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方法。”曜几乎是陈述句来说的。
我点点头,遂后又摇摇头:“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我想了想接着说道:“别说这个世界只是死了这么一小部分的人族,即便是世界要毁灭了又如何,这些事与我何干?”
“也许,你是对的。”曜似乎早就看透了这一层,所以他并没什么情绪波动。
明知道自己没有做错,可是当我面对那双眸子的时候,我忽然之间有些心虚。不知道我是在解释些什么:“如果有人因为救了别人而遭受到灭顶之灾,难道那些被她救了的人会因此站出来保护她吗?”
我的心早就有了答案,别说这些人不会这么做,即便做了也没有任何用。那可是全世界妖族的报复,天底下别说是哪儿个人类,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神族都要思索再三的吧。
散妖剂的存在,无疑是所有妖族心中的噩梦,因为只要有了这东西,哪儿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都可以用此来牵制妖族,他们怎么可能会容许这种威胁存在呢?
既然他们不容许散妖剂在世界上,那么能够制造散妖剂的存在是不是会更加危险。
自私也好,无情也罢,给自己找的理由都无所谓,总而言之,这就是我眼中的事实。我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后果。
我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恕我告辞了。”
我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曜的声音:“如果我说……我可以保护你呢?”
我并没有转身只是笑了笑,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我身后看着我,可那又如何,这件事若非迫不得已否则我绝对不会沾手的。
……
我刚回到房间,一夜无眠,只是在炎华小世界开始修炼。
一连几日,我都在闭关修炼,直到我感受到……魇魁的感召。
自从我与魇魁有了契约之后,我们之间便有了一种莫名的心灵感应,即便是相隔千里之外,我们依旧能够通过念话感知对方的情况。
魇魁慌乱的声音响起:“大事不好了”
当即我便问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荀刈不见了。”魇魁慌慌张张的说着。
“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荀刈荀家的第三子,按理来说他应该是荀子衿的双生哥哥,我记得他应该是一个谦和有礼的小君子,这样的人不应该会与他人结怨才是。
“祁家与荀家早年有婚约在先,可是那祁家的大小姐看不上荀家的大少爷,所以一心想要退婚。正好荀刈与祁炘,本是同一私塾的学生,前几天,祁炘偷偷带着一伙打手想给荀家一个教训,当然那几个打手哪儿里是小爷的对手,三两下就搞定了。”魇魁侃侃而谈的说着。
“说重点……!”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咳咳”魇魁轻咳嗽两声接着说道:“其实事实上,原本是祁炘找了人想要抓住荀刈当人质,逼迫荀家退婚就与一伙土匪勾结在了一起。那几个土匪哪儿里是小爷的对手,只是半路突然杀出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所以……!”
“他是什么时候被抓的?”我隐隐有些不安的问道。
“大约是两天前。”魇魁有些心虚的说着。
我虽然什么都没说,我的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着,两天前?黑衣蒙面人?能从魇魁手中将人劫走看来此人应该非同小可,难道不是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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