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亲熟睡中的脸蛋,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高兴的笑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放到顾爵的怀里,用手把父子俩的动作弄成一致,开心的用手机拍着照片,不过老天爷似乎要故意捉弄她一样,闪光灯她居然忘了关,仅仅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她便心跳如雷,跳个不停。
大气都不敢呼出一下,谨慎的看着这父子俩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就算是这样洛洛还是哭了,她心里一沉这父子俩可别一起醒啊,不然她怎么照看的过来啊。
老天就像是捉弄了她又给了她一颗糖一样,这顾爵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光是一个洛洛就有她呛的了,抱着孩子匡扶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他才渐渐安静下来。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她连澡都还没有去洗,她浑身无力疲惫不堪的去洗澡去了,只不过她难得泡一次澡结果却在里面睡着了,这热水都变成了凉水她都还没有任何的知觉。
半夜是顾爵口渴起来才发现床上并没有盛小沫的身影,他叫了几声并没有人应,起身坐起的时候才发现浴室的灯是亮着的,眉头紧皱几大步就靠近这浴室,开门一看才见她脸色不是一般的长红,摸了摸水温才发现这水早已经是冰凉的了,赶紧将人从水里抱起,不禁是又气又心疼,这洗个澡都还能睡着。
半夜将杜医生从家里打电话叫了来,在杜医生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不停的给她物理降温,管家也被叫醒的,替杜医生开门领他上楼,“先生,杜医生来了。”
顾爵把位置让出来,他沉默不发一言,不过神色很是严肃,这弄得杜医生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有任何的差错,他替盛小沫量了量温度三十九度快接近四十了,“这个先生可以给太太输液吗?可能比较麻烦,但是这样比较要快一些有效果,如果先生你嫌麻烦的话那我就给太太打一针吧,然后在配点药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就输液吧。”扎针的时候也不知道杜医生是真的老了眼昏花了还是心里太过紧张了,扎了好几次也没有扎对血管,顾爵强忍住骂人的心思柔声说道:“别着急慢慢来。”
终于在输液管里看见血一下喷薄出来心里是又心疼又气的,“杜医生下次就换你的徒弟宋轶来吧,人老了还是需要多休息。”
杜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个……对不起顾先生,我……”他话还没有来得说完就被顾爵挥手打断,“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有时候说话就那样,你也别放在心上,只是我看着很心疼,胡姨送杜医生下去吧。”
管家和杜医生走后他便一直照顾着盛小沫,这输液看来他一时半会儿也是休息不了了,只是前半夜的醉酒其实到现在也并没有完全清醒,他头疼的其实也还挺厉害的,不过他觉得这种事对他来说咬咬牙就忍过去了,所以等盛小沫的第一瓶水输完了之后他早已经是双眼通红的了。
替盛小沫将第二瓶水换好了之后他才趁机会眯了一会儿,也不敢睡太熟,差不多是每隔十分钟他就会睁眼摸摸盛小沫的体温,如果还是没有降下来的话就准备带她去医院,不过这后几次在试温度的时候体温有在下降的趋势了,最后一瓶水完的时候天已经是灰灰亮了。
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上床还不敢靠近了盛小沫,就怕自己身上的凉气会带给她,等到身上的凉气差不多都去掉了以后他才紧紧的抱住盛小沫,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睡了有多久,反正他是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的,看了看外面泛鱼肚白的天空,有些气躁的拨了拨头发起身准备将孩子抱下去交给月嫂,不过一道沙哑虚弱的声音将他给拦住了,“孩子抱过来吧,我看看能不能哄哄他。”
顾爵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你自己的感冒都还没有好,你好好睡一觉,我一会儿再上来跟你算账。”说完他就抱着孩子下去了,把孩子交给月嫂然后叮嘱了几句今天不要随意的上去打扰盛小沫。
月嫂在他面前自然是什么也不敢问,只管点头应是就抱着孩子离开,顾爵接了杯温水之后才上楼,不过盛小沫果然也是没有听他的话睡觉,将她半扶起来,“昨晚的事你还有没有印象?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是在故意报复我吗?就因为你照顾了我然后也想要我还回来吗?”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但她也不敢随便的应声,男人刚刚下楼前的那一句话她还记着的呢,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那就是点头又摇头。这种小把戏顾爵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好好说话!不然我就当你是承认了!”
见不好蒙混过关,“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昨晚太累了,就想着眯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眯着眯着就真的睡着了,所以这也不能全赖我一个人,要不是为了照顾你们父子俩的话我也不会……累得睡着的。”她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了,显得底气十分的不足,顾爵也没有真正要责怪她的意思,不过只是很难受而已。
见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咽了咽口水问道:,“还喝吗?”
盛小沫摇了摇头,“不喝了,洛洛是交给月嫂在带着的吗?可是我想见一见洛洛……”
“不行,等你温度降下来了再说吧,你就是想要见他也要忍住,难道你就不害怕会把感冒传染给了洛洛吗?”见盛小沫松动的表情也不在逼她了。
就这样盛小沫依偎在他的怀里,而他把玩着盛小沫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想什么时候去上课?你看不见我了会不会想我?如果你说不想也没关系,我会想你就行了。”
沉默不知道多久之后盛小沫才点了点头但没出声,顾爵嘴角微微上扬吻了吻她鬓角,“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信你。”
等盛小沫彻底摆脱感冒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也是她到学校去的第一天,作为一个横空出现的插班生而且还是校花级别的,不可能不会引起波澜的,不过在这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人因为知道了她母亲的以前,在这里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大家好,我叫盛小沫。”她在黑板上一笔一画的清楚写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微福了福身以表示感谢,台下的同学们也都还不错,不管男生女生都有为她鼓掌,对她这么一个横空出现的插班生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好奇心,这让她感觉到轻松。
“好,那大家肯定也都认识这位新同学了吧,希望同学们以后都多多照顾一下新来的同学,那个盛同学你就坐在宋佳霖的旁边吧。”说这话的是她们的辅导员,是一位带着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的一位女老师,她顺着辅导员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正是一个低垂着头在做着作业应该是的吧,因为她看他那么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因为他一直低着头所以盛小沫也不知道他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但碍于是老师安排的她也只好坐在宋佳霖的旁边,她想要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发现他并不理人,便瘪瘪嘴自己迅速的进入学习状态,可能这有些东西真的是天生的吧,就比如她现在,明明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课学习了,可却还是能迅速的进入状态。
其实这大学生活是根本不用老师安排位置的,是自由座位,可是这毕竟是来的第一天,辅导员说的话那她还是得听的,当然以后也是会听的。
正在她上课正入神的时候手机震动了,偷偷摸摸拿出来看了眼是顾爵发来的短信,思索半天还是忍不住打开看了,屏幕上亮着着的是,“你身边坐着的是男的,我很不高兴。”后面还配了一张洛洛嘟着嘴唇的照片,她无声的笑了笑,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滑动着,只不过她这一条还没发出去下一条又马上进来了,“好好上课,我先走了。”
她巡视外面一圈什么也没看见,眼睛在屏幕上盯了一会儿就压了黑屏。下课之后辅导员点了她名让她去一趟办公室。想必也是要说些什么吧。
对于现在的这个辅导员她觉得很温柔,至少不是李建国那样刁专刻薄的人,“那个盛同学?想必你刚来还不太了解,刚刚呢有那么位置我为什么把你叫到宋佳霖的旁边入座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没有……正如老师说的那样,我对这个班级的同学们都还不了解,所以也并不知道老师你刚刚用意是什么。”她如实的回答,辅导员似乎还挺满意她的这个回答。
“因为宋佳霖是我们法律学院的年纪第一,我也听主任说过你的情况了,所以有点担心你会跟不上,这才安排你坐在宋佳霖旁边,不过那孩子平时还挺热情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有什么不懂得问题你可以来问我也可以和同学们商讨,你放心吧,我们班的学生们其实都还是挺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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