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涯的口中,身后的两只怪物,大柱可以对付。但他没有把握在对付怪物的同时又保证大家的安全,所以车还是要继续开下去。
之所以要先解释,完全是因为王八把大柱吹的太牛。为了防止大家让大柱下车去单挑那两只怪物,金涯不得不多说了一句。
接着他又告诉大家,前面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为什么呢?因为就在不久前有一群恶棍去了前面的商城。
既然有恶棍那大家去那做什么?这个问题司机最有发言权,只有这一条路能开,不去那去哪?而且去了那可以让那群恶棍帮大家抵挡那两只怪物,在加上有柱哥在一边保护,大伙就不会有危险了。
借刀杀人的味道太浓,车里的人都闻出来了。金涯一点都不担心,到了那看到黑狗那群人要不相信他们是恶棍实在太难。按他的意思大家到时候只要聚在大柱的身边就好,正义、神勇的柱哥会保护他们的。
为了加深可信度,金涯还把黑狗等人的恶行一一列举了出来,有的没的都给套到了他们身上。完了还着重述说了大柱的义举,和黑狗等人正义与邪恶之间的对抗,以及对未来的展望。
甚至还搬出了江莉莉的事,当然协议那部分他选择性的过滤掉了。
说他有多坏多恶,大柱可以无耻的照单全收还沾沾自喜。可金涯讲的那个柱哥真的是他吗?看着车上众人议论纷纷,大柱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点发烫。
悄悄扯了扯金涯,两人走到车尾看着像是在观察后面怪物的动向,嘴里却一点边都没沾。
“你怎么把我说成那样?太假了。”大柱脸红红的。
金涯无奈道:“柱哥,没办法啊。黑狗那边是恶,我们要对抗他只能当正义的一方。要不然同样是作恶他们直接加入黑狗不省力许多?”
好像有点道理,就跟解放内战一样,城里人大部分都去当国,军了。那共,党只能去乡下唬弄些老百姓当炮灰。
“可我也想作恶啊,你说的那套太麻烦了。都自由平等了,我上哪作威作福?”情急之下,大柱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好傻好天真,金涯哀叹一句,继续向大柱解释:“柱哥,这种话不能说出来啊。真干掉了黑狗,你自然就上位了。上位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由平等那都是唬人的,某党说了共产,共产。还不是他们共我们的产,你有见过我们去共他们的产吗?”
对啊,大柱想通了。自己这是要当上位者的节奏,有哪个上位者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政策只是管束手下人用的。王子犯法不与庶民同罪。
“做的好,很好。金涯你很有前途啊。”夸奖了金涯一句,大柱心情大好。
车上的人也都商量的差不多了,那个所谓的黑狗是不是真有金涯讲的那么畜生,他们不知道。
但大柱的义举是所有人看到的,一个强大,又肯为了同伴在危险的时候主动去承担风险的人不会坏到哪去。他们原本有许多人,一次次的危机让他们只剩下车上这点。
如果加入大柱那他们在危险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强大的人去依靠,而且那个人看上去还非常的可靠,这笔买卖不亏。大家初步决定暂时加入大柱,和大柱一起对抗邪恶的黑狗。
当然,要是那个所谓的黑狗非常强大,这伙人会不会倒戈就说不准了。
大柱也不是省油的灯,真遇到危险,第一个抛弃他们的绝对是他。
两伙人结成了松散的联盟,大柱凭着自己强大的力量,人格的魅力成功当上了首领。顺利的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低声问着申银:“你们原来的头呢?”
“我们本来就没有头,大家凑在一起混日子罢了。”申银无所谓的解释,还不忘顺手拍记马屁:“不过现在有了柱哥,我们不用在到处逃跑了。”
大柱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又问了一句:“没有头,你们以前遇到事怎么办?”
“逃跑呀。”申银理所当然的回答,“哎,本来还有人想对付那些怪物的,可他们又不像柱哥那么厉害,后来就全死光了。”
“然后你们就这样一直逃跑?”大柱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申银很佩服大柱,知无不言道:“是啊,那些家伙死光后,我们只要看到怪物就逃跑。幸好,庞光是个偷车贼,我们一直有车代步才能活下这么多人。”申银说着说着脸上竟然露出了光荣的神色。
看着新小弟申银,一付我逃跑我光荣的样子,大柱气的心里直骂娘:完蛋了,这群人就是一伙残兵败将,能打会拼的都死绝了,说他们是废物都抬举了。靠他们怎么和黑狗争?
金涯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也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了。等这伙人见到黑狗和他一众手下凶狠的样子不投降才怪。
“柱哥,怎么办?”
大柱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寄希望与那两只小怪物给点力,多干掉一点黑狗的手下。没去理金涯,大柱仔细观察起了车的新收的众手下,希望从中找几个样子过得去好撑撑场面。
不看还好,一看彻底绝望了。数了数一共四十三个人,竟然有二十九个娘们,连司机、申银在内也就十四个男人。
申银这个黄毛在他们当中已经算是相当出众了,不去看那司机,十二个男人大腿都没张柱胳膊粗。怪不得他们有脸和一群女人一起逃跑,大柱觉得论战斗力那十二男人也许还干不过他们身边的女人呢。
女人中到是有几个长的漂亮的,可饱暖才能去思那啥欲。等会和黑狗干起来命都不一定能留下,女人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便宜了黑狗他们。
不算黑狗,他们一共有十六个人,两只小怪物最多能干掉六个就不错了。还剩下十个,自己身边的四十几个人能干的过他们?满脸横肉的样子不吓跑他们就算烧高香了。大柱心里计算着双方战斗力,心里越来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