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傅玄又让檀*首*发』
比如,檀雅现在正坐在大厅里,她的身边是傅玄,以及对面坐着的檀雅在这个世界的父亲,檀宗宣。(起笔屋)
傅玄的手此时搭在檀雅的腰间,在外人看来两人是亲密无间的姿态。偏偏傅玄还作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檀宗宣笑得很是“温柔”,让父女两个说说知心话,自己却没有丝毫自觉回避。
檀宗宣一张英俊成熟的脸摆出了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抽搐。
早上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绑到一个陌生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主人还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大毒枭家里,绞尽脑汁想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一位阎王,提心吊胆自己还有几天活头。结果,被下人请着安排坐在大厅中的沙发上,看见已有婚姻的女儿和一个脸明显与她的未婚夫不一样的男人举止亲密,关键是那个男人还是未婚夫的仇敌,阎王傅玄。难道把他绑到这里,就为了让他看看自己女儿与其亲密二三事吗?
檀雅的表情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昨天晚上还拿枪对准她的傅玄,今天早上却一副体贴深情好男人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干什么?
傅玄看着表情怪异的两父女,眸子中闪过玩味,突然来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爸爸,叫得檀宣宗全身抖了抖,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带着惊疑的眼神,小声探究道:“这……傅少,我我的女儿她好像还是林奇的未婚妻啊!”
傅玄脸色阴沉下去,似笑非笑地眼神打量着檀宗宣,吐出的话如出鞘的剑带着冷冷杀意“莫非,你认为我配不上令千金?嗯……”檀父宛如被毒蛇的眼睛盯住了,浑身寒意,抹了抹头上因害怕沁出的汗水,颤颤道:“怎么敢,檀某只是,只是想问需不需要解除和林奇的婚姻,毕竟,我们家的女儿带着婚姻和傅少在一起,惹人非议啊!”
傅玄似乎对檀父的话很满意,收回了气势,笑容满面对其说:“我和檀雅还有些话要说,就让下人带爸爸转一转傅家四周。『*首*发』”话毕,示意手下带檀父离开。檀宣宗起身看着檀雅,给了她一个万事小心的眼神,随下人离开了,离开时的速度之快让曹操望尘莫及。
檀父离开后,傅玄叫走了其他人,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檀雅与傅玄两人。檀雅表面不动声色,事实上心里早就打了千百回的结,猜测傅玄想要干什么。而那该死的系统,从一开始告诉她攻略任务后就不见了踪影,连系统已死,有事勿扰的话也不愿意甩一句给她。
傅玄偏过檀雅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漆黑的眼中倒映着檀雅的脸,语气暧昧如情人般呓语,“看,你的父亲都答应我们了,你可不能做不孝顺的女儿啊,否则……”语气一顿,嘴角勾起一个妍丽的笑容,吐出的话渗着血意,“我可保证不了他的安全。毕竟,进入傅家的外人,都得死。”
他略有兴味的欣赏檀雅变色的表情,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因为顾忌,垂眼沉默不语。檀雅的反应正是傅玄所期待的。
他缓缓低下头,嘴角噙着笑容,贴上她的唇,摩挲抚弄,用舌头轻舔……但任凭他的动作有多么温柔缠绵,檀雅的眼中仍旧一片清明。傅玄眼中闪过恼怒的火花,轻吻便为了吮吸,用舌头将檀雅紧闭的牙关撬开,大力搅动,没有丝毫技巧与温柔,侵占般的暴力……在他的眼眸变得迷离时,檀雅忽然用牙齿狠狠一咬,“嘶~”疼得傅玄立马推开檀雅,嘴角嫣红一片,被推开的檀雅看着自己的“作品”,讥讽地笑了,嘴角攒着冷意。
傅玄用手触碰了一下唇上的伤口,眸子中划过一抹狠色,但又很快被笑意掩盖。他舌头一转,舔尽唇上残留的血迹,把它们全都吞了下去,看着檀雅轻笑,嘶哑的声音传到檀雅的耳朵里,“从来没有人让敢这样对我。你难道不怕吗?”
檀雅冷冷看着傅玄,嗤笑一声,说“那我就做这第一个人。”
傅玄听后一怔,突兀笑起来,笑得肆意张狂,却又有着夺人心魄的妍丽。
他修长的手拂过檀雅的脸,到了睫毛颤抖的眼皮上,蒙住她的眼,低沉的声音要命的性感。“感觉得到你的心里的跳动变慢了吗?”湿濡的热气突然包围了檀雅的耳畔,低沉的声音更加清晰。“你在害怕,呵呵。”
檀雅迅速拿下傅玄的手,双眼得到了解脱,对上傅玄的视线,说:“是人都会害怕,可不代表她会胆怯。”
“不过……”她的脸猛地凑向傅玄,嘲讽道:“你还舍不得杀我,因为我还没有爱上你。”声音忽地拔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傅玄始终微笑看着檀雅,双手一摊:“也许,我是喜欢上你了呢?一个男人那么费尽心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当然是因为喜欢她。”
“我不信。他也许有其他目的,就如同当初的林奇。”
“看来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傅玄无奈道,又想起什么似得,“不过我会让你相信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拉起檀雅,“我给你看一件东西。”
他牵着檀雅的手穿过大厅,上了二楼,走进最里间,在檀雅看来,这门很陈旧,比起傅家的其他物件,它破烂地不该出现在这里。傅玄轻轻把门推开,门发出吱呀一声开了,他牵着檀雅进去。
房间内十分空旷干净,四周都是与樯相当的玻璃镜子,采光极好。房间正中央立着一架高度达2.4米的三角钢琴,黑白琴键由象牙制成,音棰用木制,金属结构的踏板机械,外壳用漆饰木板结构,黑色的色调,最低调的奢华,高贵、大气、神秘。
看着这架钢琴,傅玄之前玩味嘲讽的笑容如海浪般退去,嘴角那淡淡的微笑,如春风拂过温暖人心,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不再是阴戾,冰冷,暴虐,变态。他如同一个正常的十九岁少年,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意,浑身上下都镀上了一层暖意的光圈。他目光如水,瓷白的手抚摸着钢琴,仿佛对待情人般细腻温柔,“这是母亲送给我的,唯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