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忙将雨轩拉揽入怀中:“怎么了?”并同时朝她后面照去,但却并没有发现异样。(百度搜索彩虹文学网)
她脸上的神情五味陈杂,似乎既难受又羞涩,踟蹰了片刻对我开了口:“有……有东西在我往我身上钻!”
我纳闷极了,举着手电再次朝她身前身后照去,却仍旧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物,不由得纳闷起来:“究竟什么东西?往你哪个地方钻啊?”
雨轩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唇间轻轻飘出两个字:“后门!”
听后我愣了下,随即忍俊不禁:“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说完赶紧弓下身子,朝她腿间照着窥去。
一瞅不要紧,松弛的神经马上绷紧,灯光下,先前被我砍断的那根黑色蚯蚓,正用端头朝着雨轩腿间钻动,要不是保暖裤质量比较好,那就真……
我心说怪不得刚才找不到你,原来藏在污泥中,藏就藏吧,还胆大包天挑逗我身边的女人,这不是找死嘛!深吸口气,忙扬起另一只手里的黑刀,轻轻靠到它的跟前后,使劲一挥。
“刺啦”
这家伙的又被我切了段,顿时掉落在了污泥之上,迅速朝下钻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雨轩腿间没了撩动,大抵是感觉轻松不少,脸上的神情缓和很多,对我轻声询问:“刚才钻我的是什么东西?”
“哦,是先前将你勒住的蚯蚓!”
“啊哦”
雨轩听到后一阵干呕,并且手指悄悄地伸向腿间,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估计是见衣服没破,才放心地直起了身子。
当然了,这一切都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调侃了句:“摸就摸呗,还遮遮掩掩干啥,我又不是**,不会有念的。”
她用手捶打了我一下:“原来越没正经了,知不知道我刚才都快紧张死了,那种漫画中才有的触手钻洞的情景,想想就毛骨悚然!”
我哼笑了下:“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看那种H漫画啊,癖好真是够独特的。”
“胡说,人家才没有看过呢,只是偶尔……偶尔……”她声调越来越低,不过很快转移了话题,“对了,前面起伏的污泥是怎么回事,下面是不是有东西?”
“唉”我长叹口气:“别提了,让那东西跑了!”
“会不会也是巨型蚯蚓?”
“不像是!”我摇头否定,“蚯蚓再怎么变异,蠕动也是前后伸缩型的,但是那东西估计似乎只是上下运动,就像……,嘿嘿,嘿嘿!”
“你窃笑什么?就像什么?”雨轩斜视着我逼问。
“你当真想听?”
“快说,真嗦!”雨轩有点急不可耐。
“那东西上下起伏的样子,有点像正在嘿咻的。”
她又用扬起手,轻轻打了我一下:“还说自己不是**,比谁都**,以后不搭理你了!”
我苦笑了一下,装出委屈的样子:“是你非要让我说的,听后又说我**,有点过河拆桥了吧。”
“我不跟**说话,先走了!”说完她抽出了一条腿,朝前迈去,但是刚落下去,就脸色大惊尖叫起来,“啊”
我赶紧将它搂在怀里,并抱了起来放到身后,朝先前落脚的地方察看,本以为是那只蚯蚓又回来了,但是却并没有发现异样,不由得轻声询问:“怎么回事,踩到什么了?”
她心有余悸:“不知道,毛茸茸滑溜溜的,从我脚底钻了出去!”
“像不像巨型蚯蚓?”
她沉思了片刻,摇摇头:“不像,那东西很小,很灵活的样子,总是踩在脚底很人!”
听后我点点头:“我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
“什么?”
我抿了下嘴唇:“其实从棺材里一站起来,我们就见到过老鼠!”
他好像更加紧张了:“啊?!原来是那东西,太怂人了,下面不会还有吧?”说完用惊慌的眼神等着我回应。
我双手一摊,故意吓唬她道:“当然了,老鼠是群居动物,有一只的话就代表有几十只,看这里的阴暗潮湿而又脏臭的环境,比下水道还适合它们穴居,所以,估计这里千八百只是有的。”
“啊?!”她秀丽的脸上露出纠结之色,“那怎么办,那种毛茸茸滑溜溜的感觉,再也不想有了!”
“怕了呀?”我盯着她的面孔追问,“要是怕的话就回到棺材里,和叶局长一起老实呆着。”
“我才不会怕呢!”她嘴唇一撅,“走吧。”不过脚下的腿却始终不敢迈出一步,扬手示意我先行。
我深吸口气,也觉得现在不是浪费时间嬉闹的时候,嘱咐了一句:“跟在我后面,踩着我落脚的地方,就不会触碰到老鼠了。”之后迈腿朝前走去。
一阵“噗呲噗呲”的前行后,我和雨轩终于发现了一处污泥之外的平地,有一处稍微高些的石台,上面还零散地矗立着一些断裂的柱子,以及几堵没有坍塌的墙面,隐隐约约地,能看到有精美的花纹。
虽然前方是残垣断壁,但对于在污泥中,艰难前行了十几分钟的我和雨轩,仍然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忙手牵着手,一起兴奋地奔了过去。
爬上高台之后,两人将腿脚上沾染的泥巴,使劲甩了甩,之后信步走了起来,第一次感觉到,在硬实的平地上行走是件幸福的事。
平台之上虽然光滑,但是散落了很多碎尸,棱角非常锋利,所以和雨轩两人走得比较小心翼翼。
周围柱子让我想起了圆明园的遗址,与它似乎有着某些类似,当年是多么奢华,但却被八国联军的抢掠殆尽,还一把火给烧了,可惜啊!
“嘿嘿,嘿嘿……”
两人正谨慎地行走着,我忽然听到一阵窃笑声传来,不由得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很快,我就辨析出了声音的来源,在斜前方一堵墙的后面,于是用手示意了下雨轩,让她照着手电蹲到一根柱子后面,自己朝前蹑手蹑脚走去。
几步之后,想起了她先前遭遇蚯蚓袭击的事情,忙折回来将腰后的九龙短剑抽出来,递到了她的手上防身。
起身朝那堵两米余高的墙走去,手里紧攥着黑刀,为了防止移动的影子惊扰了他,我每朝前走几步,就将腰朝下弓一些,最后直接是蹲在地上挪动了。
终于,几十步后我来到了墙根处,不过先前那窃笑声不知何时停止了,周遭变得寂静无声。
我十分相信自己敏锐的听力,于是将耳朵贴在了墙面上聆听起来,可是却什么异响也没有捕捉到,不由得一阵失落。
忽然间,又记起自己的嗅觉还可以,于是闭上眼睛,轻轻地吸入了头上方的空气,但是接连好几次,都什么异味也没有闻到,自信心又被打击了一次。
迟疑了片刻,心说既然判断不出来,那人的在墙后的具体位置,那就直接翻过去,老蹲在这里畏手畏脚也是浪费时间。
打定主意后,我猛地一下站起身子,并且脚上用力,直接跳了起来,用手抓住墙沿后,正要翻身,却愣住了,墙后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带着疑惑我还是爬了上去并跳下,举着黑刀仔细察看了一通,发现确实没有人后,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堵墙是独立的,周围几米都没有什么连接,那窃笑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呢……?
“嘿嘿,嘿嘿……”
正疑惑着,刚才那熟悉的窃笑声突然又响了起来,不过位置不是在这里,而是不远处的另一堵墙。
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和保守,而是拎着黑刀直接冲了过去,绕到了墙后,不过失望的情绪再次出现这堵墙后面也是没有人影!
到底是怎么搞得?难道是我的听力出现了问题,判断错误?还是说中了幻术?我矗立在原地纳闷起来。
但是略一思索发现,这两种可能都不是,嗡嗡的蚊蝇声都能听到,说明耳朵没事;要是幻术的话雨轩早就提醒我了,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听错。
既然不是这两方的问题,那为何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呢?
“嘿嘿,嘿嘿……”
窃笑声又响了起来,与先前的两次一样,但是位置又换了一个地方。
我有点恼火了,不想继续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于是冲着声音传来的位置大吼起来:“出来!给小爷我出来!老藏来藏去有意思吗?”
也许是被我的喊叫震住了,窃笑声骤然消失,一切趋于寂静。
静静地等待了一会,见没有任何人出现后,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走向了声音传出的那堵墙,这一次既没有过度谨慎,也没有鲁莽冲动,而是迈着非常自然的步伐。
也是这种随意,让我的眼角在昏暗光线中,发现了异常,一个巴掌大的黑影,从墙面后面窜了出来,很快就躲进了旁边的一根柱子后。
我内心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明白了,发出窃笑声的不是人,而是刚刚那巴掌大的黑影,怪不得前两次都没有发现呢,原来是先入为主,认为是人后忽略了其他东西。
虽然发现了端倪,但是好奇心也更加强烈了,于是脚下变换方向,朝那团黑影藏身的柱子后走去,手里也扬起了黑刀。
也许那东西以为我还会去刚才的墙后面,所以比较大意,当我出现在它面前后,竟然吓得忘了逃跑,而是哆嗦着竖起了毛发。
柱子后面的光线非常昏黑,但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这是一只老鼠,不过与以前见到的那些不一样,头并不是尖长的那种,而是圆呼呼的犹如猫一般。
难不成是老鼠和猫结合结合产生的东西?我在心里忍不住嘀咕了句。
“哧哧哧,哧哧哧……”
疑惑的空当,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的声音,忙瞥眼一瞅,那猫脸的老鼠竟然趁我不注意,正在逃脱。
心说你将我戏弄了一番,哪能这么容易让你逃脱,于是跳前一步,举起黑刀狠狠朝它刺去。
“噗嗤”
这东西的身子比我预料的要软,刀尖直接一扎到底,将其完全刺穿,并且溅出了殷红的血来。
“嘿嘿,嘿嘿……”
它挥舞着四肢窃笑了几声,不对,应该说尖叫了几声,就彻底挂了!
我没有料到,它竟然会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本来还没有研究透呢,竟然这么快就死了,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猛地挥了挥黑刀,将其从上面甩了下来,啪的一下拍在了地上。
解决完之后,我转过身,朝雨轩那边走去,不知道咋回事,总觉得背后怪怪的,似乎跟了一个东西,但是却看不到任何踪迹和影子。
也许是我太过紧张兮兮了,疑神疑鬼吧?
雨轩见我回来,忙从柱子下面站了起来,并一路小跑到我跟前:“看到你刺中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为何会发出人一样的窃笑声?”
“那是一只……”
“那是一只鼠猫!”
我正踟蹰着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一个阴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帮我作了回答,听起来非常的别扭,既像是男人,又有可能是女人。
和雨轩两人都一惊,忙扭头朝侧面瞅去,发现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家伙,脏兮兮的棉袄上沾满了污泥,不仅衣服上,连手、脚、脸上,以及齐肩的头发上也全是。
总之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从坟坑中刚爬出来的样子!
见我们盯着他审视,这家伙慢腾腾地爬了起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身上的泥巴“吧嗒吧嗒”地滴落着。
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好东西,于是忙雨轩护在身后,对靠过来的他喝问起来:“站住!你到底是谁,这里是不是玲珑塔的第四层?”
他没有停下来,但是用以阴柔的声音回应了我:“这里就是玲珑塔的第四层,而我就是这一层的护教士。”
确定之后,我攥紧了黑刀,打算趁这个看不出性别的家伙一到跟前,就出其不意一刀砍死他,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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