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脸上哗然变色,一个箭步,纵身高高跃起,跳到了擂台上,“淼儿,你怎么样了?”
杜淳看着两眼紧闭,平躺在擂台上的杜淼,急声问道。
杜淼两眼紧闭着,没有回声,仿如是一具死尸躺在地上一样。
“你竟然敢杀了我儿?我要将你碎死万段!”杜淳两眼怒红,冒出星火。
李泰斗见状,心中一喜,直接跟着跳上了擂台,“杜老头,这擂台上的比武,生死由命,要怪只能怪你儿子的实力不济于人。”
李泰斗此时扬眉吐气的奸笑道,晓曼,这果然给他们李家找到了一个好龙婿啊!
“老东西,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们全家,替我淼儿报仇!”杜淳怒视着李泰斗,他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
这时,身坐在擂台下方观战的世家会场一位长老发话了,“杜淳,这擂台比武,生死各论。这也是你杜家申请的擂台战,还望你们杜家不要毁坏世家擂台比武的规矩。”
长胡子老者,语气严重的当众警告杜家一声,千万别做出违反世家出格的事情来,不然,他这世家古武协会也不是摆设。
擂台下方的古云皱了皱眉,一步跳上擂台,为杜淼诊脉。
古云平淡的脸上,闪出一道异光,“杜淼,他还没有死!”
“古老,你说什么?我家淼儿还没死,那他为何气息全无?”杜淳声音紧跟着问。
“嗨!”古云闭眼叹息道:“周身骨骼寸断,筋脉俱断!即便,他身上存有一丝气力,恐怕日后也不会在苏醒过来了。”
杜淳紧握着拳头“咯吱咯吱”响,他恨不得现在就撕碎眼前这小子。
“家主,你不是这个小子的对手,还是换我来对阵他吧。”
古云知道杜淳心头上的怒气,但从刚才这小子的攻击手段上来看,他这个刚迈入到先天后境的武者,也不会是那小子的对手。
杜淳点了点头,也明白此事,“那就拜托给古老了!”
杜淳此刻也恢复了冷静,抱起杜淼跳下擂台,既然,这小子能在一招内,将淼儿致命,那自己也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这古老代替他们杜家出手,也是一样。
古云走到武台中央,负手而立,一身浑然天成的傲气聚集一身,“既然,你杀了杜家子孙,我只能出手取你命还之了。”
古云的话,说得很冷淡,似乎杀了秦逸是件很平庸的事。
“杜家那个最神秘的护院长老,居然代替杜家上场与那小子决战了。看来,这小子这次是性命难保了。”
“据传言,那个杜家的护院长老,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迈入到大宗师境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真不知道他如今实力在何等境界上了。”一老者叹息道。
“这小子也很强,看来今天要有一场激烈的对决了。”
众人已经看红了眼睛,无论成败,也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只要看着惊心过瘾就好了。
李泰斗陷入了焦灼,这杜家的护院长老古云,他早有耳闻,实力高深莫测。
早在几十年前,便已经是大宗师境了,可以想象得到,他如今实力该有多可怕。
“小逸,这个古云实力不俗,恐怕在先天之上。”李泰斗凝重些着脸,在秦逸身旁提醒道。
秦逸一脸平淡道:“放心李爷爷,我自有办法对付这个古老头子。”
秦逸这次并不打算与这古云硬拼,毕竟,人家是化境宗师级别上的强者。
他虽然可以越级对战,但目前他所能越级的对手,只能越级在先天境上。
至于遇到这化境宗师,他目前只有躲闪的份。
李泰斗看着秦逸满脸自信的样子,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那你一切小心,等事过,我会亲手操办你和晓曼的婚事。”
李泰斗给秦逸抛了一个重磅炸弹,想让他斗志磅礴。
秦逸听到李泰斗的话,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这老爷子激励的方式,还真特别啊。”
秦逸摇了摇头,没有放在心上,估计这李老爷子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吧。
秦逸走到古云身前,“这是我和杜家的私事,旁人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后果自负!”
“我乃杜家护院长老,岂能袖手旁观!到是你,这个大宗师境上的小娃娃,居然,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我不管你修炼了何法门,可以做到越级对战,但在老夫面前,你依然是弱如蝼蚁。”
话落,古云两眼释放杀机,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动手杀人了,索性,也不在掩盖自身的境界实力。
将他化境初境巅峰实力,一展无余。
“化境初境巅峰!”世家会场,一长老惊呼一声。
“这杜家居然还暗藏着这等化境高手,这杜家不可小嘘啊。要是杜淳那个儿子还见在,一举列为大世家也够格。”
长胡子老者说道。
“化境初境巅峰!”李泰斗身体微微发颤,果然和他先前料想的一样,这个杜家的护院长老果然实力高强。
李嫣此时也凝蹙起眉,这先天境和化境宗师沟渠相差巨大,到了先天境上,每突破一段,都无比艰难,甚至,有人终其一生都卡在先天这个瓶颈关口上。
达到先天,可以做到内力外放,化境宗师可以蕴含内力在万物中。
这其中哪怕是树叶上蕴含内力,也可以做到尖如利器般锋利。
她心头不由得产生担忧,这先天境和化境宗师完全是两个不同成次上的级别。
即便,白狐可以越级对战先天境,但若要强硬来对付化境宗师,根本无可能。
李晓曼两手抱在胸前,手心微微出汗,“姑姑,你说秦逸能赢下那个杜家的护院长老么?”
李晓曼一脸忧愁的说道。
“不好说。”李嫣也并不知道,这白狐还是什么绝招没有使出来,如果换成普通古者,绝无可能生还。
但这白狐不同,一路都是走着非常人的脚步。
从跳下空断崖采摘百合心莲,十米开外,剑气外放,斩杀大宗师。
这等等非常人的手段,让人对他根本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