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我认为不妥,此一个对子难以说清三位姑娘谁胜谁负不说,并且随意的选题难度不同,有失公允,像入霜之‘画上荷花和尚画’,此乃千古绝对,纵观上下百年又有谁真正的对的贴合呢,恐怕如此随意有失公允吧”一腰悬玉剑,手拿紫扇的青衣公子淡淡的说道,只见此人面貌清秀,鼻尖高挺,骨骼精瘦,但又隐隐透出儒雅之风,旁边站立着一魁梧的汉子,刀疤脸,面庞粗犷,甚是吓人。
“是他,那这位青衣人恐怕在女真族地位不低吧”九天暗暗心惊。
“众位意下如何,不若由我来画一幅图,三位姑娘作诗,再来决出魁首如何”。
听青衣公子这么一说,不少人确实觉得这有点不公平,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以为意,纷纷怒视着斥责着他多管闲事。
“公子如若喜欢哪位,我自帮你抢夺过来就是,何必这么折腾”刀疤脸悄悄的在青衣公子耳边劝道,
“你懂什么”青衣公子呵斥。
“我看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刚才确实有失公允,妹妹的选题确实不如霜儿姐姐那么难,不如按这公子所说,也合了大家的意思,两位姐姐以为如何”入梦说道,
“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恐怕占了妹妹的便宜”入香道,
“姐姐那就这样可好”入梦看着花信年华的老鸨建议,
“那就请公子作画吧,来啊,取纸宣笔墨来”。只见青衣公子在宣纸斜上方轻轻的画了几朵波浪似的东西,然后在
“波浪”中间画了一个大半圆的弧形,稍稍一些点缀一些修改,原来是日出流云啊,接着又是行云流水,笔走飞花,下面一个池塘,几颗柳树就出来了,看得众人不断点头拍好,画毕,原来是一曲清池映垂柳,一轮明日出秀云,一位孩童草坪耍。
“三位姑娘,请吧”青衣男子得意的说道,颇有自信对自己的画作。
“我先来吧”霜儿说道
“丫头嬉闹青草醉,烟笼绿池五柳斜。流云卷出红日美,几度不知光阴越”,
“好了入香姐姐你来吧”。
“青青池边草,绵绵思远道。五柳不知意,何日托我思”作罢转过去对入梦说道
“妹妹该你了”。
“树绿水静草打哈,云淡风轻耍粉丫。日红不知水多情,遥望娇娃眉间砂”。
“入霜姑娘描绘了一副孩童戏耍以至于忘了时间,不错,重在一个醉和越。”青衣公子评价,
“入香姑娘以景喻情,情在景中,仿佛眼前的一切美好都挡不住自己的思念,何日的日解释为太阳则是希望有太阳能将自己的念想照射到思念人的脸庞,解释为日子,则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思念能被对方知晓,甚是难能可贵了”侯公子心里一阵酸楚,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评论。
“入梦的诗前两句则是一种静默安好的感觉,仿佛一切云谈风轻不在红尘的感觉,后两句将红日拟人化了,但是又写的很巧,日红不知水多情,表面看是太阳不知道水对它有情意,实则是描绘水中倒映着红日的感觉,你可以想象满满的清池洒满红光,一轮明日映中央的感觉,遥望眉间一朱砂,表面上是红日不知水有情,只是注视着小孩眉间的朱砂,实则又很巧的描绘了一副粉丫嬉闹青青草坪,浑然不知红日照射着自己,没有说小孩玩闹的认真却明了了小孩玩闹的一个醉字,极为高明了,意境也非常之高,佩服”九天默默的打量着这个唤作入梦的蓝衣姑娘评论道。
“不错,三位姑娘诗才一绝,然入梦不管从意境,手法还是通情达意上来说确实高了一点,我以为魁首还属入梦姑娘”,
“在下也这么认为”侯公子说道虽然体会到了入香诗中隐隐要表达的什么,
“合该妹妹当选魁首”入霜和入梦纷纷点头。嗖的一声,只见刀疤男随意一跃便来到入梦姑娘面前将之掠到青衣公子面前
“早说你对这女子感兴趣我直接抢来就是,何必绕这么多”刀疤男没有任何情感的说道,
“你这厮居然敢强抢入梦姑娘,不想活了,这里可都是有脸有面的大人物,你死定了”老鸨大呼。
众人同时也纷纷冲上前去意图英雄救美,然后刷刷的一顿拳脚上前的人都趴在地上了,
“哼,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小心你们的狗命”刀疤男大吼,风流楼一下子安静下来,许多人摆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就要冲过去又被吓着了,姿势尴尬在原地。
“我看你温文尔雅却干如此勾当”九天怒视着青衣公子,同时怀里飞出一块石头,刀疤男的手被熟悉的力量打开,九天趁机飞了过去,一把将入梦揽在怀里然后往剑兰身边一送与刀疤男对峙起来,
“又是你这可恶的家伙”说罢刀疤男狂吼着一阵狂劈而来,九天应声而上,当当的刀剑碰撞的金属声刺痛着众人的耳膜,众人纷纷散开,刀疤男猛一挥刀,力劈而下,九天一个侧转轻轻多开,噌的舞台被劈为两半,心痛的老鸨不顾生死在一旁叫骂起来。
只见刀光剑火,从楼上打到楼下,桌子屑撒了一地,楼梯也在打斗中被劈断,吓得老鸨失声哭了起来,众人纷纷躲闪,胆小的都跑没踪影了。
“手下败将。安敢造次”九天怒吼,早就看不惯这些女真来的蛮夷竟敢来天子脚下放肆。
“住手,谁叫你动手抢夺了,你这莽夫,快带我走”九天一剑扫出千万剑,到处是剑影,刀疤男急速的闪避到青衣公子旁,拉起他往外面冲,众人无人敢拦,九天也不去追,只是转过头来对入梦微微一笑。
“姑娘受惊了,不要紧吧”,那一笑简直把入梦融化了,而且这位公子是为了她才不顾性命出手,而且刚才在他怀里好温暖啊,入梦浑然忘了刚才的惊悚感觉春天吹来了一股温暖,顿了顿神,她才红着脸娇羞道
“不妨事的,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说完作了个身子微躬的谢礼,
“看不惯那些胡作非为的胡夷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你说他是胡夷”吏部侍郎和王爷,尚书等这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