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街有两家最出名的丹铺,一家是何氏丹铺,另一家就是王记丹铺。
但王记丹铺自从关闭后,何氏丹铺的生意更是火爆了起来,买丹的药都已经排起了长龙踏破了门槛。
何氏丹铺后堂。
这里摆设豪华,熏香云绕。
堂中摆着一张圆桌,圆桌满是佳肴珍酒。何氏丹铺的掌柜,何长流向着吴纶敬了一杯酒,笑道:“这次可真是多亏吴公子了。”
吴纶将酒饮下,微微笑道:“如今何氏丹铺在混乱街能一家独尊,你最应该感谢的是范公子才是。”说完他看了眼旁边的青年。
“那是,那是。”何长流再斟一杯酒,向范伟敬道:“早就听闻范公子年少有为,颇有虎父之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范伟哈哈一笑:“本公子出手,几条贱命还不轻而易举。”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好,范公子豪气。”吴纶亲自为范伟倒了一杯酒:“愿我们今后能多多合作。”
范伟端起酒杯,笑道:“只要吴公子出声,万事都好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乱糟糟的杂声。
何长流一皱眉,唤来一小厮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厮答:“客人都走了。”
“走了?”何长流一愣:“去哪?”
“听说……王记丹铺又开业了,并且出现了极品丹药。”
“什么?”何长流嚯地一声站了起来:“开业了?还极品丹药?”
何长流阴沉着脸挥退了小厮,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吴纶。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来吴纶帮他对付王记丹铺的。
吴纶疑惑的看着范伟。
身为吴家的人他不可能公然直对受铁家保护的商铺,所以范伟也是他花钱请来的。
范伟冷着一张脸,说道:“王记丹铺就两人,都被我杀光了,并且死得无法再死,所以不可能开业才是。”
何长流沉思一会说道:“掌柜的死了,可他们身后的丹药师没死啊!”
吴纶点了点头说道:“何掌柜说的有理,这次的重开旧业,极有可能是那个从未露面的丹药师。”
“丹药师?”范伟站起身狞笑道:“管他什么,杀了便是。”
一家酒店内,都因王记丹铺开业的事津津乐道。
“听说了吗?王记沉息四日后重新开业了。”
“哇,极品丹药啊,虽然只是一阶,但我要是我吃下去,定能突破当下关口。”
“只是奇怪啊,王掌柜全家不是都横死街头吗?谁来掌店?”
“哎,真是惨啊,也不知道谁这么猛?王记丹铺可是受铁家保护啊!”
“嘘!不懂千万别乱说,听说这次对付王记丹铺的是吴纶,吴公子。”
“吴公子?他是谁?”
那人得意回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偷偷告诉你们,这可是我叔叔的儿子的老表的兄弟的媳妇的弟弟告诉我的,吴公子是吴家的私少爷啊!”
众人一听是私少爷,就再也不说话,祸从口出,贵族人家的家事,岂是他们可以随意评论的。
这家酒店生意很好,所以请了不少店员。
一名女店员正埋头擦拭着桌子,由于离的较近,所以将那些人说的话全听了去。
当听到吴纶的时候,她的嘴角泛起冷笑,如果问她这世上谁是她是讨厌的人,她一定会说是陈十三,但后来又多了一位,那就是吴纶,吴公子。
这人就是于秀丽。
于秀丽后来从父亲的口中得知道,原来陈十三早就退婚了,但她并没有因此高兴或原谅对方,反而心中怨气更深,退婚的事,她认为陈十三一直在戏耍她,而自己就像一条小狗被耍得团团转。
同时她也知道,原来曾经有人到村里查过自己,根据村人描述的样子很大可能就是王山。
王山是谁?那是吴纶最直接的狗。
所以说,吴纶早就知道自己有婚姻在身才是,可他如今却拿此来作文章与她断交,并还不忘利用她一把对付陈十三。
但对付就对付吧!她本来就想杀了他。
只是凭什么一跃龙门,就过河拆桥?所以于秀丽很不甘心。
当得知王记丹铺掌柜全家的死与吴纶有关时,她当下便决定要去这个重新开业的王记丹铺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