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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软帘一挑。窦玉仙和曹绣鸾走了进來。笑道:“哟。今天好齐全。”樊梨花忙让座。又命奉茶。笑道:“二位小姐要走了。是來辞行的。”窦玉仙笑道:“巧了。我们也是來辞行的。”
“什么。”樊梨花一惊。忙问道:“怎么。二位妹妹也要走。”
窦玉仙忙道:“我们到前敌來就是不放心姐姐。特意來助姐姐一臂之力。如今大唐大获全胜。和突厥结盟罢战。我们再留在大营也沒用了。更何况。我们离山日久。也思念山上的众家姐妹。我们想先回家探望父母。年后就会璧山继续学业。请姐姐恩准。”
樊梨花有些失落地叹息道:“几位妹妹來了这么多日子。我因为不是忙于军务。就是卧病。姐妹们一直也沒得好好说说话。好容易如今有时间了。你们却要走了。叫我怎么舍得下啊。”说话间。眼睛有几许湿润。
曹绣鸾忙说:“姐姐不必伤心。我们回山修学。又不是山南海北沒有定处。姐妹们还可以经常往來见面的。”
窦玉仙笑道:“是啊。姐姐不必如此。等來年姐姐生下外甥男女之后。妹妹一定亲自到长安贺喜。咱们再好好盘桓也是一样的。”
樊梨花脸一红。笑道:“那里那么啊。既然几位妹妹心意已决。我也就不虚留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我亲自设宴为妹妹饯行。”
窦玉仙想了想。道:“既然两位姐姐也要走。不如就结伴同行。不知二位姐姐什么时候走。”
窦仙童说道:“明天。能和二位妹妹同行再好不过。多两个人路上也热闹些。”
窦玉仙点头。笑道:“就是明天吧。凝姐姐。妹妹们不再身边。姐姐千万要多加珍重啊。”
樊梨花虽有不舍。却也不便再挽留。勉强含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在楼下书房设宴。为二位妹妹和二位小姐饯行。你们和姐姐说过了吗。”窦玉仙忙道:“说过了。蘋姐姐让我们來和姐姐说的。”樊梨花笑道:“这个蘋姐姐……既然如此。明天我亲自送你们登程。”
又说了几句话。众人告辞。樊梨花亲自送到楼下。看她们去远才回來。令云兰准备一些送窦玉仙、曹绣鸾和窦仙童、陈金定的礼物。
天近黄昏。命云兰等人在楼下书房准备了丰盛的酒宴。命雨兰等人请來了薛郁莲、柳如烟、薛金莲、李绣蓉。又命云兰亲自去请來窦、陈、曹四女。不多时。众人到齐。樊梨花一一安座。亲自把盏。席上无非说些别后珍重。依依不舍之语。
至三更方才散了。樊梨花送走众人。回到楼上。窦仙童的一番话搅动了樊梨花的心。不免又拥被而坐五内辗转。至四更天气才打了一个盹睡。
次日。早早起來梳妆已毕。略用早点。到柳王妃房中晨省毕。回明四位小姐要走的话。柳王妃感叹了一回。命夏荷赶紧准备一些礼物相赠。
刚准备好。薛金莲陪着窦仙童和陈金定;薛郁莲陪着窦玉仙、曹绣鸾前來向柳王妃辞行。
柳王妃拉住窦玉仙和曹绣鸾挽留一回。又拉住窦仙童和陈金定上下打量了半天。轻叹一声摇摇头。碍于樊梨花在侧。不好多说什么。也挽留了几句。四女向柳王妃道谢。又道别。柳王妃只得挥泪亲自送到垂花门外。才在众人相劝下回房。
樊梨花和薛郁莲姐妹亲自送四女到十里长亭。挥泪而别。看她们去远。姑嫂三人才转回白虎关。回到帅府回了柳王妃的话。柳王妃正为窦仙童和陈金定的离去暗暗惋惜。樊梨花看出了柳王妃的心思。便辞了出來。好方便薛氏姐妹劝慰柳王妃。
回到忆兰轩。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樊梨花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窦玉仙和曹绣鸾走了。柳如烟因为要等着为平辽王送葬才沒有辞去。回故土之后也是要走的。薛郁莲夫妻闲云野鹤惯了。自然不会永留王府。薛金莲已经是窦家媳妇。迟早也是要随夫而去的。这些姐妹再想团聚只怕遥遥无期。越想心里越难过。不由自主地落下几点泪水。
“去了一块心病应该高兴啊。怎么反倒眼泪汪汪的。”薛郁莲挑帘进來笑道。樊梨花连忙拭去泪水。说道:“姐姐说哪里的话。什么心病不心病的。姐姐把妹妹当什么人了。我是想着姐妹们在一处这么长时间。乍乍的说分离就分离了。心里伤感不免落几点眼泪。”薛郁莲叹道:“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想开点儿吧。”
樊梨花勉强一笑。问道:“婆婆还在感伤。”薛郁莲笑道:“母亲是惋惜儿子沒了两房姬妾。”樊梨花叹道:“我知道。所以才躲了出來。留下你们劝劝婆母。唉。只怕为这件事婆母会埋怨我一辈子的。”
薛郁莲笑道:“不会的。母亲把你当做心肝宝贝一样。怎么会为这种事责怪你呢。只要你的肚子争气早点儿给薛家添丁。母亲会更疼你的。”樊梨花脸一红。说道:“姐姐又來打趣我。”
正说笑间。云兰引着侯静进來。禀道:“元帅。中军官白守仁來报。说两辽王和程老千岁已经胜利回师。明天上午就能到白虎关了。”
樊梨花闻报大喜。笑道:“好。知道了。告诉白守仁传令下去。命三军仪仗准备九品文学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学”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明天辰时本帅亲自到城外迎接王爷凯旋。”侯静笑着去了。
薛郁莲看着笑靥如花的樊梨花。笑道:“如何。了吧。你们有两个多月沒见了。这一番夫妻重逢必是情深意浓。想要结下珠胎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樊梨花粉面绯红。忽又面现凄凉。说道:“御医的话姐姐又不是沒有听到。何苦还要來揭妹妹的伤疤。”
薛郁莲见樊梨花满面凄凉。自知失言。忙说:“你不是说御医的话信不得吗。何况老先生并沒有把话说死。只说要善加调养。方不留后患。你怎知就留下后患了呢。老圣母的话都沒有应验。御医的话何见得就应验了。放心吧。只要云峰在你身上多下些功夫。不出明年你就可以当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