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莜缓缓站起身,拂了拂裙摆,跳下冰床。
缓缓走在溪边,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要好好消化一下,潺潺的溪水声如同悦耳的歌声,鸟语花香。
这就是大自然的歌声呢!
背后突然感到微风袭来,直冲凌羽莜后背。
“谁。。”凌羽莜转头,却只看清红色镶金边的衣角,随后,落入两人一个温暖的怀抱。
眼角看清了来者额上的红色符文,以及的张妖孽的脸,而凌羽莜的唇,离墨非白的只有极小的距离,一个呼吸都能相撞。
凌羽莜挣脱出墨非白的怀抱,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墨非白。
“莜,好久不见了!”墨非白的脸异常苍白,却还是那么邪肆的笑着,给凌羽莜抛了一个媚眼。
凌羽莜明显闻到空气中那股无法掩饰的血腥,冲到墨非白面前,胸口处的血腥异常浓烈。
墨非白的衣服向来松松垮垮的穿着,胸膛半遮半掩,凌羽莜轻轻一扯便看到墨非白健硕的胸膛,原本是令女生为之尖叫的健硕胸膛上,是一条长长的伤疤,伤口很深,鲜血正在不停地从中流出。
血红刺伤了凌羽莜的眼睛,一种名为不安的因子在空中飘散。
“你。。。没事吧。。。”凌羽莜缓缓地开口,“我帮你治伤。。。。”
说完,便想咬破手指,为墨非白医治。
墨非白嘴角依旧轻勾,握住凌羽莜放在唇边准备咬下的手,“没用的,这种伤是很难医治的,恐怕。。。”
凌羽莜眼神越发空洞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血,心中被压下的躁动又开始升腾,左眼的法阵开始转动,掩盖瞳色的法术失灵,血色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身为妖界太子的墨非白能看见普通人看不到的黑色雾气,环绕着凌羽莜,逐渐变黑。
墨非白也感到了一股强大的魔气,伤口不由得有些恶化。
“小莜儿你怎么了!清醒点。。。”
墨非白想用妖气镇住还没完全变黑的魔气,伤口却传来强烈的刺痛,法术无法施展。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墨非白有些自嘲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却又为无法帮助小莜儿感到懊恼与急切。
该死!这个时候南宫流云那家伙在就好了!
眼前蓝光一闪,一个白发及腰,浑身邋遢的老头子便闪到了凌羽莜身边。
糟老头围着凌羽莜转了几圈,含糊的说着:“真是强大的魔气呢!这姑娘苗子不错,可造之材!”说完,便打了个响指,凌羽莜只感觉耳朵一痛,仿佛有什么钻入脑中,当下便痛苦的大叫起来,魔气却缓缓地变淡。
老头又是跳又是转圈地来到了墨非白身边,伸手在墨非白身上摸】索】着】,不时还捏上几把,嘴里还嘀咕着:不错不错!又来到了墨非白伤口处,大掌用力,一阵白光便在手掌周围溢出,墨非白看着伤口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眼中满是诧异。
他留下的伤,还有人能治愈!?
老头治好墨非白还不忘在墨非白身上吃点豆腐,引的墨非白额间留下三条黑线。
老头再次来到凌羽莜身边,仿佛真有什么东西钻进去是的,捏住凌羽莜的耳廓,闭上一只眼,朝里面看了看:“妖王子,接下来靠你了啊!等下记得请我吃烤鸡做谢礼就好了!”
说完,离开凌羽莜五米的地方,坐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葫芦瓶,打开盖子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