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丁语白默默的记下,温诗尔不爱吃粥,却喜欢吃他煮的。心里美滋滋,但高冷的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
丁语白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单肩办公包,背在肩上,率先走出门外等温诗尔,温诗尔亦步亦趋的背着双肩背包跟在他后面走出门。
他们二人走到电梯口等电梯,温诗尔低着头看自己脚上的马丁靴,丁语白回头不经意瞥到温诗尔的脸颊上还粘着米饭,神是鬼差的伸手去拿她脸颊上的那粒米饭。
温诗尔错愕地抬起头,对上丁语白的眼睛,不解他为何突然抽了风摸自己的脸。
丁语白有些尴尬地举了举黏在他指尖的米饭,“你吃饭的时候太不小心了。”看来他得在门口摆一个镜子,免得温诗尔再像这次这样如此的粗心大意,把米饭黏在脸上出门。
“原来是这个呀。多谢……”温诗尔心虚地笑着,话还未说话,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
他俩同时看向电梯,顿时僵住了,手还一直保持原状。王奶奶与楼层大妈们一脸暧昧地笑着,“你们终于同居啦。”
温诗尔他们一脸害羞的走进电梯,“王奶奶,他叫丁语白,是昨天刚搬来的。”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丁夫人的儿子哟。难怪,丁夫人生得那么好看。”王奶奶啧啧地说道,“话说小伙,你是为了诗尔才搬来这里的吧?”满是皱纹的眼睛笑意促狭。
丁语白表示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确实是因为温诗尔住在这里才搬来的,但是他们现在并没有在一起,暂时也不会有任何的进展。
王奶奶等人看出他俩人之间不好意思,遂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移了话题。
当电梯在一楼停下,温诗尔笑着与王奶奶等人告别。跟在丁语白那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出公寓楼,温诗尔才舒出一口长气,看着走在她前面的丁语白高大修挺的背影,“丁老师,你生气了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丁语白回头,不明白为何温诗尔会突然这样问。
温诗尔咬了一下下嘴唇,“没什么,只是因为我才让你被她们误会。”
“你是指王奶奶她们吗?那没有什么的。”丁语白一脸的无畏,反正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事实了。
快到校门口的一个街道口,丁语白停车让温诗尔先下车,再启动车子扬长而去。温诗尔走了几步,又碰到在校门口买煎饼的韦斐奕。
“温同学,你也要来一个吗?昨晚谢谢你了。”韦斐奕未等温诗尔回答,便将手里的一个煎饼递给温诗尔。
温诗尔看着手里的煎饼,香气诱人,问道,“为什么谢我?”她昨晚貌似没有做什么值得让韦斐奕道谢的事情。
“没什么。”韦斐奕的笑意淡然,咬了一口煎饼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路过教导主任身边时,看教导主任用一种十分欣慰的表情目送着温诗尔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温诗尔心虚得要命。
“主任怎么了,他干嘛用那种渗人的眼神看着你?”韦斐奕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该不会那个眼神是针对他的。他轻咳两声,“我没有在追你哟。”
“啊!”温诗尔不懂,韦斐奕干嘛扯到这边来。
“反正就是字面意思,你别想歪就是了。”说完,韦斐奕仰着线条好看的下巴先走一步。
温诗尔本人倒没有误会什么,倒是韦斐奕的同桌金柱误会了,他从韦斐奕进教室以后,就用一种比教导主任还要渗人可怕的目光盯着韦斐奕。
害得韦斐奕理了理头发,又拍了怕肩膀,就是怕自己昨晚没有洗头,有头皮屑掉落出来了。“柱子,你怎么了?还是我脸上有东西,或者没有洗头熏到你了。”
“你是不是也喜欢温同学?”金柱压低声线道。
“怎么可能。”韦斐奕想也不想直接否认。如果让蒋大为误会了怎么办,必须立马解释清楚才行。
蒋大为正在埋头看书,听到韦斐奕与金柱的对话,竖起耳朵偷听着。
“那你怎么天天早上跟她一起进校门,还买早餐给她吃。”金柱愤愤不平。他花了多大心力想靠近温诗尔,可韦斐奕凭借着自己过人的颜值,轻而易举的就与温诗尔打成一片。
班级里所有人都在谣传,韦斐奕喜欢温诗尔,才每天在校门口买温诗尔爱吃的煎饼给她吃。看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我们那是刚好碰见了,所以顺手买了个饼给她。你看我也每天给大为买吃的,你怎么不说是我俩在一起。”韦斐奕苦恼,就这样你也吃醋。
蒋大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你丫的真敢说呀!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见蒋大为被噎到在咳嗽,韦斐奕心疼的伸手拍他的背,却被前者瞪眼、拍开。韦斐奕落寞地摸着自己被拍疼的手。
金柱没有注意到他俩的异样,接着苦恼道,“你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可能。而且你们感情特好,全年段的人都知道,还有不少学妹拜托大为帮你递情书呢。”
“既然你喜欢温诗尔,干嘛不去告白,让她知道。”韦斐奕说道。
“一点建设性都没有。”金柱摇了摇坐在韦斐奕前面的蒋大为,“大为,你知道温同学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吗?”
“她喜欢长得像张一能那样的。”蒋大为记得温诗尔电脑桌面,平板电脑桌面的壁纸是张一能的海报。
“张一能?就是那个长相娘娘腔的,不对,比女孩子还要娘娘腔的那位。”金柱感觉自己没有被安慰到,更想哭了,“我一定没戏了。大为,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张一能表示他更像吐血了。什么叫做他长得娘娘腔了。
“柱子,真不是我忍心去泼你的冷水。你还是别告白吧。”蒋大为的建议可比韦斐奕的有建设多了。
“那我再问一个,除了长相,她还喜欢有什么特长的男生。”金柱自动放弃了关于长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