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心凌暗暗好笑,知道龙儿是假装的,而她也不想跟狂隐去计较什么,所以只是淡淡地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深夜时,心凌悄悄地起了床,其实她本来也没有睡,只不过是为了瞒过狂隐,才与龙儿假装睡下的。

心凌换好衣服,龙儿也早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悄悄地隐出客栈,直直地奔向皇宫。

皇宫是戒备自然非常森严,但是龙儿却似乎特别有经验,带着心凌几折几转,很快便找到了南宫逸现在住的房间。

龙儿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到房间内不止南宫逸一个,还有几个宫女,太监。

龙儿随手取出身上的一个小玉瓶,打了开来,让着那淡淡地香气慢慢地散。

南宫逸的身躯猛然一滞,双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当然可以闻出那种气味是龙儿身上独有的。&无&错&{}.{quledu}.{com}

南宫逸脸色一沉,冷声对着房内的宫女,太监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几个宫女纷纷一愣,随即回答,“奴婢来服侍太子休息。”

南宫逸一愣,故意略带怒意地说道:“你用了,你们都出去吧。”

宫女微微犹豫着,有些为难地望着南宫逸。

南宫逸的双眸微微一沉,冷声道:“怎么,你们既然喊我太子,而司马烈既然说要将皇位还给我,我的一句话你们都不听?”

几个宫女与太监纷纷一滞,连连地应道:“奴婢不敢,”“奴才不敢。”

南宫逸继续冷声道:“不敢还不快点出去。”

“是。”他们这才不得不退了下去。

看到他们离开,南宫逸的双眸中不由的划过一丝喜悦与宠爱,“龙儿,你可以出来了。”

龙儿这才从窗口跃了进去,“师兄,你要当皇上了,呵呵,当皇上一定很好玩吧。”

南宫逸微微一笑,“你就知道玩。”双眸微微一闪,惊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父亲与太子还好吧?”

龙儿调皮地吐吐舌头,“师兄不用担心了,你没事,他们当然就不可能有事了。”龙儿这次的话倒是很有深意,让窗外的心凌也不由的暗暗好笑。

南宫逸也才松了一口气。

“师兄,我给你带来一个人。”龙儿故做神秘地说道。

南宫逸微微蹙眉,“谁?”龙儿能带谁能见他,难道是父亲。

龙儿神秘地笑道:“保证是你最想见的人,而且见了以后一定会让你特别激动的人“

“难道是父亲?”南宫逸不由的一滞,喃喃地说道,双眸也不由的向外望去。难道父亲不放心他,进宫来看他。

龙儿微微白了他一眼,“你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看你呀,师兄你怎么越来越笨了,我带来的人是个女的。”

女的?南宫逸猛然一滞,难道是.

龙儿看到南宫逸的表情,开心地说道:“对了,你猜对了,就是她了,是你日思夜念的公主了。”然后望向窗外喊道:“公主姐姐,快出来吧。”

心凌这才闪了进来,虽然在羿月国时因为南宫逸,她被羿凌冽误会,甚至还差点丢了性命,但是她知道那一切南宫逸都不是故意的,南宫逸也只是怕她会伤害到羿凌冽,而且南宫逸为了救太子竟然宁愿牺牲自己,他的这种勇气与胆识也很是很让她钦佩。

“南宫逸,别来无痒呀。”心凌故意酸酸地说道。

看到心凌的出现,南宫逸的双眸中瞬间闪过狂喜,原来她真的没有死,心中的那份喜悦,竟是难以控制般地涌了上来,似乎现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但是听到心凌的话,南宫逸的身躯猛然的僵滞,是呀,当初是他差别害死了她,今天他难道还以为她会原谅他吗?

心中猛然一沉,心底更是毫不预兆地痛了起来,那种痛,让他莫名,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会怪他那么简单,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他却也说不清楚。

龙儿暗暗的摇头,他的师兄,他聪明万能的师兄,现在似乎真的变笨了。

南宫逸双眸的狂喜慢慢地散去,瞬间变得黯然,沉重地说道:“南宫逸差点害死了公主,请公主降罪。”

心凌微微一笑,“好了,我又没说怪你。”本来,南宫逸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前的阮心凌做的,所以当时的她不知道,不能解释,所以严格说来,南宫逸并没有什么错。

南宫逸的身躯再次一滞,猛然抬起双眸,愕然地望向她,“你真的不怪我。”眸子深处猛然划过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地惊喜,而他的问话的声音亦是小心中却带着紧张,就连称呼也变成了你,而不是公主,这一切,南宫逸也只是随心而做,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察到什么。

倒是心凌不由微微一滞,看来这段时间,这件事在南宫逸的心中应该是一个很沉重的阴影,遂淡淡地笑道:“你又不是故意。”话语微顿,双眉微微一条,故意夸张地说道:“难不成你是故意的呀。”

南宫逸的身躯猛然僵住,连连急急地说道:“当然不是,我若是知道你是公主,我怎么可能会……”

心凌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好,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就算了,我与龙儿这次来,主重意是想弄清楚司马烈到底想要做什么?”提到司马烈时,心凌的脸色不由的变得凝重。

南宫逸亦微微蹙眉,“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为何司马烈会不杀我,而且还下旨说地让位给我。”

“会不会是司马烈已经知道你是假的,想要引出真正的太子?”心凌猜测着说道。司马烈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会危害到她们大家的性命,所以他们不能不小心呀。

南宫免的脸色也变得凝重,沉声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是,司马烈自从将我带回宫后,并没有问过我什么,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半点怀疑的样子。”

心凌的双眸微微眯起,“这就奇怪了,司马烈根本没有理由可能这么做呀,若说是他良心发现,打死我,我都不相信。我只怕那只老狡猾可能会有什么阴谋。”

南宫逸的双眸不由地望向心凌,她虽时女儿身,但是处事的冷静,思考的全面,一点都不输给男儿,他微微有些恍惚,眸子深处似乎也闪动着一丝连他不曾发现的异样。

心凌也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望向南宫逸,自然没有看清他的表情,也只有龙儿,一双灵动的眸子,不断的地南宫逸与心凌的身上转动,眸子深处也不由的露出了调皮的浅笑。

现在,他可以肯定师兄是真的喜欢姐姐了。

“皇上驾到。”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

南宫逸与心凌纷纷一惊,司马烈怎么会突然来这儿,难道他发现了他们。

心凌不由的转身,看到窗外闪过的侍卫,猛然一惊,现在想要出去,似乎不可能了,若是让司马烈发现了她,不止她会有危险,肯定还会连累到南宫逸与龙儿。

双眸猛然一闪,突然想起,她可以用隐身术,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帮龙儿一起隐身。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试一下了,遂一把抱过龙儿,按照狂隐教她的,慢慢地开始隐身。

看到南宫逸望着她的双眸中慢慢的变处惊愕,心凌知道自己应该成功了,双眸微垂,看到龙儿与自己慢慢消失的身躯,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龙儿的双眸中也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愕,却仍就兴奋地喊道,“姐姐好厉害呀,我也要玩,姐姐教我呀。”

心凌不由的暗暗好笑,也就是他,现在还想着玩,却恰恰在此时,看到房门被推开,司马烈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并不华丽,但是本身却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心凌暗暗猜测着这个女人的身份,难道是司马烈的女人?哎,这样的女人跟了司马烈还真是可惜了。

那个女子,一进门,一双眸子便直直望向南宫逸,眸子深处,有着狂喜,却亦有着几分悲,几分伤。

心凌不由的暗暗一愣,这个女人看到南宫逸的眼神似乎太奇怪了。

南宫逸的双眸也不由的望向那个女子,微微感觉到似乎有些面熟,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只是到底在哪儿见过,他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思儿,他就是翼天。”司马烈的双眸从南宫逸的身上慢慢调向那位女子,双眸中不由的换上一种轻柔,却也似乎隐着太多的无奈。

南宫逸的身躯猛然一滞,翼天是太子的名字,这个他自然知道,自然也不需要惊讶,他所以惊讶的是司马烈对那位女子的称呼,思儿,难道她是当年的思妃?可是,她是先帝的妃子,为何现在还会留在宫中,而且司马烈对她,似乎

那女子慢慢地走向南宫逸,双眸中的表情愈加的复杂,不过那份狂喜却不断的蔓延。

她走的很慢,似乎还带着一丝犹豫,隐着一些沉重,口中喃喃地说道:“翼儿,真的是你,你真的还活呀。”

这才一个快步,迈到南宫逸的面前,双手也不由的紧紧地握住南宫逸的手,“翼儿,真的是你,母后等了你十一年了,老天有眼,终于让母后找到你了。”

南宫逸猛然僵滞,如此看来,她真的是思妃了,也就是太子的母后,但心中却有着更多的不解,遂沉声问道:“你真的是思.你真的是母后。”突然记起他现在的身份是太子,所以南宫逸急急地改了称呼。

女子的身躯猛然一滞,双眸中的狂喜也才快速地漫开,眼角也慢慢有点晶莹滑落,激动地说道:“真的是你,真是我的翼儿。”似乎这一刻,她心中才肯定了南宫逸。

面司马烈似乎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双眸中也闪过一丝欣喜。

南宫逸看看面前的思妃,心中突然有些不忍,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太子,可是思妃为何会与司马烈在一起呢,当年,听说思妃已经随先帝去了的呀,怎么可能还在宫中的呢。

但是他却不能问出口,双眸微闪,扫过司马烈,难道是司马烈将思妃囚禁在了皇宫中,而现在让思妃来,可能也只是为了确定他的身份。

双眸一沉,南宫逸猛然将思妃扯到身后,双眸冷冷地望向司马烈,狠声道:“司马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现在要杀司马烈本来也是易如反掌,但是现在却有太多的事让他不解,所以为了太子,他也必须要把事情查清楚。

没想到司马烈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淡淡地一笑,说道:“朕已经说过了,要将这星月国还给你,以后,你就是星月国的皇上了。”声音中并没有平日的狠绝,反而带着一种让人惊讶的亲切。

南宫逸一愣,若说以前司马烈不杀他,是因为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但是现在有思妃的确认,按理说,司马烈应该不可能再怀疑了,为什么还要

“司马烈,你不用再装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南宫逸再次狠声说道,这一次,他却是想要试试司马烈的心思。

司马烈看到南宫逸双眸的仇恨,身躯不由的微微一怔,遂有些沉痛地说道:“朕知道当年的确做错了,为了弥补当年的错,所以朕决定将这皇位让给你。”

“哈哈.”南宫逸猛然放声大笑,“司马烈,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双眸随即一寒,冷声道:“好,若你真的想要弥补,那就让我杀了你,替父王报仇。”

说话间,南宫逸猛然抽出身上的剑,狠狠地向着司马烈刺去。

“不要……”思妃猛然拦在南宫逸的面前,急急地说道:“不要……你不能杀他。”

南宫逸猛然一滞,难以置信地望向思妃,“你为何要拦着我,他作恶多端,鱼肉百姓,你竟然还护着他,难道你不想为父王报仇,难道你想让父王死不瞑目吗?”。

思妃的双眸中划过深深的伤痛,直直地望向南宫逸,沉痛地说道:“是,他作恶多端,他鱼肉百姓,天下所有的人都狠不得将他碎石万段,母后也想,但是独独你不能。”

南宫逸一愣,双眸不解地望向思妃,“他杀死我父王,夺我江山,最应该杀他的就是我,母后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双眸再次狠狠地望向司马烈,剑也不由的再次刺近。

“不,不行。”思妃再次的惊呼。

南宫逸的剑不由的停住,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不行,难道母后忘记了父王是怎么死的了吗?”。

思妃微微闭起双眸,再次睁开时,双眸中仍就是那深深的伤痛,“翼儿,你真的不能杀他,因为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思妃的声音中有着太多的沉重不忍,却也有着太多的无奈,这一点,是谁都不能改变的,所以不管司马烈做了什么,别人都可以杀他,就独独翼儿不能。

她知道这么多年,翼儿一定心心念念地都是要为先王报仇,杀死司马烈,今天,她告诉他这样的事实,对他而言,是多么沉重的事情,但是她总不能看着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呀。

南宫逸的身躯猛然僵住,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太子成了司马烈的儿子,那太子这么多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杀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对太子是何等的残忍呀。

心凌也猛然的僵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太子既然是司马烈的儿子,那到要他继续来反抗司马烈不是太残忍了吗?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南宫逸难以置信地喊道,当然他这句话是为太子喊的。

思妃的双眸中的伤痛愈加的深了,却不得不说道:“是真的,当年,司马烈将我送给皇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怀了你了。”当时,连司马烈也不知道。

她本来只是司马府中的一个丫头,她本来是服侍老夫人的,她从十二岁就被卖入了司马府,刚开始她长的又瘦,又黑,根本就不讨人喜欢,所以她被送去了洗衣房。

但是随着她慢慢地长大,亦变得越来越漂亮,司马烈在一次无意中发现了她,便将她收入了房,就这样,她成了司马烈的小妾。

她本来以为司马烈会好好的待她,没想到还不到两个月,司马烈竟然将她送给了皇上,因为心中的不满,她当时没有告诉司马烈,她已经怀孕的事,后来进宫,不到十个月,便生下了翼儿。

皇上当时也曾经怀疑过,但是当时太医说,是早产,皇上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翼儿是皇上第一个儿子,所以皇上对他特别的疼爱。

而皇上对她,也是特别的宠爱,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幸福,但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司马烈竟然会造反。

杀了皇上,还将公主与太子都推下了悬崖。当时司马烈没有杀她,而是让人将她捉了起来。

当司马烈返回皇宫时,当他告诉她,他已经将太子与公主推下悬崖时,那一刻,她彻底的崩溃,冷冷地笑道:“有道说,虎毒尚不食子,司马烈,你竟然连畜生都不如,你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哈哈哈……”

从那以后,司马烈将她囚禁在眷思宫,也派人去找太子的尸体,却没有找到。

没想到事隔十一年,还能让她看到她的翼儿,老天也算是可怜她了。

南宫逸的身躯再次的僵滞,此刻他也不得不相信了,只是这样残酷的事实要如何告诉太子,而现在,他又能怎么办呢?

双眸微微一沉,有些沉重地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现在,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做,而且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呢?父亲为了救太子牺牲了一切,若是让父亲知道太子其实是司马烈的儿子,只怕连父亲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

思妃一滞,伤痛的眸子直直地望向南宫逸,喃喃地说道:“你在怪母后吗?”。

司马烈的双眸中却划过一丝欣喜,他就知道,翼儿知道了他才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定不会再怪他的,到时候翼儿做了皇上,这星月国仍就是他司马家的。

南宫逸此刻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思妃,他也不知道若是换了太子,要如何面对,所以只得微微转身,刻意地不去望向他。

思妃的身躯再一次的僵滞,身躯微微轻晃,似乎要晕倒一般。

司马烈快速地扶起她,轻声说道:“好了,我们先出去,相信翼儿会想明白的。”

心凌看到司马烈离开,这才现身,惊讶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呀,这件事,若是让太子知道了,不知道太子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呀。”南宫逸喃喃地说道。

心凌微微一怔,沉声说道:“这件事,先不能让他知道。”她明白,若是让太子知道,那对太子会是怎么样的残酷,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就这样的放过司马烈。

“你想让太子继续与司马烈做对,但是万一有一天,司马烈真的死在太子的手中,到时候”南宫逸不由的惊呼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到时候一定会有一个完美解决方法的。”心凌喃喃地说道,但是心中却并没有什么好的注意。

南宫逸一愣,不由的脱口问道:“你有好的办法?”

“还没有?”心凌沉声回答,“不过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们现在最重要是要找到太子。”

南宫逸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犹豫,“那我现在陪你去找太子。“他心中突然有些不放心,到底不放心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心凌一愣,不满地说道:“你当然要继续留在皇宫中,暂时呢,就按司马烈说的去做,你呀,做做过皇上的瘾,也没什么不好呀。”反正知道现在司马烈不会害他了,也就不用再担心了,而且他若是现在离开,肯定会引起大乱。

南宫逸猛然一滞,双眸略带不解地望向她,让他当皇上?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是公主,难道这皇位可以让人随便坐的吗?

现在知道了太子是司马烈的儿子,那就只有公主才最有资格南宫逸心中猛然一闪,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虽有着千万个疑惑,南宫逸却不敢问出品,只是望向她的眸中闪过更多的异样。

龙儿的双眸不断地在心凌与南宫逸的身上扫过,嘻笑着说道:“好了,师兄,你就按姐姐说的去做吧,就不定做皇上真的很好玩,到时候你真的上瘾了呢。”

龙儿无心的话,却让南宫逸不由的惊滞。

心凌离开皇宫,直接回到店铺,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青鸾的房间。

“婉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青鸾奇怪地问道。

心凌环视了一下四周,放低声音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城一趟,可能要段时间不能回来,这儿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青鸾一惊,不由的脱口说道:“什么,把这儿交给我,那怎么可以,而且我也没有那样的能力呀,婉儿,你要去哪儿?”

“好了,我相信你,反正现在店铺的生意也应该走了正规了,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了。”心凌轻声地安慰道。

青鸾微微犹豫着,不解地问道:“婉儿,你要去哪儿?我有事要怎么找你?”

心凌微怔,无奈地说道:“我暂时也不知道,不过,到时候我会跟你联系的。”

交代好一切,心凌与龙儿连夜出了城,现在她要找到太子,接下来的事,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第二天,青鸾起床后,先去了心凌的房间,看到空空的房间,青鸾知道心凌是真的走了,昨天晚是并不是她做的梦。

南宫逸看到街上的公告不由的微微蹙眉,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不知道司马烈到底想要做什么?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司马烈已经对他有所防备了,所以对于他正在查的关于当年父王被杀的事,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断了,他知道一定是司马烈做的,却也愈加怀疑父王的死与司马烈有关。

“王爷,你说现在皇宫中的太子到底是什么人?不会根本就是司马烈的儿子,是司马烈为了平最近不断愤起的民怨故意那么做的吧。”杜言不由的猜测道。

“这一点本王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司马烈的三个儿子,去年都已经离世了。”羿凌冽沉声说道。

“那也可以是司马烈的私生子呀。”杜言继续地猜测着。

羿凌冽不由的冷冷一笑,“这的确也有可能,好了,不用再这儿猜了,今天晚上,我们进宫去探个明白。”

杜言猛然一惊,不由的惊呼道:“什么?王爷,你要进宫,那样很危险的。”

“放心,就算被司马烈发现了,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的。”羿凌冽冷冷地笑道。

杜言微微一愣,便不再说话,他知道王爷决定的事,他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了。

深夜,羿凌冽与杜言亦潜入了皇宫中,只是皇宫中那么多的房间,不知道司马烈会在哪儿?

“这是皇上吩咐送给太子,你要小心点。”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太监的尖细的声音,然后便听到宫女颤颤地应着。

羿凌冽双眸微微一闪,找不到司马烈,他可以先去会会那个太子。

遂悄悄地跟着那个宫女后面。

看到那个宫女进了太子殿,“太子,这是皇上特意吩咐奴婢送来的,还请太子……”

“好了,放下吧。“南宫逸略带不耐在说道,他知道若是他不喝,司马烈一定会为难这些宫女。

隐在外面的羿凌冽猛然一滞,这个声音,对他而言太熟悉了?分明是南宫逸的声音,可是南宫逸怎么可能会变成太子呢。

看到那个宫女离开,羿凌冽悄悄地闪了进去,看到正在看书的南宫逸,不由的惊道:“逸?真的是你?“

南宫逸猛然抬起双眸,看到羿凌冽,双眸快速地闪过一丝欣喜,亦惊呼道:“冽,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我是怀疑当年父王的死与司马烈有关,所以才想要进宫来查清楚,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你怎么会成了太子。”羿凌冽简单地解释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南宫逸大略地将事情跟羿凌冽讲了一遍。

羿凌冽越听,眉头便皱的越紧,沉声道:“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是呀。“南宫逸亦无奈是说道:“不知道太子以后会怎么做。”猛然想起昨天遇到心凌的事,遂急急地说道:“你应该已经见到过公主了吧?”他那晚便看到羿凌冽在公主开的店铺中,想必公主已经与羿凌冽相认了,这样,自己便也可以放心了,只是心底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疼痛划过。

让他不解,也让他惶恐。

羿凌冽一愣,不解地望向道:“公主,什么公主,难道梦儿也来了这儿?”

南宫逸微微一怔,看来冽还没有见到过公主,遂微微笑道:“我说的不是你们羿月国的公主,而是我星月国的公主。”

羿凌冽愈加地不解,“星月国有公主吗?”。具他所知,司马烈好像只有三个儿子,而且三个儿子也都在去年列了,要说现在也只有一个太子了。

南宫逸微微一笑,“是我们前朝的公主。”只是他却没有一次说明,心中似乎还有着一丝犹豫,却又不知自己是在犹豫什么,他不是最想看到的就是公主与冽和好的吗,为何这一刻他心中竟然有些不想告诉冽了。

南宫逸猛然一惊,为着自己刚刚的犹豫不由的暗暗懊恼,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前朝的公主?哦,就是你以前一直提起的与你一起摔下悬崖的公主,她真的没有死,那你这么多年的心愿岂不就可以了了,什么时候也让本王见见。”羿凌冽意有所指地打趣,以前,他经常听南宫逸提起那件事,难以南宫逸提起的事,必定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而且每次看到南宫逸提出他的公主的表情,他早就明白了南宫逸的心思,只是以前为南宫逸感动伤悲,毕竟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而今天听到南宫逸说她没有死,他当然要替他开心了。

南宫逸的身躯猛然一滞,突然有些不明白羿凌冽的意思,但是心底的那丝酸痛却越来越重了,却仍就淡淡地笑道:“其实你认识她。”只是那笑却看起来有些勉强,而声音亦有些沉重。

羿凌冽不由的一愣,奇怪地问道:“我认识她?”他认识的女人?会是谁?

南宫逸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伤痛,却仍就笑道:“她就是你的王妃。”虽然不知道自己心底的伤痛是为何,但是他却不可能不把这件事告诉冽。

羿凌冽猛然的僵滞,“我的王妃?”他的王妃,就只有一个人,今生今世只可能有一个人,南宫逸最清楚这件事的,遂颤颤地说道:“你是说心儿?”他的王妃,别无他人。

南宫逸微怔,微微点头,“是,怎么你在京城没有遇到过她吗?”。按理说,羿凌冽早就见到公主了才对呀,怎么,现在看起来,羿凌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羿凌冽的身躯再一次的僵滞,沉痛地说道:“你认错人了,她不是心儿,她只是与心儿长得很像而已。“他也曾经以为她是心儿,但是她却是别人的妻子,而且还怀有身孕。

南宫逸微微一愣,不解地说道:“你见过她?”她明明就是公主呀,为何冽会这么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误会。

羿凌冽无奈地苦笑,“我当然见过她,所以我也尝受了,有失到得的惊喜,也再次承受了那种失去的沉痛。”有时,他会想,若是没有遇到她,也话自己就不会忍受那种痛苦了,但是若是没有遇到她,他便连那最份惊喜都不会有了,那份惊喜虽然短暂,但是却如同给他了另一次生命,让他的心中重新有了希望,直到现在,那怕知道了她不是心儿,那份希望仍就还在。

“她是我星月国的公主,也是你的王妃,你若是已经见过她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怀疑?”南宫逸不解的眸子直直地望向羿凌冽,但是他却很肯定她便是他的公主,也正是羿凌冽要找的人。

羿凌冽的身躯再次一僵,“她不是心儿,她只是与心儿长得神似而已,而且她是别人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她绝对是心儿没错。”南宫逸虽然不明白羿凌冽为何会那么说,但是他知道,她是民儿,绝对不会错的。

羿凌冽的双眸中因着南宫逸的话再次放出希望的光彩,但是一起到她怀有身孕的事,不由的微微黯然,沉声道:“她真的不是,她现在怀有身孕,怎么可能会是心儿。”

南宫逸微微一愣,双眸中也闪过一丝恍惚,也对,这件事,他一开始便隐瞒了冽,遂满带歉意地说道,“基实,她在羿月国时,便已经怀有身孕了。”

羿凌冽的身躯完全的僵滞,因着南宫逸的话,却似乎又是因着自己心底地惊撼,“你你说什么?”声音也禁不住地轻颤。

“我说,心儿早就怀有身孕了。”南宫逸再次的重复道。

羿凌冽僵滞的身躯微微转过,似乎想要寻找着什么,却又不知道此刻到底是想要找什么,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当时太医明明说她没有怀孕的。”这也是他相信了她的话的原因之一。

南宫逸微愣,看到羿凌冽的样子,似乎到此刻才明白了羿凌冽对心儿的感情,心中莫名的有一种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感觉,应该是对羿凌冽的歉意吧,那么现在对冽解释清楚一切,他应该就不必再内疚了。遂沉声道:“当时,心儿身上还有异心魄的残留,所以太医不能查出她怀有身孕的事也很正常,我也是在次试她的武功时发现的。”

羿凌冽的心中的狂喜如排山倒浪般的涌来,这么说来她真的心儿,而且心儿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样的惊喜让他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说话,忘记了思考,甚至忘记了呼吸。

南宫逸看到羿凌冽的表情,不由的僵滞,他对心儿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到现在都看不清了。

似乎过了很久,羿凌冽才回过神来,心中却也不由的升起一丝疑惑,“那为何你当时没有告诉我呢?”若是当时南宫告诉他,他绝对不会让心儿受那种苦。

南宫逸一怔,不得不说道:“当时,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我以为她接受你是为了害你,所以我以为她怀的可能不是你的孩子,我怕你会因些会受到伤害,所以才……”

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寒,难以置信地望向南宫逸,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恨意,“你”只说了一个字,便彻底无语,这一刻,羿凌冽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将南宫逸掐死的冲动。

冷冷望着南宫逸,羿凌冽的双眸中是从未有些的绝裂,“你最好乞求上天,保佑她平安无事,还有让我近快找到她,否则,我与你”话不曾说完,但是却足以让南宫逸惊滞。

羿凌冽一个转身,快速地离开,看也没有再看南宫逸一眼,现在,他要去找心儿,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有多困难,他都要找到她,而且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永远也不会再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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