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老爷上书陛下请求外任,也好躲开洛阳这个是非之地!”刘母在一旁出主意道。
“吾在等些时日,如果朝堂还是如此这般,那吾便请求外任!”听到刘母的的主意,刘焉眼前一亮,略微考虑了一下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童声:“母亲,我能看看弟弟吗?”
刘母看刘璋已经吃完奶,将衣服整理整洁对门外道:“帽儿,进来吧!”
“谢母亲!”此时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孩童走进内室,先对着刘焉和刘母行礼:“拜见父亲、母亲大人!”然后看到刘母怀里的刘璋,一脸童真的问道:“这就是弟弟,长得好丑哦!”
什么!居然说小爷丑,这可戳到刘璋刘大公子的痛处了,顿时想要伸出小腿狠狠的踹在他这个便宜哥哥的脸上!可刘大公子一伸腿才知道身体小的悲剧,特么连被褥都伸不出去,看来只能他现在的专属特技了,刘大公子酝酿了一下情绪,伸开腿,扎进被子,摆好姿势张开嘴。
“哇哇哇”一阵哀嚎,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果然效果十分相当不错,刘母立刻对着刘瑁训斥道:“汝怎可如此言汝之胞弟!”在东汉,人们对相貌十分看重,相貌非凡者上位几率要远大于相貌丑陋者!君不见,大才张松,庞士元皆因相貌丑陋不被人重视!
听到母亲大声呵斥心理素质级差的刘瑁赶紧跪下哭泣道:“母亲息怒,吾错了!”
反倒是刘焉更明事理,将刘瑁拉起来道:“帽儿,孩童生下来皆如此,切勿恶言与璋儿!”
“孩儿谨记!”刘瑁哭哭啼啼的站起来,对刘母道:“孩儿先行告退了!”
看着仍然流着眼泪出去的刘瑁,刘璋不由想起那个历史记载中死的极为悲催的平寇将军了,建安一十三年,曹操攻打荆州屯兵襄阳,刘瑁派遣使者致敬,曹操也礼尚往来给刘瑁一个平寇将军的虚职,刘瑁居然因为这个平寇将军的职位狂疾过世,这得多么差的心理素质才能狂疾过世啊!原本刘璋看史书时不相信,可是看到刘瑁的表现似乎还真有可能!
“不行,以后一定的好好锻炼一下他这个一奶同胞的哥哥!”刘大公子心中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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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漆黑的夜色中,一声声虎啸引得周围的动物真真发抖,一只数丈长的白额大虫在吃饱喝足后慢悠悠的巡视着它的领地,猛然它看到前方居然因为又两个人在黑暗中下棋,可它从未记得自己领地中还有还有棋盘,不过他可顾不得这么多了,它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人肉了,这种滋味还真令人怀念!
“吼~~~”白额大虫大吼一声,完全不考虑捕猎技巧这种东西,在它的记忆中人类完全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生物,它只要出现就能吓死他们,都省的捕猎的过程了!它看准其中一人一个猛扑冲上去,可那两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动一动,难道是吓傻了?
一定是这样,它心中此时不免有些得意,今天又白的两份猎物!
然而就在它即将扑到那人身上时,那人才慢悠悠的取出一个鞭子似的东西,对着它轻轻一挥,“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明!
“就这么个鞭子难道还能对付的了他吗?”白额大虫心中嗤笑一声,这个人类太天真了,可它为什么突然感到身体的感觉有些不对啊,怎么身体越来越迟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呢?然而它还没理出头绪,一股酥麻感席卷全身,简直比XXOO还爽,然后它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玉真老儿,你又造杀孽?还是用我的浮尘!”与杀白额大虫之人对面的老者一边落下棋子,一边抱怨!
“以杀止杀,以戈止戈,如果今日我不杀它,明日它就会杀人!”那被称作玉真老儿的老者神情淡然道:“于吉老儿,如汝那样将《太平清领书》传世救人又能就几人?而且吾观那张角三兄弟有虎狼之心,恐怕是颠覆汉室的一大罪人!”
如果让刘大公子听到这两位老者的话一定会惊掉大牙,玉真老儿岂不是传说中童渊的师傅,赵子龙的师祖玉真子。而那于吉老儿光听名字就知道传授张角《太平经》的仙师于吉,不过听玉真子的话《太平经》的全名似乎叫做《太平清领书》!
“能救几人算几人吧!”于吉似乎也事不可为,无奈的感叹道,“何必管明日之事,吾今日只需下好这一盘即可!”
说完,于吉将一枚棋子下到一个极为巧妙之处,令玉真子略微颦眉!
玉真子思考半响,在于吉的催出中刚欲落子,突然周围一阵微风袭来,玉真子鬼使神差的望向虚空,一颗星星突然光芒大作,甚至光芒直逼紫薇帝星。玉真子心中大骇,赶紧掐指一算,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而后这颗星星渐渐隐去光芒!
“如何?”于吉也看到这颗星星异常,只是他不擅推演,不过即使不善推演,也看出了此星异常!
“哈哈”玉真子大笑一声,对着于吉道:“帝星终现,这乱世将早结束几十年!”
“帝星?不是那刘玄德吗?怎么又出现一颗?”于吉不解问道,数年前玉真子曾推演一次,称帝者当幽州涿郡刘备刘玄德!连曹操也只是将星而已!
“刘备,他终究只能割据一方的伪帝而已,而这颗确实真正的帝星,将来必定一统天下!”玉真子又看了一眼隐去光芒的那个真正的帝星,放下棋子道:“此人难能可贵的是此人懂得何时张扬何时隐忍,将尺度把握的极为巧妙,但他似乎对称帝还有些摇摆不定!只是这乱世必定将他推上那条路!”
“还有对做帝王不感兴趣的?”于吉好奇的问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汝这等送死之人都有,怎么会没有不欲称帝之人!”玉真子对于吉笑问道,他曾经为为于吉推演一番,说他必死于江东孙坚之手,可他仍然不肯改变行程!
“吾命中该死于孙坚之手,怎可逆天而行!”
“唉,汝太过执着,该放下便应放下!”
“如何能放下?”
“呵呵”玉真子苦笑一声,抓起一颗棋子落入盘中说道:“今日便是吾与汝最后一盘棋了!”
“为何?”于吉抓着棋子问道。
“此人命中有一劫,吾去救他一命!”玉真子继续落子!
“天命不可违,如若你将他的劫难皆让他知道,那他必定会再生一劫!”于吉不满道。
“我此去并非让他了解劫难,只欲传授他武艺!”玉真子再落一子。
“随你吧!”于吉不在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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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宗正刘焉这三年过的十分娱悦,既不是升官了,也不是发财了,而且还往外倒贴了近十万石的粮食,只因他家出了个洛阳神童,半岁能言,一岁识字,从那以后每日泡在书阁中研究史书典籍,三岁时作诗一首《雁门》,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一诗天下惊,被誉为洛阳神童,最后一句“提携玉龙为君死”更是被当朝陛下在朝堂上当众赞扬,赐予奉车都尉的爵位,这可是轶比两千石的光禄勋,让刘焉刘大人意气风发,顿时年轻了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