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将进行第二场比试,这次所要考验的是双方的智慧”白护法说完稍微顿了顿,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来做这份苦差事,蓝护法当初所定的内容都有找抽的嫌疑,他如今赶鸭子上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谁谁若能说服大司命亲吻对手,则将将获得本场的胜利。”
大司命原本惬意的躺在周霄怀里琢磨着坏主意,听到白护法所言蹭的立起身来,简直岂有此理,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在亵渎她,其心当真可诛!
“如如果”白护法看了眼大司命怒不可遏的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双双方皆未能说动大司命,则则司命大人则必须同时与两人试试寝,以定其优劣胜负。”
白护法一口气将后面的话说完,然后直接瘫坐回了位子上,感觉浑身都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以前知道内容是一回事,而现在当众宣读出来又是一回事,他几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大司命将满口玉牙咬的咯吱作响,她才发现原来规则还可以这样来玩,真是长了见识了,用条条框框死死将她缠缚住,然后只能任人拿捏。
“这是谁设计的比试,莫非和大司命有仇不成,否则为何会有这么样的规定?”
“对啊!对啊!这不是明摆着要拿人难堪吗?无论大司命如何选都是错,可不选的后果更加难以让人接受,整件事根本就没有半点像是在为她选亲的样子啊!”
“只恨我等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没有资格参与到其中去,否则也好助大司命一臂之力。”
“我看你是相助一嘴之力趁机占便宜吧,赶快醒醒别做白日梦了,就你这熊样也想得到大司命青睐,简直是可笑至极,如果换成本少爷如此出众的人物还差不多。”
“啊呸!也不撒泡尿照照”
白护法的余音未消,周围就像是开了菜市场,各种议论声嗡嗡嚷嚷的喧闹起来,大家虽然心思各异,可也逐渐开始意识到这场选亲之事并非正常,里面暗藏着众多的心机算计。
“哈哈哈哈小美人儿想好如何选择了吗?是乖乖的来与为夫对嘴,还是送给小白脸兔儿爷一场失败,然后等着我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嘿嘿你这个小骚浪蹄子可要想好了,若是胆敢跟别人犯贱,等到了晚上我非要用大”
丑男趾高气扬的走过来,满脸得意的对大司命淫笑着,周霄微皱起眉头,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敲了几下,见丑男做出各种猥琐下流的淫贱动作,立时起身将其踹飞了出去。
他想给幕后的上位者几分面子,只是不想过多的招惹是非罢了,却不代表真的就怕了对方,如果想要杀人有的是手段和方法,他什么时候是任人可欺的?
“好哇!你竟敢直接动手打我,大家伙都看到了,这人是在肆意扰乱比赛秩序,我强烈建议立即将其驱逐出会场去!”丑男捂着脸大吵大嚷道。
蓝护法本来心中就有颇多不爽,见状趁机指着周霄发难道:“还不赶快来人与我将他拖出去,竟敢在会场中动手行凶,这是要置圣城威严何在?”
会场中的气氛瞬间静寂下来,不少围观者将目光投向蓝护法,就像是在瞻仰一个纯种傻逼,甚至有人心里忍不住讥笑道:“有能耐你就自己上啊,不说拖出去了,只要能把姓费的收拾一顿,咱大伙就给你摆酒祝贺。娘的!自从姓费的一出现精神别提多压抑了,连骂人都不敢大声痛快的骂,爷们都快被憋死了!”
蓝护法在鸦雀无声的环境中愣了片刻功夫,随后脸上便像着了火一般唰的烧了起来,四处投来的异样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正在被围观的鸟兽之属,已经没有丝毫的颜面可言。
“哼!”蓝护法闹了个灰头土脸,冷哼了身掩饰住尴尬回坐而去,却不知道是谁暗中把他的椅子挪到了远处,让个蓝护法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点连魂儿都被气恼的冲出了头顶。
周霄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表演,等到都闹腾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奉劝两位最好都把尾巴夹着些,我只是不愿意在大喜的日子里杀人见血而已,并不代表我真的就不会要你们的狗命,你们就算有暂时的护身符却保不了永远,等事后我随时都能割下你们的脑袋。”
周霄动手打丑男时就有不少注意力朝他投来,而这时听到他慢条斯理的说话,这些人更是全神贯注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动作,借此不断分析着周霄性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谁都懂得,自从知道周霄成为苍州棋盘上至关重要的棋子开始,外界对他这个人的研究就始终不曾懈怠过。
知道李苍梧携带黑暗洞天离开云涧洞口以后,更是有不少势力派人进入这方法宝中,就是为了能够就近观察周霄的言行举止,收集更多的情报来将他研究琢磨透,以便确定该用何种策略与他打交道。
此刻周霄简单的一番言行,立刻有无数信息像雪花片似的暗中飞出云涧之地,而围观者中有一个锦袍青年不屑的冷笑了声,随后越众而出望着周霄道:“啧啧啧啧好一个嚣张狂妄的东西,我天华山的门人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莫非还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是个人物了不成?”
青年身后的老者想要将他拉住,只是终究慢了一步,等他再想劝阻时就听身旁之人说道:“少主素来颇受宠爱,师兄何必多事触霉头惹他不快,对方合着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就算被踩到泥里跺上几脚又能有多大事,由着少主去威风吧。”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天华山怎么说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势力,的确不用在乎一个小东西的想法,否则当初也不会定下收丑男做门人的策略,欺负了天华山的人,不管是谁最后总要拿个说法出来,要不然就得做好承受雷霆之怒的准备。
对方早就已经在他们的谋算之中,想要发难不过是或早或晚的区别罢了,不将其狠狠地踩入尘埃中,又如何会乖乖的听从天华山的吩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