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思念是吃不饱的饿,睡不醒的困,上元县令张倍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往日的忧思是剪不掉的惆怅,不知那个近在咫尺却晃若天涯的人如今是否安好,自己要害死她了吗?
不等他把心情定下来,门边传来了谋士急促的声音
“县令大人,阮先生有要事请你一叙”,
“知道了,这就去”。
“倍举啊,汝以为在下的《牟尼合》如何啊”,
“尚好”倍举以为肤浅了些不愿多做评论,
“我等进士同科,同窗友谊颇深,你说对也不对”,
“确实是同窗”对于这个在官场依附过魏党的同窗倍举不愿过分亲近却又不好过分冷漠,
“既然咱俩交好,为兄请你帮个忙如何”,
“在下区区一个县令,恐怕难有什么作为”倍举不愿参合什么事,
“当一回封其蔀如何”阮先生微微一笑,
“兄台请走吧,不必多说什么”倍举惊出一身冷汗,这厮居然要自己去诬陷他人,不知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决计不能跟他有任何牵扯,阮先生一如既往的微笑
“你我兄弟情谊颇深,故而我已派人照顾好你老母亲,你我兄弟二人做事不必有什么其他顾虑,你说是也不是”,
“你。。。”倍举说不出话来,这厮居然如此可耻,
“为何要我干这等勾当”倍举阵阵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要万劫不复了,况且身为儒家学子怎能如此,然而老母亲。
。。
“现如今的礼部侍郎,你我都知道就一腐朽老头,此人与西洋传教士来往颇密,恐怕是阴谋对圣上不利啊,身为臣子怎能坐视不理呢,小弟想请你弹奏此恶老头,让兄弟千古流芳如何”,
“胡说八道,我只听闻此人乃大忠臣,曾以血上书参奏阉党”。
“此人多表里不如一,如今小弟这里有他罪状五条”,
“此等勾当你另请高明吧,走吧,不送”倍举很是愤怒,
“哦,那我去跟你老母亲说说,恐怕是她老人家要气的跳河呢”,
“你这无耻小人”倍举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何做这些勾当”顿了顿倍举大惊
“难道你要弄倒周。。。”,还没说完阮先生打断道
“咱们也是为国为民啊”。
“果真是好计策啊,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人呢”说罢缓缓走出一稍带娘气却又八分邪气的太监,
“你是谁”阮先生也是一惊,
“您不是弹劾过人家吗,想当年在人家身边马屁拍的可溜了”,
“你是魏。。。”,
“说些什么呢,人家只是来看看你”太监抛了个媚眼打断道。
“外头的朋友谁啊,想人家了啊”,说罢飞上屋顶不知去哪了。
“魏忠贤,怎么,命长啊,还没死啊”,
“人家怎么会轻易的就死了呢”,
“本尊倒是十分好奇你怎么没死透呢”,
“不过是找了个替死鬼易易容就混过去了,没啥大不了的”,
“你这死太监竟有如此本事,倒是小看你了”,
“野和尚你嘴巴还真是不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