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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通知不能写脖子以下的亲密戏份,因此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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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扔了一颗地雷

温室冻死骨扔了一颗地雷

起九器扔了一颗地雷

南瓜·豆豆扔了一颗地雷

空中旋转三周半跪谢以上妹纸的地雷!!!!!无以回报以身相许!!(拍床!)这一部分省略。

被单上有着淡淡的柠檬香,清新的味道让陈迹那飞到天外去的神智似乎又回来了。

但他还是动不了,身子甚至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意中颤栗。他用右手攥住了床单想要爬起来,至少让自己不要以这种羞耻的样子暴露在秦翊眼中,但他并没有成功。稍微动一下,只是摩擦在床单上,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就会敏感地打颤。

床边忽然往下一陷,秦翊压到了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头部两边,他出神地凝视着陈迹,眼中尽是恍惚与困惑,仿佛要寻找到什么答案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

陈迹不想和他对视,僵硬地别过了头。

他心里有些悲哀地想,为什么他还是要遭遇这种事?他留在这里他是不希望秦翊出事,没想到却赔上自己。上辈子就不愿意,这辈子更加不会改变。不管秦翊是否想要轻生,他都不想再管了,愤怒渐渐占领了他的意志,他完全不再想和秦翊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这种事情他生理性地厌恶,真心不想再经历第三次。

而自己的身体也让他觉得恶心,刚才他受不了地想要摆脱秦翊,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这种事情居然也会发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刚才他好像与身体分裂开来,本心冷静而不为所动,反而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体却空虚到发痒的地步,渴望有人触碰,渴望有人抚摸,甚至...渴望被狠狠地进入。

这对陈迹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秦翊亲吻他的时候,他反感排斥得只想要逃。和男人接吻,还是舌吻,别开玩笑了,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就觉得恶心。

但身体的反应是截然相反的。陈迹也困惑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到底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身体里残留的意识那么令人惊悚?这时陈迹才想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主动去了解过自己这具身体的来历。他完全不了解这个“陈迹”的生平,他的父母亲朋,他所经历的一切,陈迹都一无所知。

本来以为没有了解的必要,但现在似乎必须去搞明白才行。

毕竟还要披着这个家伙的壳子过一生啊。

就在陈迹出神之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又渐渐下滑,从下巴到胸前,流连不去。陈迹的精神绷得更紧了,身体却完全依照着本能,愉悦地扭动起来。

“好像在做梦一样......”

秦翊渐渐低伏了身体,一边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一边低声呢喃。

“这几年我总是想要梦见你,可是从来没有如愿,我想,你一定很恨我,恨得连我的梦也不愿来。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活下去,每天起床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就会有想要死的冲动,不敢面对自己,我想演员这个职业更适合我,我能饰演不同的人,带着面具就不用再面对这个面目可憎的自己。”

秦翊忽然说起了这些无头无尾的话,陈迹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他认出自己了吗?绝不可能啊!陈迹心慌了一下,又立即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为什么从发布会回来后秦翊就变得那么奇怪?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吗?可是发布会的直播他有看,秦翊岿然不动地坐在台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并没有任何异常啊。

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缘故吗?可是这样也不可能搞混啊,两个人在相貌上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

秦翊舔着他的耳根,亲吻着他的唇。他如同燎原的火星在陈迹不受控制的身体上点火,让陈迹本来平息下来的燥热又重燃了起来。

不妙啊,难道他说这些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吗?

“不过,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秦翊用手指缓缓抚过了他后颈上被包扎住的伤口,声音听起来莫名有些发抖,“你说过,你想要我当演员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身子的敏感度又直线飙升了,陈迹极力压抑着自己想要伸手去抱住秦翊脖子与他亲吻的身体冲动。自己和自己博弈这种事实在太难了!

“不记得了吗?”

秦翊的眼中不知是失落还是释然,用一种古怪的表情凝视着陈迹。

陈迹的注意力被他拉了过来,自己有说过这种话吗?

分了一点心思在脑中翻找了尘封的记忆,仿佛敲开了河面上的冰层一般,回忆如解冻的流水在眼前淌过。

那次的对话源于一次争吵,那年秦翊十五岁,刚刚考上了寄宿高中,骗父母说周末要补课没有回家,而是乘车到陈迹的公司来。

见到他陈迹非常惊喜,他甚至都快要认不出眼前的少年是曾经那个嚎啕大哭离开的孩子,他们有多少年没有再见过了,陈迹甚至都要想一想才能算出来。

他呆立在门口,忍住眼中的热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生得很高了,健壮而高大,唯一不变的是那双黑如星子的眸子,和那略显薄情的嘴唇。

秦翊在他那里呆了两天,因为秦翊不肯去住旅店,所以他们挤在那张单人床上,两人紧贴着说了一宿的话。温暖的肌肤相贴,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

大多时候都是陈迹听秦翊在说,陈迹偶尔应和几句。他听秦翊说学校和同学,说难看的校服和古怪的广播体操,说冬天穿着一条背心站在校门口检视他们着装的体育老师。陈迹听得很入迷,仿佛能从这孩子的一字一句里看穿他的成长般。

这两天瞬间就弥补了那么多年的空白,从一开始的略显生疏到后来如同朋友般的畅所欲言,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熟悉了彼此。可是不管有多么快乐,最后都要分别。秦翊的周末结束了,他必然要回到学校,可是这孩子却不愿意。

“我再呆一会。”他一遍一遍地说着这句话。

陈迹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更加不舍,可是却没有立场留下他。只好说:“再晚就赶不上车了,你不要闹脾气,下次还可以再来啊。”

秦翊就低头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很久,陈迹终于被磨光了耐心,不由沉下脸:“你不要这么不听话,你再这样,下次就不要再来了,我会告诉你妈妈,让她把你带回去!”

秦翊愤怒地抬起头来,只是瞪视着他,嘴唇抖动了一会儿,却没发出声音。

沉默了一会儿,他脸上的愤怒却变成了苦笑:“就算我再听话,你不是也没有来过吗?”

陈迹的心仿佛被狠掐了一下。

“那时候,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会来看我吗?”秦翊定定地看着他,“可是不管我怎么等,一放学就从学校跑回家,坐在门口望着外面的马路直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你,你一次都没有来过。你骗我。”

陈迹被他这句话说得脸色苍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秦翊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已和他亲生父母的坚持和排斥。他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挑拨秦翊和他生父母关系的人。现在秦翊已经回到了秦家,他以后也只会在秦家生活,自己又何必多嘴?

可是叫他离开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了。

没办法,只能留他再住一晚,晚上两人坐在小圆桌边吃饭,顺道开了电视看。电视里播放着一群年轻人到大城市为梦想打拼的故事。现在陈迹已经忘了那部电视剧的名字。他只是就这个为话题,想和秦翊说说话,缓和一下下午两人争吵过后的气氛。

“你长大后有没有什么想做的?”陈迹这么问他。

秦翊一愣,反而转头问他:“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工作?”

陈迹想了想,就指着电视说:“做个大明星吧。”

自己以后都不可能主动去看他,等他长大后有了自己的生活,两个人的联系只会越来越少吧,见面的机会更是会变得如同易散的烟云般渺茫。

所以,可以的话,做个大明星吧。

“你那时说,做个大明星吧。”

秦翊变得比少年时低沉的声音一下将陈迹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他低头温柔地抚摸着陈迹的脸庞,陈迹的身体已经又在他的手上变得随意摆布地瘫软下来。

他眼看着秦翊的脸渐渐靠近了,最后留下了一个轻轻触碰到的吻。不知为何,秦翊亲吻着自己的嘴唇因紧张而颤抖得厉害。

他在紧张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是明星,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吗?”

颤抖的吻慢慢带上了侵略性。陈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这样热烈地接过吻,明明只是一个吻,却连他本来不为所动的心都忽然颤了一下,本该产生的厌恶也不知不觉烟消云散,让人沉溺。

“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声音低低,呼吸热热地挠在脸上,陈迹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嗯...记..嗯...我记得...我说...那样我想你的时候,只要打开电视就能看到你了。”

话音未落,那只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和头发的手停了,连着秦翊整个人都猛地抖了一下。他慢慢分开了两人的唇,当陈迹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时,就看到秦翊变得暗沉下来的目光,带着怀疑和难以置信,如同钉子般狠狠扎在陈迹身上。

陈迹突然明白过来,秦翊居然在套自己的话。

他为什么会套自己的话?他发现了什么?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刚已经露出了马脚!他说了一句绝不该说的话!

“这种事情,就算是请了私家侦探也不可能知道。”

秦翊死死地盯着他,陈迹一阵慌乱。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知道的事情,根本不是能够调查出来的。”

秦翊的目光一下就尖锐起来。

他喜欢吃荷兰豆的事情,除了养父绝不可能有人知道。在秦家大多时候都吃西餐,没有机会尝到家常菜的味道。而养父去世后,秦翊为了折磨自己、糟蹋自己,更是只挑自己讨厌的食物吃,直到现在也是如此。所以,真正的粉丝应该会以为他喜欢吃苦瓜和芹菜才对。而这恰好是他最讨厌的菜。

这个‘陈迹’从一开始就在说谎。

当这个男人将疼得走不动路的自己拖进房中,又说了那些话的时候,秦翊确实产生了混乱,但男人在他口中射出来后,他就已经清醒了。可是怀疑的种子却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于是他故意引诱着男人,设下圈套让他钻。一开始他并不带多大的希望,甚至觉得自己非常荒谬,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出人意料。

秦翊将想要逃跑陈迹逼到了床角。他上衣凌乱,修长而结实的身材确实带着极大的诱惑。但秦翊却只是一瞬不瞬地逼视着男人的眼,想从那双慌乱的眼中找出真相。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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