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芳原本是在北京那边医院上班的,还是因为张文清和白釉结婚了,张文清调到G市来了,她才申请调到G市来的。
调到这家医院还不久,不到一个月,所以找她的病患不多,晚上一般也没有指定她的病患找她。
下班后她去附近的市场买了菜,一个人的晚餐其实很简单,在外边随便找家餐厅吃了就算,根本用不着自己做饭什么的。
可她觉得那样无聊,主要是剩下的时间太多,刚来G市不久,没什么朋友,而她不习惯跟不太熟的人出去逛街看电影什么的。
所以,她宁愿选择回家一个人慢慢的做饭打发时间,也不愿意一个人去闲逛,何况她对逛街兴趣原本就不大。
是医生,对吃的多少有些讲究,尤其是晚上,她一般不吃肉,大多以素食为主。
虽然是素食,她也不允许自己一个人马虎,居然做了三菜一汤,凉拌藕片,豆角茄子和炒,芹菜炒香干,外加一个枸杞芽鸡蛋汤。
刚把汤弄好,门铃就响了,她稍微楞了一下,后来想着可能是隔壁的老阿姨来问她借什么调料,于是还是过去开了门。
来这住不到一个月,隔壁的老阿姨人很和善,只是常忘记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的关系,而她总是很愿意借给她。
很自然的拉开门,当发现站在门外的人不是隔壁的老阿姨而是佟铁鑫时她明显的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而等她反应过来时,佟铁鑫人已经挤进她门里来了,她要想把他关在门外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还没吃饭?”佟铁鑫看见她餐桌上摆着的三菜一汤笑着问。
张文芳把头扭向一边,明知故问的问题她都懒得回答。
佟铁鑫也不恼,主动去厨房拿了两副碗筷过来:“我也没吃,刚好,你做了这么多的菜,我不帮忙吃你肯定吃不完的。”
“多出的我明天中午可以吃。”她冷哼一声。
“剩饭剩菜过夜吃了对身体不好。”他体贴的帮她把饭盛好,还笑着说:“赶紧坐下来吃饭啊,再不吃饭菜都该凉了呢。”
“你可是山珍海味都吃过的人,我这粗茶淡饭怎么入得了你的口?”张文芳冷着脸说。
佟铁鑫笑,点着头意味深长的道:“山珍海味吃久了也厌,偶尔吃吃粗茶淡饭也很好的,何况粗茶淡饭跟利于身体健康,你是医生,这一点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张文芳直接无语,这男人,脸皮要有多厚。
没再说话,佟铁鑫好似也饿了,她不说他也不说,俩人默默的吃饭。三菜一汤,二十分钟后就吃了个盘底朝天。
“要不要我来洗碗?”佟铁鑫看着张文芳问。
“不用,你赶紧走,不要在我家逗留。”张文芳没好气的开口,气冲冲的收拾了碗筷朝厨房走去。
佟铁鑫也没跟她争执,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有那么一瞬,他好似看到了三十年前的白釉。
当年,他们那么穷,他和白釉住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每天晚上吃了饭,白釉也是这样收拾碗筷走进那间狭小的厨房的。
张文芳一个人在厨房慢慢的洗着碗筷,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她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他果然还是走了,她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何,一瞬间,身心都觉得有些空虚,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洗了碗筷出来,客厅里的灯依然还亮着,她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又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然后才起身朝卧室走去。
还不到晚上九点,貌似睡觉有些早,可不睡觉她又能做什么呢?
天气热,刚刚在厨房里呆了太久,身上有些汗津津的,她去拉开衣柜拿了条睡裙出来,想着洗了澡靠在床头看看书然后睡觉。
推开浴室门很自然的走进去,当看见站在蓬蓬头下的那精壮的男性身体时,她当即呆愣在那里,半响反应不过来。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浴室里?而且,她明明没听见浴室里有水声传来啊?
看见傻愣在浴室门口的她,佟铁鑫笑了,长手臂一伸,直接把没反应过来的女人给拉了过去。
“砰”张文芳在自己撞上精壮的胸膛时才完全的回过神来,想要再次挣脱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别说你没有想我,”佟铁鑫一边撕裂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暧昧的说:“我一进门就发现了,你看见我时就连眼睫毛都在颤抖。
她气得想骂娘,谁眨眼间时眼睫毛是不颤抖的?他这不废话吗?
可佟铁鑫没有给她骂娘的机会,而是弯腰下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把她心里那些骂娘的话全都堵在了腹腔里。
浴室的墙壁很硬,她被他抵住在浴室的墙壁上,明明墙壁是冰凉的,可不知道为何,她是身体反而是愈加的热。
而他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甚至连最后一丝遮羞布都没有留,就那样抵着她,密不透风的低着,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她身体里似的。
“有没有想我?”他暗哑着嗓音问,那嗓音,明显的有几分颤抖。
她把脸扭一边,拒绝回答他这样的问题没,而他好似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继续着当下的动作。
好久好久,是停又继续,她咬紧牙关,感受到他的力度和硬度,只觉得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他完全的占据,好似没有一寸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开始以为自己可以咬牙忍住和他抵抗,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这方面,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投降,让她不由自主的向他屈服。
最终,他越战越勇,而她却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不得不跪趴在浴室地板上,一声一声的求饶
晚上十点,他们俩终于洗完澡回到床上,而她浑身酸软得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让他抱着回的床上。
“我们俩这算什么?”她软软的靠在床上,胸前拥抱着一堆的被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