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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敲山震虎(1 / 1)

大门开了,刘备站在门口,诸葛亮站在他身后。刘备捋了捋那三寸短髯,怒容满面,道:“薛珝,朕平日对你宠爱有加,你却带头坏朕的好事,你这是要做什么?”

薛珝吓得身子直抖,道:“皇上明鉴,娘娘近来一直见不着皇上,日昔相念,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瘦了一圈。今天她又在想念皇上,哭了一上午。臣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告奋勇来请皇上。没想到却打扰了皇上清修,还请皇上恕罪。”

刘备低头瞧着他,冷冷道:“真是这么回事么?”

薛珝对天发誓,道:“臣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刘备道:“你不是说贵妃病了么?还说什么朕若不去看她,就再也见着她了……”

薛珝吓了一跳,咚咚咚地磕头,一面磕头一面说道:“皇上传下上谕,说要在清凉阁修道,与神仙往来,寻求不死仙方,任何人不得前去滋扰,否则格杀无论。可娘娘思念皇上,整日里以泪洗面,一天比一天憔悴,臣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臣知道皇上极疼爱娘娘,听说她病了,情急之下,一定会破关而出,前去探视。臣不忍见娘娘伤心落泪,一时情急,这才出此下策,慌称娘娘病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刘备摆了摆手道:“罢了。念在你往日的功劳就饶你这一次吧,若下次再犯,小心你的狗命。”

薛珝全身冷汗直流,衣衫尽湿,道:“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臣不敢了,臣再也不敢了。”

刘备见吓得他够了,笑了笑道:“起来吧。这么冷得天,跪在地上,怪难受的。”

薛珝颤巍巍的站起,不过不敢站直,双膝微屈,随时准备再跪,说道:“皇上,娘娘日思夜想,就盼着见您一面,你这就去她那一趟吧。”

刘备道:“不了,朕有事要同孔明、仁禄他们商量,不能去陪她了。你回去告诉她,朕商量完了事情,立即就去见她。”

薛珝还要再说,刘备却不理他,拉着诸葛亮手,道:“走,随朕到宣室殿去。”

守清凉阁的那侍卫白了薛珝一眼,大声叫道:“恭送皇上。”

薛珝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吓得险些摔倒,忙扶着柱子站稳,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金华殿。

刘贵妃歪在榻上,看着宫女和小刘永玩耍,远远望见他来了,站起来,挥手令左右退下。宫女忙将刘永领走,刘贵妃奔到门边,不待他将气喘匀,拉他到大殿中间,劈头就问:“怎么样,皇上是不是真得不在宫里?”

薛珝拍了两下胸口,道:“娘娘,这会您可估计错了,皇上就在宫里,刚才臣还见过他呢。”

刘贵妃大吃一惊,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道:“啊,不可能!皇上一定不再宫里!”

薛珝道:“您可别不信,皇上要是从外面走进来,不用您说,臣也知道皇上刚从宫外回来。可是臣清清楚楚的看着他从清凉阁里走出来,在这之前,臣一直在殿门口和守门侍卫磨叽,除了诸葛亮外没看见有人进去。娘娘,你不知道,当臣看到皇上和诸葛亮同时出现在门口,心里那个震惊程度,当真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吓得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跪地磕头。”

刘贵妃笑道:“你呀,真是个没用废物。”

薛珝舔着脸,笑道:“娘娘说得极是,皇上说得极是。臣就是一个废物,什么也不懂,只知按娘娘说得去办。娘娘怎么说,臣就这么做。要不是娘娘指画的好,臣早就死八百回了。”心道:“要是换成是你,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刘贵妃扑哧一笑,随即愁云暗生,秀眉微蹙,道:“这可就奇怪了。照你这么说,皇上这一个月来都呆在清凉阁里,哪也没去?”

薛珝道:“恐怕是这样的。皇上清修时,并不是像圣旨中说的那样,什么人也不见。臣差心腹,暗中查访,打探备细,宫中不少人都说曾在清凉阁里见过皇上,再加上臣今日亲眼所见,应该不假。”

刘贵妃在屋里来回踱步,道:“那日皇上听说陇西道上胡人离奇惨死,立即将贾福召到宣室殿,密议良久方出。没过多久,皇上突然说自己梦见了神仙,梦中神仙要他斋戒祷告,以期和神仙见上一面,从那天起,他就把自己关在清凉阁里,谁也不见。这两件事紧挨着,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向着薛珝走了两步,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两件事一定有关联。”

薛珝道:“臣也觉得的这事十分蹊跷,可臣查了半天,也查不出半点皇上曾出宫的迹象。微臣无能,有负娘娘重托,还请娘娘责罚。”

刘贵妃叹了口气道:“有贾福从中作梗,你什么也查不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倒也怪你不得。”

薛珝道:“皇上突然出见,我一时情急,对皇上说娘娘日夜思念皇上,憔悴不堪。呆会皇上来了,娘娘可要装得像些,以免露出破绽,让皇上见疑。”

刘贵妃道:“这个自然。我知道该怎么做,就不用你操心了。”顿了顿,又道:“皇上一会就要来看我……这么说他斋戒已毕,可以出来见人了?那他人呢?”

薛珝道:“和诸葛亮去宣室殿商量国家大事去了,说是商量完了,就来看娘娘。”

刘贵妃道:“你不是有心腹在宣室殿侍候么?去打听打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薛珝点点头,道:“像这种密议一般是无法偷听的,不过臣还是去问问看。”转身便行。

刘贵妃叫道:“回来,提醒陇西王小心行事的密信可送出去了。”

薛珝道:“送出去了,算日子也该到了。”

刘贵妃道:“这就好,你去吧。

陇西王府,刘封在院子里射箭。但见他左手托着铁胎弓,拉满了弦,搭上狼牙雕翎,对准百步开外箭靶上的红心。他正要发射,忽听得头顶上振翼之声大作,一群鸽子从头顶飞过。他心念一动,举弓向天,箭头对准了飞在最前面的一头鸽子。右手一松,羽箭离弦。那鸽子应声而落,亲兵大喜,奔去取。

刘封见射中了,哈哈大笑。忽听得刘蒙在背后喊了一嗓子:“好!”

刘封放下弓箭,向他走去道:“你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

刘蒙欲言又止,刘封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侍候了。”婢女亲兵齐声答应,退了下去。

刘封拉着他来到凉亭之中,刘蒙取出一封信,双手呈上,道:“宫中宦官薛珝是我旧交,他托人捎来一封信,说皇上已经知道了陇西道上胡人惨死之事,怀疑是我们所为,叫我们行事小心些,免得给皇上抓住把柄。这是信。”

刘封接过看了,长眉一轩,道:“你怎么看?”

刘蒙道:“皇上好端端的突然封马超为安西都督,派他到凉州来,还派了个足智多谋的庞统来协助他。圣旨上说皇上害怕周边蛮夷进犯,派他坐镇秦凉,绥服四夷。其实这不过是表面文章。依我看,皇上已经对大王心生疑忌,派他来就是为了对付您。还是贵妃娘娘说的对,当此非常之时,行事应当格外小心,稍有不慎,前功尽弃。”

刘封不以为然,道:“世人都说马超、庞统如何如何了不起,孤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来时也曾到王府里来见孤,对孤十分客气,如果他们接到上谕,要对孤下手,又怎会如此?这个贵妃娘娘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大小了。再说了孤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一切又都做得天衣无缝,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

刘蒙见他有些骄傲,暗暗叫糟,待要再劝。忽见一名近侍匆匆入内,道:“启禀大人。贾司空来了,在门外等候大王召见。”

两人互视一眼,面面相觑,齐叫:“他怎么来了?”

刘封对刘蒙说道:“你且先到内堂暂避,我去会会他。”

刘蒙在外人眼里早已经死了,倘若此时突然出现在贾仁禄面前,贾仁禄估计会歇丝底里,手舞足蹈一番,然后两眼一对,背过气去。刘蒙也知自己见不得光,不待刘封把话说完就转身疾奔,找一个黑暗的角落躲了起来。

刘封整了整衣冠,奔到门口,双手抓着贾仁禄的肩膀,满脸是笑,道:“军师,好久不见,可想死孤了。”

贾仁禄道:“嗯,是好久没见了,老子也很想你啊。”心里却在说:“老子又不好那口,想你做什么?”

刘封伸手肃客道:“外面风大,有话到里屋去说。”

一行人来到大厅,刘封坐了主位,贾仁禄坐在他对面,姜维、贾露在他身后垂手肃立,倒有几分金童玉女的架式。贾仁禄出行身后常跟着美女,刘封在他府里一住就是好几年,对这一套自然不以为怪,以就没有多问,开门见山,说道:“孤来陇西后,几次三番差人请军师来此小住几日,以便孤能近水楼台,得闻教益。可是军师都推说事冗,不肯闪光前来。不知今天这是刮得什么风,竟将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贾仁禄笑道:“三宝殿上无闲人,没事老子肯定不会来打扰大王的。”

刘封微微一笑,道:“军师,有什么事但讲不妨。”

贾仁禄道:“讲这件事之前,先给你介绍下老子的随从。”回身指着姜维:“这位是姜维姜伯约。他打小就在老子府里趴着,大王应该很熟悉了吧。”

姜维行礼:“见过大王。”

刘封摆了摆手,淡淡地道:“罢了。伯约,多年不见,你长得一表人才,孤都认不出来了,哈哈。”

贾仁禄指着贾露,正要说话,刘封抢着道:“那这位是一定军师的宝贝闺女贾元春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闺女倒是闺女,不过她不是元春,而是我的另一个闺女,贾露。”

贾露福了一福,道:“见过大王。”

美女主动行礼,刘封当然不能大大冽冽的坐着不动,还礼不迭,对贾仁禄道:“孤怎么从没听军师提起此女?”

贾仁禄道:“她是我和且女王所生之女,出生后便随着她母亲在且末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膝下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当真惭愧之至啊。好了,闲话休题。接下来我要讲的这事,就是她引出来的。”

“这几年且末女王差了几批使臣到长安朝贡,可是所有使臣都一去不回,人间蒸发。这要是一波使节下落不明,倒还有情可愿,这所有的使臣都神秘失踪,那可就算奇事一件了。使臣出使接二连三遇到不测,这事在且末引起轩然大波,且末将领都说是皇上从中使坏,破坏两国邦交,欲同汉朝绝交。且末女王心地善良,爱民如子,不忍见两国纷争,生灵涂炭,故遣其爱女进京,一来和我相认,二来面见皇上禀明此事。这小妮子人小鬼大,倒也幸不如命,不但平安抵京,还在道上差出了些许胡人使节惨死的线索。她和我相认,将道上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依她所查,但凡经过陇西的胡人,不管是商队也好,使节也罢,都会遭到一伙身着黑衣的歹人的袭击,那帮家伙不知是什么来路,武功甚是了得,胡人护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被砍瓜切菜般的大杀一阵,个个脑袋搬家,连随身财物也被洗劫一空。”

刘封见他说到了点子上,心中一凛,道:“哦,竟有此事?”

贾仁禄道:“可不。黑衣人行凶之事可是我宝贝闺女亲眼所见,大王若不信可去问她。”

贾露不待他问,抢着说道:“正是。那天我到了陇西境内,一时错过了宿头,只得露宿荒郊。到了半夜,我正要就寝,忽然听见官道上有异声。我心下好奇,猫在小树林里偷瞧。原来是一帮黑衣人在袭击胡人商队,那帮家伙将那些胡人一个个杀死,然后又将他们的脑袋一个个割了下来,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那帮家伙根本就不是人,都是畜牲,不,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刘封见她两道剪水双瞳死死的盯着自己,就好像是在骂自己一般,脸色十分难看。贾仁禄笑了笑,随口道:“大王坐镇陇西,照理该道不遗,夜不闭户才对。怎么在治下竟出了这么一桩大案,而大王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以大王之贤明,竟出现如此纰漏,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刘封道:“孤到任之后,一心致力于清除边患,疏于管治地方,致使盗匪横行,民不聊生,当真汗颜。”说着取出锦帕,擦了擦汗。

贾仁禄竖起大拇指,道:“我可听说陇西王近来对羌人作战,战功赫赫,斩首之数少则三五百,多则一两千,当真了不起啊!”

刘封听见贾仁禄夸奖,十分高兴,道:“哪里,哪里。我军对羌人作战之所以屡有斩获,上赖皇上洪福齐天,中有朝中大臣指示机宜,下靠众将士用命,孤是一点功劳也没有的。”

贾露见他面有得色,不乐意了,道:“我有一句不中听的话,不知当不当讲?”

刘封道:“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有话但讲不妨。”

贾露向贾仁禄瞧了一眼,道:“在陇西道上的惨死胡人个个都没有人头,而大王动不动就向皇上报捷,说杀了多少多少羌人,斩首多少多少级。这两件事同时发生,要说完全没有关系,有谁能信?这杀掠胡商的事情,该不会就是大王授意手下干的吧。”

刘封惊得呆了,像被点中穴道一样,一动也不动,一张满是血色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

贾仁禄瞪了贾露一眼,厉声喝斥:“一派胡言!大王是皇室宗亲,皇上的股肱之臣,怎能做此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事?胡人商队在陇西惨死是一码事,大王与羌人作战屡有斩获又是一码事,这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怎能扯到一块?照你这么说,盗匪在陇西境内杀了胡人,割了首级。大王就不能在陇西和羌人作战,既便和羌人作战也只能败不能胜,否则就会摊上人命官司。天下间哪有这样狗屁不通的道理?这大汉的官要都像你这样胡乱断案,牵强附会,这世道可不就乱套了。小孩子家家,大人正在商量国家大事,哪有你插嘴的份,还不快向大王道歉!”

贾露一脸委屈起身赔礼:“小女子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惹得大王不高兴了,还请大王恕罪。”

贾仁禄跟着道:“小女年轻不懂事,胡说八道,得罪了大王。大王看在我的面上,就饶过小女这次吧。”

刘封回过魂来,道:“哪里,哪里。令千金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话,说实话孤就喜欢这样豪爽的人,又怎会怪她。你还别说,这两件事同时发生,的确惹人猜疑。既然令千金会作此想,那么在民间和令千金不谋而合的怕是大有人在,孤高居庙堂,不知民间是如何议论孤的,想来一定把孤说的十分不堪。不过孤心怀坦荡,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爱什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吧。谣言止于智者,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这事不是孤做的。”

贾仁禄一拍大腿,道:“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大王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正,又管那帮泥腿杆子是怎么议论的。”对贾露、姜维道:“你们听听,大王可是你们做人的榜样,你们可要好好跟着他学。”

两人齐声应道:“是。”

刘封接不住这招,不知该如何回答,默然无语。

贾仁禄笑了笑,道:“得,瞧我这人,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咱接着说。那时皇上正在清凉阁虔心修道,我脖子上就长着一个脑袋,自然不敢去打扰他老人家清修。于是我带着闺女去找了孔明先生,孔明先生见事情紧急,刻不容缓,便亲往清凉阁见驾,面禀此事。皇上听了之后,也无心打坐参惮了,一猛子窜了起来,暴跳如雷,将清凉阁的不少珍贵物事,打个稀烂……”

刘封听说刘备为这事动怒,心里咯噔一下,在这节骨眼上,他不敢打断贾仁禄说话,倒也没说什么。

只听贾仁禄接着道:“……既然国中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皇上也就无心和什么神仙相会了,当日他便出了清凉阁。恰在这时西域长史张嶷来京面圣,他说不仅且末,西域其他国家也都接二连三的遇上这样的怪事,各路诸侯都以为这事是皇上所为,联袂到长史府向他讨个说法。他还是次遇到这样的大事,登时没了主意,只得乖乖的来京面圣,请皇上定夺。皇上听了这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让我来传旨,令大王在七日内破获此案,否则削职为民。”说着起身,捧出圣旨,道:“圣旨到!”

刘封忙整理衣冠,跪倒接旨。贾仁禄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开始,将那份骈四骊六的诏书一路念完。

刘封见刘备在奏章里将自己骂得个狗血喷头,也知他当时发了多大的火,哆哆嗦嗦的领旨谢恩,道:“这么大的案子,七天时间怕……”

贾仁禄道:“这期限是皇上定的,臣可做不了主。再说了,大王英明睿智,办事效率之高那在朝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别人要一个月才能办好的事,你只要三天就办得妥妥贴贴。臣想这件案子,在您手里也就一两天的事。这案子关系到大汉和西域各国的邦交,皇上对其十分重视。大王若是办好了这件案子,皇上一高兴,大王想要什么,皇上就会给什么。到时候大王就是皇上驾前红人,微臣今后可全靠大王养活了。”

这么大一个马屁拍将下来,刘封却一点都乐不起来,道:“可是……”

贾仁禄一脸狐疑,道:“怎么,大王似乎对此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若真无能为力,可得早点和我说,不然七天时间过去了,您还是连个屁也查不出来,这削职为民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封赶紧道:“这案子千头万绪,七天时间如何够用,孤才疏学浅,实在办不了此事,还请军师和皇上美言几句,另委贤能。”

贾仁禄道:“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办不了案子就办不了案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回去和皇上说一声,让他另派一人前来查案。说实在的,朝会时,皇上对群臣说起此案,诸葛亮、钟繇、张既等一大帮子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认为这件吃力不讨好的案子是他们升官发财的契机,抢着要来。皇上认为你是陇西王,处理陇西的案子定然轻车熟路,这才将这个案子委派给你。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回去让皇上重新选人,反正有这么多人想来,不愁找不到人。”

刘封听说诸葛亮、钟繇这帮查案高手抢着要来,吓了一跳,忙改口道:“且慢,皇上说的有道理,京里来人毕竟不如孤熟悉情况,这样吧孤姑且试试,实在不行,还请军师在皇上面前替孤美言几句。”

贾仁禄知道发财的机会到了,道:“这个嘛,有点难办啊!”

刘封微微一笑,抬手击掌。站在门外的亲兵窜了进来,道:“大王有何吩咐?”

刘封在她们耳边悄声吩咐几句,亲兵出去不久,抬了一个箱子进来,刘封打开箱子。贾仁禄抬眼一瞧,只见金锭、珍珠、翡翠、玉器堆了满满一箱子。他两眼登时直了,哈拉子跟着流了下来。

刘封微微一笑,道:“些许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贾仁禄想也不想,道:“既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刘封叫道:“摆宴,为司空大人接风洗尘。”

贾仁禄摆摆手,道:“这个就免了。唉,老子是个劳碌命,此行除了到你这外,还要去西凉传旨。皇命难违,脑袋要紧,我是不敢多留,就此告辞。”

刘封心里很烦,只想和刘蒙相议,也不想留他,顺坡下驴,道:“既如此,那孤就不多留了。来人,替孤送送司空大人。”

贾仁禄前脚一走,刘蒙后脚就转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字条,道:“天意,天意。如今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大王此番必然有成。”

刘封道:“还必然有成了。贾福此来言三语四,含沙射影,分明是在怀疑陇西道上的事就是孤做的。哼,他既然心中怀疑,为什么还要把这案子交给孤来处治,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蒙道:“我不是说贾福来是天意,我是说大王刚才射下那只鸽子是天意。”

刘封道:“哦,怎么说?”

刘蒙道:“那鸽子是往西凉报信的信鸽,鸽腿上有一封刘备给马超的密信,上说秦凉局势不稳,他已派中坚将军张嶷领军镇守獂道,让马超领军坐镇金城为之呼应,一旦秦凉有起事来,南北夹击,可一鼓而定。”

刘封看着那信,哈哈大笑,道:“当真是天意!哼,既然刘备已怀疑我了,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你赶紧通知各路人马,提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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