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本来就是瞎扯,哪里有什么病,怎么可能会给东陵逸轩号脉,露出破绽。
心思微转,略带歉意的朝着东陵逸轩一笑,摇头道。
“此事怎敢麻烦东陵王,只需帮本宫开一点药缓解就好。”
“药是按照病人身体特征而开,不可乱吃,若是安熹公主不便,可传医女就诊。”
东陵逸轩见楚洛夺过自己的号脉,也只以为是男女有别的不便,并没有想太多。
“来之前本宫看过不少大夫,诊断书也带了,麻烦东陵王了。”
行动之前若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楚洛也不会冒昧上门。
话音一落,楚洛从自己衣袖之中拿出关于淳于风病症的诊断书交给东陵逸轩。
她并不是特别懂淳于风病症,又恐被人看出来拿到,所以这张诊断书是她在出门前让画心按照她意思改的。
“原来如此。”
东陵逸轩点头,心中已然有数。
“安熹公主豆蔻年华,为了以后还是要少饮一些酒才是,这些药拿回去煎服,一日三次,切不可断。”
东陵逸轩喊来属下为其配药。
“谢过东陵王,只是不知这药……”
楚洛见事情成了,不好意思老白拿人家的东西,可若是付银子又有失对方一国之君的身份。
“就当安熹公主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有机会还来就是。”
东陵逸轩表示这并没有什么,只是淡色的眸子在看向手中的诊断书时眸色有些复杂。
“只要不伤天害理,强人所难。”
拿到药,楚洛并没有松懈警惕,还是打算把一些事情说在前面。
“自然。”
——
把药骗过来给淳于风喂下之后,他的脸色经过一夜修养好了很多,这也让楚洛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把握,能让淳于风经过自己手好起来。
这场赌博,她赢了。
“公主,要不我们向摄政王殿下请假一天,你的手……”
画心思考的事情一向不是很多,一切都是以楚洛为出发点。
她只是觉得,楚洛手受伤了,还被划得能看见森森白骨,不适合再去握剑了。
“祈渊他能够答应教我,已经是非常难得,我若是在头一天就请假,他肯定就会把我扔给黑耀了。”
楚洛对于君祁渊那拽上天的性格,还是有一定了解。
“可是公主……”
“好了,你好好看着淳于风,别让他再出问题,我去去就回,放心吧。”
楚洛安抚性的拍了拍画心,勾着一抹能够感染人心的俏皮微笑,拿着软剑往隔壁走去。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步子还没有迈开,不过刚掀起帘子,就看到君祁渊一袭玄色锦袍,墨冠束发,领着青铜出现在自己眼前。
“摄政王殿下,早~”
楚洛把意外表现在脸上,朝他点头示意。
“过来。”
君祁渊冷声开口,一双魔瞳盯着楚洛,以及她身后的画心。
“奴婢参见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画心承受不住君祁渊的压迫,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来者不善啊。
楚洛心中一叹,但却也大致能够明白君祁渊这样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