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盛名听到此话立刻黑了脸,正准备出手时,却不料有人比他更快,耳旁径直传来呼呼两道声响后,就见那二人面目开始变得扭曲,情不自禁的抽搐起来,看起来即为的痛苦。
此时,寂风晓月却是慢条斯理的摩挲着自己的右手指腹,轻笑着瞧着他们,懒懒道:“胎毛褪没褪完不要紧,要紧的是本庐可以好心的告诉你们一个减轻痛苦的法子。”说完眨眨眼迎上他们那渴望的目光,淡笑道:“要想舒服点儿,就使劲儿聚气凝神的往对方脸上招呼巴掌,哎,可别想着手下留情哦,因为啊,这巴掌挨得越多的,抽搐的痛苦和次数就越少,能不能解脱就看你们自己咯。”
她这话一番说完,方才还有些质疑的人此刻全部禁了声,在场众人吃惊之余,后背也忍不住蒙上一层薄汗,都庆幸自己没乱出口,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比起坦荡荡的以刀剑拳脚,硬碰硬的闯天下,他们更忌惮这种仅凭几粒粉末药丸,在弹指挥袖间就能让你命丧黄泉,也能让你起死回生的人。
看着她回了身子,又朝着塞雁同陵仁道:“估计得扇个两三个时辰,烦请二位给丢院子去,有些挡本庐的道了。”
塞雁立马缩了缩脖子,看着那二人满目皆是同情,却也和陵仁只得照做。
不过,这女人使唤起人,跟他风哥哥还真是一般模样。
见此情景,也不再有人阻挡,寂风晓月和茯苓两人快速的拉开了那老者的衣襟,露出胸膛的一块,便见那黑线在胸前白肉的衬托下,更是明显,她又撩开他的衣袖,也是一样,均有此物。
寂风晓月的神情不免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原地矗了半晌,她又奔向另一个铺位,也是如此一通拉扯开衣服,看后,在逐一把五个铺位上的中毒者皆看了一遍,通通都是如此。她立在屋子中央,眉越拢越深,食指来回不断的摩着下巴。茯苓见状,知她家庐主是在思索,有人想出声询问,她立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此时切莫扰了她,不然…
看了看院子里还互相扇着巴掌的两人,定是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忽然,寂风晓月面色一沉,似是被什么惊着了一般,拨开把她重重围住的人,飞快的冲向院子,寻了个位置站定后,她朝屋里喊道:“茯苓,快些去看看,那些黑线现在还有吗?”
茯苓似是还陷在她突然就出去的情景里,杵在原地还没应过来,就见宫吟风一个健步跨去,按她的话,逐个撩开那些人衣衫,看后他淡淡道:“已经没有了。”
“那你在探一探鼻息。”她的声音又从院里传来。
宫吟风再微微一探,答道:“很微弱。”
寂风晓月听后,几步跨入屋内,但却不靠近那些铺位,又道:“你们再去看看。”
众人一听,皆好奇的去查看,随后全都不敢置信的回道:“出来了!那些黑线又出来了!”
谁知,她听后却是森森的笑了,笑得即为的难看,朝着宫吟风缓缓道:“王…。哦不,宫鸣,请你在去探探鼻息,看看还和方才…一般吗?”
宫吟风按照她的话,上前一探,盯着她的目光满是不解,但仍旧回道:“比方才强了不少。”
兀的,寂风晓月顿时仰头捂面一阵呵呵大笑,笑声朗朗,可砸在众人心上,令他们半是疑惑不解,半是不知所措的目目窥视于她,虽有议论纷纷,但都觊觎方才的事,都压低着声音。
宫吟风觉着不对劲,立即朝孔盛名使了个眼色,他立马领悟,把屋内所有的人全部趋于院子合上门后,屋内顿时没了其他声响,不过,反倒显得她的笑声分外渗人。
他缓缓步到寂风晓月身前,一把扯下她捂脸的手,闷声道:“够了!”
就见那双手下的小脸早已是泪流满面,他一时有些愣住,低声问道:“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是他,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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