话:“喂,是韩所吗?”
“是,是,王支队长是我,有何吩咐?”韩所长相当客气。
“你td的是不是喝点假酒又抓错人了,那个李万三给老子放了,那是我哥们,上一次喝点酒抓错人,还td的邀功请赏,这事我跟你还没完。”王支队长在电话里吼道。
“王支队长,是这样的”韩所长不想放人,叨b了一大堆。
“让你放人,就得放人!这李万三是张云霄的兄弟,张云霄还与大猫喝过酒呢,你看着办吧!”
“草,咋jb回事啊?”韩所长挂了电话,瞬间懵b的说道。
派出所审询室里。
李万三被铐在暖气片上。
“咣咣咣”
小黑戴着分指手套,朝着万三柔软的腹部就是一顿猛掏。
“草泥马,你敢动手打人,没王法了?”万三瞪着眼珠子,骂道。
“咣咣咣”
“马拉个币的,在杨家庄不是挺能打的吗?你是拳打少林,腿扫武当吗?你的降龙十八掌呢?”小黑又掏上几拳,恶狠狠的骂道。
“王法?王法你马拉个币,这山沟里还有王法?”小侯也挺来气的,在杨家庄被李万三当众放倒,出了丑,此仇此时不报何时报,“来,你给我说说什么叫王法?”
小侯上去一把揪着李万三的头发,“咣咣咣”掏又了几拳,“小子,记住了,在这儿我们就是王法,不服咋的?打死你连尸骨也找不到。”
连续数拳之后,李万三有点吃不消,弓着腰,疼痛难忍,呲牙咧嘴的,“我草泥马,只要打不死我老子就得讨个说法。”
“哟吼,嘴还挺硬,来,继续啊,小黑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谁先上都行”
“咣咣咣”
小侯说完挥拳就打。
“咣”
门被一脚踹开。
放下电话的韩所长大腹便便的跑了过来,呼哧带喘的吼道:“住手,给我放人!”
突然,门口一声吼。
“不许放人?”张云霄站在站口呵斥道。
“霄哥,这事不能这样就了了,我得住院去,草,我这肚子,哎哟”李万三哭丧着脸说道。
“哥们哥们,有事好商量”韩所长一看大事不妙,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
“商量个jb,把我们的人打了,打人之前跟谁商量了?”张云霄脸色一沉,接着说道:“一个小小的所长,太嚣张了吧,想打人就打人,想抓人就抓人,我告诉你们,你们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干人事,我可照相了,我要起诉你。”
“咣咣”
韩所长上去就是给小黑和小侯两个大耳光,吼道:“混帐,有眼不识泰山,放人。”
瞬间,两名辅警一下子懵b了。
韩所长转而对着张云霄陪着笑脸说道,“哥们,咱们都是王支队的朋友,看在王支队长的面子上,交个朋友。”
“草,交个朋友?张海涛是我朋友,人被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院,这朋友咋交啊?”张云霄说完,拽了拽韩所长的警服接着说道:“这警服穿你身上真让你糟蹋了。”
“哥们,真误会了,这样,都是王支队长的朋友,你就多包涵,那个小黑,把柜子里中华烟都拿来。”韩所长见多识广,连忙说道。
不一会儿,小黑抱来四条中华烟,都是没有开包的,这些估计也是韩所长从别处搜刮而来的。
“所长,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我今天可是带了50来个弟兄。”张云霄厚着脸皮说道。
“哎呀哥们,有商量就行,这好说,我这儿还有几箱酒,来,小侯、小黑快去把我屋里床底下那几箱酒给王支队长的朋友搬上车。”
小侯、小黑屁颠屁颠的忙着去搬酒去了。
“所长,烟我要,酒我也得要,张伯伯我也得要,你看着办吧!”张云霄非常无耻的说道。
“哎呀兄弟,那不叫事,我一会儿叫人用警车安安全全的送回去。”韩所长此时服软的说道。
“人呢?我现在就要人。”
“就在隔壁,我去放人。”
张云霄他们目送张伯伯上了警车之后,才上车离开。
“霄哥,你老牛b了,所长给我们送烟送酒,韩所长赔大发了。”李万三挺纳闷的说道。
“草,韩所长在东坡乡这山沟里,基本上算高干了,工资基本不动,喝酒基本靠送,抽烟基本靠供,他赔个jb。”张云霄傲然说道。
“哈哈,霄哥,四个基本,你还真忘了一条。”李万三坏笑的说道。
“哪一条啊?”张云霄瞪着眼珠子问道。
“老婆基本不用。”
“草,你真有邪的,走,看看海涛去。”
在乡卫生院。
张海涛坐在病床上,情况恢复得还不错,小腿骨折,不是粉碎性的,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时间来恢复。
“海涛,这是咋搞的?昨天我们喝酒,一看你不在,我要是不问一句,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家里出了事也没给我说一声,是没把我当大哥呗?”张云霄削着苹果递给海涛一半,问道。
“在山里,这种事年年都发生,当时也没当回事,本想好好说说,没想到杨大成势力太大,没说两句,就唉,最后到医院一拍片才知道是骨折了,怕跟你添麻烦,所以干脆把手机都关了。”
“草,这不是添烦了吗?吓我们一跳,还以为你出什么大事了呢?”张云霄接着说道:“这事包括你家里的事都给解决了,你就别多想了。这卫生院的条件也太差了,医疗水平也不高,对恢复不力,哥想把你接走,你看啥时候动身?”
“哎呀霄哥,真没必要,做完手术恢复得还行,这地方清静,就别费心了。”张海涛挺不好意思的说道。
“都是兄弟,你这儿有事,我要是不帮一把,那说什么都是虚情假意,这样,我先联系一下床铺,医院的床铺跟jb处女似的,紧俏得很,等联系好了,过两天我让万三来接你。再说了,你恢复快点,一大堆活还等着你呢!”张云霄毫不犹豫的说道。
“哎呀霄哥,真不用,那太麻烦了。”
“就这么定了,你先收拾一下,弄不好明天就能接,就这样吧,天也不早上,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估计得摸黑了。”
“那我送送你。”
“你拉叽巴倒吧,瞅你这样,架个单拐都费劲。”
随后,张云霄和李万三他们离开东坡乡卫生院。
彪子看到张伯伯安全的回家之后,也反程了。
张海涛家里因一块两分地的事而因起的纠纷,张云霄不动声色,把问题给解决了,更主要的是还从不挂在嘴边,这更让张海涛觉得张云霄是一个有担当的大哥,从内心深处感到佩服。
兄弟的情谊往往在一件件小事的积累上建立起来的,这样情谊更深,更浓。
情谊的积累如同燕子垒窝一样,总是一点点的衔着呢巴,慢慢的积累,这样更牢固,更能经受住风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