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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与人私会,惹怒丈夫(1 / 1)

幽幽深巷中,有一人家,安静至极。(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而花草围绕成一个圈,圈中摆放了一张藤椅,藤椅上则卧躺着一个姑娘。

干净素雅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如月光般一样亮的眼睛,墨黑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用发带摆在了脑后,大部分都散乱在肩膀上。

她并未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看向高空发着呆。而发呆也是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了,除了做这个,她真的找不到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过了有多久了两年才过了两年么她以为已经过了大半生了,从前她是尚书府中被人疼爱的小姐,如今,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两年前,那个她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将她给毁了,将她置于流言之上,也给尚书府惹来了笑话,所以她才会不辞而别,留了信给义父便搬来了这里。

虽没有尚书府热闹,倒是清净的很,每日与花鸟作伴,乐得自在。

“咳咳”风变得有些大,她不由咳嗽起来。不过就是染了点风寒,也吃过药却一直没有好,时不时的便会咳嗽。

而苏蕊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已经站在她身后的屋顶上看了她许久了。

苏行内心挣扎,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沼泽地中,在他努力着要往上走时,脚又重新陷了进去。

两年了,她似乎不曾变过,还是喜欢如此随意地生活着。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同了,她的眼睛不再像从前那般充满光亮,那里含着小心翼翼和小小的期待,最终都被他给打破了。

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从屋顶上飞身而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只是瞧一眼,就看一眼她过得好不好。

他的步子很轻,轻到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清,可是卧躺在椅子上的苏倩却在心里数着他的步子。

有的人隽刻在心里,时间再久,也不可能轻易忘却,曾经的十年里,她每一天都在数着他的步子,听着他的脚步声,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而这两年里,她竟记不起自己到底梦见了几回他的脚步声,总是依旧期望着有一天远行之人能够回来,回来瞧一瞧也好。

从不知道情思之苦,却在遇见了苏行以后,痛得无可救药。

把她当作世间珍宝,放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是他,把她高高捧起又重重摔下,将她的心伤的零零碎碎的也是他,爱也是他,恨也是他,记不得,忘不掉。

“倩倩。”

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呆愣着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失踪了两年的人怎么会喊她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梦做多了,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梦是梦,还是现实也是梦。

苏行缓步从她的身后走到身前,他的视线与其相对。

有一瞬间,苏倩有种跨越千年的恍惚。眼前这个熟悉到不可能忘记的身影真的是他,还是从前的样子,但却又比从前更具有魅力了。

他回来了,真的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觉得眼睛酸疼的厉害,是要流泪么不行,她怎么能哭呢不可以,不可以在他的面前掉眼泪。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冰冷地没有丝毫温度,让苏行不由一怔。

从什么时候起,曾经形影不离的人变成了如此这般陌生,陌生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可这便是事实,他不可能奢求苏倩能够原谅自己,她肯同他说话,已经是莫大庆幸之事。

“倩倩,”他喊了她的名字,许久没有喊过的名字,“我听见你咳嗽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看大夫。”

他这是在关心她么可是她不再是从前那个眼睛里只有他的苏倩了,他给予的温暖越多,到最后伤的最重的也是她,既不得,又何必给予希望,期望越高,摔得越重。

“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有些累了,进屋休息去了,你请便吧。”她站起身,从他身前走过,不再多看他一眼。

苏行那句,“我帮你看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砰。”门被紧紧地关上了,苏行瞧着紧闭的门,待了好一会儿才提步离开,他走得有些慌张,就连步子都有些乱了。

只是苏行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那屋门便重新被打开了。

苏行回了神捕司,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方厅,发着呆。

“你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委实少见。”在家吃饱喝足的陈易然悠闲自在地来了神捕司,瞧见苏行难得少见的发呆发愣,出声打趣道。

苏行瞥了眼幸灾乐祸的陈易然,无奈道:“我已经够烦的了,你就别来烦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自从见到苏倩之后,他心绪难宁的很,想到从前的她和如今的她,变化之大实难让他不在意。

“为了苏倩吧。”陈易然话音刚落,苏行猛然抬头,却又听到陈易然说道,“别不承认,你今天去见了苏倩,我都知道,这世上能够有让你这样心绪难宁的人只有她了,从前你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其实我觉得苏倩这丫头挺可怜的,也很无辜,因为你从前的十年对她太好,细心呵护所以让她有了心事,她心里有了你,想要嫁给你,可是你呢,暂且搁置你是什么心理,但是答应娶她又将她抛弃了,她不恨你已是万幸了。苏行,言蹊和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

“既然爱不了,又何必给予希望,那样会伤人更深,你应该懂我的意思。”陈易然拍了拍苏行的肩膀,宽慰道。

是啊,爱不了,又何必伤她更深。他有愧于她,所以才会一直想着如何弥补,如今经陈易然提醒,他才知道有的错,一旦犯了,便不可能再弥补了。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愿赌服输遵守承诺了。”苏行笑着说道,“要不陪我喝一杯”

“喝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大白天喝闷酒,实在不是我陈易然的风格。”

苏行觉得陈易然好像越来越欠揍了,他真的很想痛扁他一顿,怎么会有这么欠扁的人。

“呵,别得意,你也会有这种时候的,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陪你喝酒。”

“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就不用你操心了。”陈易然悠闲地喝了口茶,“对了,护月山庄的事情,你打听得如何了”

前些日子,苏行运用自己江湖上的人际关系打探护月山庄,可却所获甚少,护月山庄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唯一一个见过护月山庄庄中之人的小哥也变得耳不能听,眼不能视,口不能言。

苏行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具体查到什么,只是听说老庄主已经过世,如今的庄主是老庄主的义子。”

“如今发生的一起又一起案件,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好像一切都是在编织着一张网,从一开始的少女失踪案到如今的宫廷杀人案,看似简单,却又觉得不简单。”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感觉,包括那具被剁碎了的尸首,到如今都没有查到死者的身份。”

谜团还未真正的解开,一切都还蒙在云雾里。

巧儿一案,终于落幕了,宫中传来消息,皇上亲自废除了熙美人的封号,收押在天牢,秋后处决。

言蹊每日都待在府中,因为除夕快来了,她忙着给陈易然准备礼物。

天,逐渐暗下来,月亮本高挂在空中,却被那忽然出现的一团团乌云给遮挡了去。

言蹊准备放下手上的活,回房间。

“呼。”风过,面前的石桌上停了一只白色信鸽,鸽子的脚上绑着一个字条。

言蹊伸手取下,打开来看。

今晚子时城西河边相见。

很简单的内容,没有落款,言蹊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她本想忽视不见,可又担心会不会是陈易然。

鸽子飞走了,言蹊回了屋。先是做出了睡下的假象,随即裹了厚厚的披风,戴了手套子,才出了门。

已经大半夜了,府中之人大多睡下,陈易然说了今晚不回来的,言蹊一直以为是他找自己,所以从后门走出府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去城西河边。

柳树下,站着一个人,可是却不是陈易然,而是秦淮安。

言蹊没料到会是他,转身便要离开了,秦淮安早就看到了她,见言蹊要不离开,便出声说道:“言蹊,既然来了,又何必赶着离开呢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谈一谈么”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秦淮安,我已为人妻,三更半夜的和你待在一块,委实不合礼法。”她平静地说道。

秦淮安满眼忧伤,他缓步走到言蹊的跟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言蹊,当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有什么好解释,又何必解释呢她早就已经忘怀了,不愿意再记起,他又何必再提。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秦淮安,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就让它成为过去不好么”

秦淮安有些激动地回道:“言蹊,你真的不爱我了么你为什么不可以像曾经那样呢你为什么要嫁给陈易然,你就那么爱他么”

言蹊忽然笑了,她说:“秦淮安,我当然爱我的相公,也只会爱他,以后那样的话就不必说了,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蹊。”

“秦淮安,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所以就放下吧,其实我知道言桃她很喜欢你,你还是多多寻她吧。”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自己爱的女人叫自己去爱别的女人,叫他多看看其他人。

言蹊,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如果是你想要的,我都如你所愿。

“言蹊,你真的希望我娶言桃么”他哑着声音问她。

言蹊浅笑,疏离地回道:“这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而已,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妹妹,但她毕竟还是个不错的姑娘,如果你能够和她在一起,我自然是为你们感到高兴的。”

从小,言桃念叨最多的便是淮安哥哥,言蹊又怎么会不知道言桃的心事。

秦淮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出声说道:“言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声谢谢,当年是你救了我,我没有谢你,现下想来,我的确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秦淮安,你不用感谢我,救你我也是存有私心的。”

“言蹊,我会尝试着放下,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陌生,我们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无论怎样,我都是你大哥。”

是啊,无论怎样,秦淮安都是她爹的义子,也是她的大哥。

“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你一直都会是我爹的义子,也是我和言桃的哥哥。”

秦淮安很想告诉言蹊,他一点也不想当这个什么该死的哥哥,他一点也不愿意只是哥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告辞。”言蹊说完便转身离开,而秦淮安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一直被人跟着,脾气再好的言蹊也实在忍不住了。停住脚步,回头问道:“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秦淮安微笑,回道:“天色已晚,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去,等我瞧见你进了将军府,我便回离开的。”

他都已经把话说得这般满,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当作看不见,继续往前走。

言蹊觉得自己实在是傻,关心则乱所以才会直接跑出来,现下大半夜的,风又大,幸好她了外衣,厚厚的毛倒是能够防冷。

行至后院门口,言蹊停下步子,看都没看身后不远处的秦淮安一眼,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只是她没想到,陈易然会站在院子里,明显在等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大半夜的出府被逮了个正着,言蹊有些心虚。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言蹊轻笑着说道。

可陈易然的脸色明显很不好,他提前赶回来,就是为了陪她,可她倒好,大半夜的出门,而且还是去见别的男人,他拼命克制自己才能够保持冷静。

“去哪了”他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言蹊自知自己不能说谎,因为她穿了这么多,明显是外出了,更何况陈易然说不定看见了秦淮安送她回来。

“我出去了一趟。”言蹊平静地回道。

“出去一趟三更半夜的出后门出去,然后又有个男的送你回来,你觉得你不应该好好和你的丈夫解释一下么”

陈易然生气了,所以说出的话都是冷冰冰的。这样的他,是言蹊害怕的。

他要解释,而言蹊却已经解释了,如果她说她以为约她的人是他,见到的人却是秦淮安,陈易然会相信么如果他真的相信她的话,就不会咄咄逼人。

她也有自尊,也有自己的骄傲。

“你不相信我还是你心里已经给我判了罪,是,如你所见,我大半夜出门见了秦淮安,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秦淮安这个名字直接刺激了陈易然,他伸手拽着言蹊的手,追问道:“你见他做什么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这或许就是嫉妒使人发疯,陈易然根本冷静不下来,所以有些话就这样轻易地说出口。

他不自信,面对言蹊的时候,他总是害怕言蹊会选择秦淮安,毕竟那是她年少时候最喜欢的人,不是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么他害怕言蹊会觉得秦淮安很好,而认为嫁给他是件很后悔的事情。

“陈易然,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样想我,你就这般觉得我不堪是么”言蹊冷笑地望着陈易然说道。

她原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会存在怀疑了,她以为陈易然会相信他,可是她错了,陈易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信任她。

“言蹊,眼见为实,你要我如何信你,只要你把今晚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就信你。”

她越发觉得冷了,连骨头都开始发冷。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脆弱,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问她要解释呵,还真是陈易然的一贯作风,眼见为实,这就是他所谓的眼见为实。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给我订了罪,还有什么好说的。”言蹊用力挣扎,终是将手挣脱了出来,快步进了屋,将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背靠着门,她无力地缓缓蹲下,双手环抱住膝盖,整个人埋头在膝盖里面。

原来被自己所爱之人冤枉,不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糟糕,心钝钝地疼得厉害。

陈易然,怎么可以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怎么可以。他说过要护着她,永远信任她的,言犹在耳,可却物是人非,还真是糟糕透了。

为什么突然会觉得无比的累呢一种从骨子里头散发出来的疲惫。

“陈易然,我明知道和你在一起,连上天都嫉妒我,可我依旧愿意,即使时间短暂,我也觉得很幸福,可是却这般短暂。”

她可以被天下所有人冤枉误会不信任,唯一不想他冤枉她,因为她爱他入骨。

彻骨的冷意袭来,她蹲坐在地上,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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