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他是为了试探花城的态度?”
“威国公府虽然屹立几百年,但也只是在应天府的地盘上,本就沉寂了几百年,总有不甘心继续沉寂下去。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威国公府再现昔日圣祖时期的荣耀,能够以美名譬如挽大厦即将顷的功勋被请出仕。
谈泓九也想出仕,他的才华需要一个正大光明施展的地方。
但是他对二叔的局让我一时还想不明白。”
“他为什么不选太子?那才是正大光明的储君,比起选一个王爷那才是正统。”
“帝君不允。谈泓九想活的久一点也不能。每一代的帝君都痛恨外戚专权,否则帝君也不会赞同我的对王柳二族的处置提议。
再来,谈泓九可是有天下第一公子美誉的,聪慧睿智,若太子的智谋不能堪当大任,那你说,到底权力会落在谁手里?朝廷就会变成谈泓九的一言堂。”
“可是谈泓九扶持了一个王爷不也一样的结果吗?”
“他在为威国公府,为谈姓族人谋一个未知的未来。”
“主子,您欣赏他!”
花裴卿羽不语。
卧房到了,凡遇花裴卿羽主仆二人之人皆呆呆的愣在原地不动,月一微微叹息,自己的毒术终于有长进了。
邱氏坐在床边睡着了,月一上前轻轻的推了推:“二夫人,二夫人……”
邱氏被惊醒,它不认识眼前之人,心中虽然害怕却镇定的看过躺在床上面容依旧安详的夫君之后呈保护姿态的挡在床前问:“你们深夜到此所为何事?有冤明日去衙门,江苏巡抚亲自问案。”
实在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太没有杀伤力,邱氏不怕,但也不敢赌,能悄无声息走到自个的面前,可不是小角色。
花裴卿羽调皮的眨巴眼,眉眼弯弯,她只不过为了方便身穿男装但却并未梳男孩子梳的头髻,一头长发可是编了好些小辫子缀着挂了珍珠的头绳。
好吧。
无奈的喊到:“二婶婶,是我,卿羽。”
“羽丫头?”邱氏不信,可是声音却已经带了丝丝哭意,虽然来的是个小人,但是却是真正的亲人,是夫君都信任的唯一有本事救他的人。
夫君命在旦夕的压力和恐惧,说夫君与永福候勾结反被害的留言已经让她濒临崩溃。
“是我。让我看看二叔。”
“哦……哦……好,”邱氏站起身让开位置:“你快看看他,要不是他在送回来的时候对我说了那句话,我,我就已经为他准备后事了!”
“二叔说什么?”
“他让我安静的等你来。之后府医还能时断时续的把到他的一点点脉搏,我才强撑着。”
花裴卿羽已经明白了二叔是自己所为。
花裴卿羽把过脉之后对着邱氏道:“二婶婶,我不停赶路,好饿,二婶婶给煮一碗银耳粥,烤只兔子吧!”
“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要不要唤一弦一祝?”
“不必,等事过之后再见,我还未来过应天府,想必会在此待个十日八日的,她们可要好好带我游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