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门里走出来的徐幕城,徐幕钧立刻就没好脸色,也不搭理他,自顾自暇喝着茶。
“看来幕钧是生气了啊,既然如此那徐伯我就忍痛割爱送给你了,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看着徐幕钧不理睬自己,他也不生气,继续哄着徐幕钧。
“你忘了那是你的事,我可没忘,既然你们主仆情深,那就成全你们,我可做不成横刀夺爱的事情。”这番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脸色瞬间都不太好了,徐幕钧很明显是在暗讽当年徐幕城横刀夺爱的事情,他心里还介意着当年的事情。
“若是徐伯想去。我自然是不会拦着,君子成人之美。我何乐而不为呢。”意思是当年那件事,算不得自己的错,明明是两情相悦,怎么变成自己横刀夺爱,明明是徐幕钧执着着不成全他们。
砰的一声,茶杯被砸得粉碎,徐幕钧咬紧牙,气愤的对着徐幕城说:“徐幕城你什么意思。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吗?”
“幕钧我想你想多了,我不过是想成人之美,只要你要徐伯,徐伯也想跟你走,我自然会放人,还八抬大轿把徐伯送到你的院子去。我如此对你还不够好吗?”徐幕城也不生气,依旧好声好气的给徐幕钧陪着笑脸。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口口声声说你忘了,既然你都忘了,那你还说这些干嘛?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以前的事我不会忘的,咱们依旧是桥归桥,路归路。所以现在的事,我还是不会让你的,我警告你,秦碧岚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是谁的,都不会是你的。”
“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错,秦四小姐女扮男装诚心诚意过来找我询问睡魂散,我没有好好尽职尽责,还让幕钧你多跑一趟,只因我和秦四小姐聊的投缘,才结拜为兄弟的,当然他是以楚州长水进京赶考人士的身份和我结为兄弟,所以我并占不到半分好处,所以我想幕钧你想多了。”
“什么?什么楚州长水进京赶考人士?她秦碧岚脑子里一天天能不能想一些正常的事情。你们还结拜为兄弟了?”这太不可思议,她一介女流和男子结拜为兄弟,他没见过秦碧岚这么会闹腾的人。
“是啊?怎么?文方兄弟回去没有告诉你吗?还是她刻意隐瞒?这也没什么,不妨我在这里就告诉幕钧你了,算是代文弟说了。”
“文方?她还换了一个名字?还有,什么你代她?你以什么资格能代替她啊?徐幕城我警告你,我和秦碧岚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你打理好你的回春堂就够了,别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徐幕钧知道,按照秦碧岚那个性子,绝对不会去给别人做小,光光是在侍郎府都能和姑姑闹的鸡犬不宁。
“幕钧我想你是多虑了,我和文弟之间不过是聊的投机罢了,何况我现在无心去想那些,这些事完全可以放到一边。幕钧你从来都没有来过我回春堂吧,不如今日我带你好好转转,我看你气色还是很好的,不如我给你开些补药,精益求精。”
“不必,你这回春堂我是高攀不起,如果不是为了岚儿,我才不会来这里,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你这里的草草木木,我看着就心烦。你也不必和我假惺惺,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我不会怕你的。”这么多年,徐幕钧对他的厌恶只有日益增多,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的人拿他们之间进行对比。
徐伯在一遍边抄写的时候就听出了两个人的火药味,忙不停的一直在抄写,日期名字都系数抄好,还好买睡魂散的人都不多。很快就抄写完了,连忙送到徐幕钧的面前,转移话题。
“世子过目,老身已经誊写完毕,一个人都没有落下。这里是原本记录,世子可以检查一番。”徐伯一手奉上自己誊写的内容,一手奉上原本记录。恭恭敬敬送到徐幕钧的身前。
“不用了徐伯,我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你吗,怎么说你也是看着我从下长大的人啊,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的。”随即一把接过誊写的内容,并没有去看原本的内容。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堂内徐幕城和徐伯二人。
“我这个弟弟啊,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说的这么多话,徐伯你信几句?”徐幕城望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他们虽为兄弟,但是很多事情注定了他们二人做不了兄弟。
“公子心里自然有数,徐伯跟着公子自然也不会相信别人的话,虽然世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本性不坏,只是有些许顽劣罢了,不知道他日后长大了会不会褪去这一身戾气。至于公子你和世子之间的事情,徐伯还是不希望看见你们两个人手足相残。至于公子大业,徐伯自当尽心尽力。”
“徐伯我清楚您老人家的意思,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他从来没有来过回春堂,徐伯你知道的吧,现在他愿意为了秦四小姐一天折返两次,这说明什么,不用我多说徐伯您都知道。秦四小姐这个人,我们可以好好利用。这样,徐伯你把秦四小姐从出生到现在的消息全都找到,一点一滴都不许错过。”
他倒要看看这个秦碧岚,究竟和旁人有何不同,说白了一个刚刚恢复智力的傻子,的确让自己眼前一亮过,但是很快就没有了。
“老身这就去查,公子放心,一定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徐伯本身对秦四小姐秦碧岚这个人也分外好奇。一个刚刚从临潼回京不久的傻丫头,不老老实实在侍郎府呆着,夹着尾巴做人才是她最应该做到,但是现在反而女扮男装出来查什么睡魂散,这种种迹象表面秦碧岚这个人背后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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