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走后,梁诗婉急忙问她舅舅袁天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她舅舅给她解释完后,梁诗婉走到窗户跟前,看着下面走出楼门的袁天轻声说道“你要是真有地阶初期实力该有多好啊!”
事后虽然梁诗婉和她舅舅都觉得袁天的话比较荒唐,但他们也想不出袁天为什么要说这么荒唐的话,所以他们还是把这件事情跟梁书鸣说了,梁书鸣听后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梁书鸣先是给袁天打去了电话,得到的答复跟袁天之前说的一样,想要反抗的话直接来找我说就可以了,不要询问什么,也不要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这要先等待一段时间才可以。
梁书鸣又给张老打去了电话,想要打听一下消息,袁天早就跟张老通过气了,所以梁书鸣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张老说的话跟袁天说的是一个意思,这就让梁书鸣很不理解了,难道说张家已经跟袁天走到一起了?难道张家现在还有胆子跟青峦宗叫板不成?
梁家自从被青峦宗插进手来后,就基本上不管外面的事情了,他家里的事情都还处理不完呢,张家自从开始忙灵石矿的事情后,就基本上也不管外面的事情了,灵石矿的事情他们同样也忙不过来,这三成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所以梁家和张家最后基本上就不怎么来往了,张家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张家没有声张过,青峦宗处于丢脸的一方,就更不可能声张什么了,所以袁天和张家以及青峦宗之间的事情,不光是梁家不知道,其他人也都不知道,等这些事情都曝光后,也不知道会在这片地区的修炼界里面引起怎样的轰动。
梁书鸣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此时他心中虽然疑惑无比,但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决定,青峦宗给他带来的恐惧,要远比袁天带给他的疑惑多,所以梁书鸣只能是记住袁天的话,但静观其变,暂时不做任何的表示。
………………
一周过去了。
袁天从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无奈的冷笑一声后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自从袁天的修真实力突破到玄阶初期之后,感觉到了实力的明显提升后,他修炼起来就比以前更加的起劲儿了,但这个实力就好像在这里卡死了一般,除了有过一次要突破的感觉外,一直都是毫无动静。
这弄的袁天都想要嗑药了,要不是袁天记得张老说过嗑药提升实力嗑的太厉害的话,那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袁天也见识过嗑药嗑太厉害的实例,就是袁天第一次杀掉的那个玄阶后期实力的风属性修真者,他的实力可真是假到不得了,估计都打不过一个货真价实的玄阶中期。
正因为袁天知道嗑药嗑的太厉害的后果,所以袁天压下了自己想要嗑药提升实力的心思,嗑药这种行为在大阶突破之时来一下就好,其余的时候还是自己慢慢的修炼吧,把基础打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袁天这也才知道了修炼有多么的不容易,他因为有系统的缘故,导致他在修炼的时候要比别人快很多,可就算是如此他都嫌弃太慢,这让别人知道了非得吐血而亡不可,所以袁天越是知道修炼不易,就越佩服那些靠自己的力量修炼至高端的人,他们才是真正能耐得住寂寞的修炼者。
袁天的实力卡在这里一直不得存进,还是让袁天有些收获的,起码袁天那一颗太过于焦躁和激进的心,被慢慢的打磨平了,袁天的基础也在渐渐的稳固,实力增长的过快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天赋好,修炼速度快,是成为强者的基本要求,但修炼速度过快,以至于根基不稳,那注定是不能登堂入室的。
袁天退出修炼状态后正是黎明时分,袁天懒得再修炼了,他在窗边欣赏了一下黎明中的城市,袁天发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干过了,以前他在闲暇时分,总喜欢这么干。
但在他得到了系统,进入了修炼界后,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经常弄的他分身乏术,以前和现在袁天忙是一样的忙,但以前袁天是为了生计在奔波,现在袁天可以说是为了性命而奔波,修炼界里面可比世俗界要黑多了,几乎就是完全的实力至上。
等天色大亮后,袁天准备前往灵石矿那里看看,这两天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要去灵石矿那里看看,袁天总是放心不下那里,因为青峦宗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有动作,青峦宗越是沉寂,袁天心里就越是没底。
袁天来到灵石矿这里后,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一遍,也包括那条正在修建当中的盘山公路,这些东西都已经修建了不少,在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完工了。
张老也在这里,袁天和张老站在这里的一处制高点对着下面指指点点,袁天说道“张老,您说这地方在有多久就能修建完毕了?”
张老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就以如此的施工负荷来看,应该在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里的建设大体上就应该能完成了,剩下的就都是小节了,可以慢慢的处理,不怎么耽误生产的。
就是最近工人们的抱怨越来越多了,毕竟咱们是在加急赶工,他们平时也很累。”
袁天说道“那就在工资和伙食上在给他们提升一下待遇吧,我可是知道这种饿着肚子还要你一直跑的滋味,再说工程进度不能慢下来,把工人们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赶紧完成建设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这些小钱不用在乎,等灵石矿建设完毕开采出灵石后,这点儿钱还真不算什么了。”
张老说道“我知道了。”
这时,袁天似乎在远处的山坡上看到了一点儿闪光,袁天这两天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这一异常立即吸引了袁天的注意力,袁天指着那个地方说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张老顺着袁天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一切都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