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痒让我难以招架,就像是有无数的蚯蚓在血管里爬行、蠕动,而且这些蚯蚓还是带着火热温度的,烘烤着全身的肌理,我既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转瞬间就已经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打起了滚,用双手拼命地撕扯衣服,放佛只有这样才能凉爽一些,止住一点身上的热痒。
汗水很快浸透了衣衫,贴在身上更加难受,我无奈,只能拼劲全力将所有衣服扯了去,光着身子在泥地上摩挲。
“阿飞小兄弟,阿飞小兄弟……”
依稀中听到风‘骚’‘女’人在喊我,睁开朦胧的双眼,透过汗珠瞧到她正俯身面对着我,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我知道这是中了毒,唯一有机会的就是风‘骚’‘女’人了,她曾经递给过我三次饮料,并且从现在的表情来看也验证了一切,只是不知为何要对我下毒?并且下的是什么毒?想到这里咬牙忍住痛痒,哆嗦着嘴‘唇’开口质问:“为……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报复你喽!”她脸上‘露’出极度仇恨的神情,五官都已经歪曲。
“就……就因为我撞见了你的‘奸’情?”我艰难地反问道。
“呵呵呵,呵呵呵……”风‘骚’‘女’人笑了起来,并不停摇头,“你错了,那种小事我才不会计较。”
“那……那究竟是……是为什么?”
风‘骚’‘女’人止住笑,蹲下了身子,用唯一的那颗眼珠子盯着我:“臭小子,你是真地不知道,还是跟我装糊涂?”
“真……不……”我已经痛痒得说不出话,浑身的燥热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烧一般,难受至极。
“那好,我就实话告诉你,你今天所受的罪,是因为要偿还你父亲对我欠下的债!”风‘骚’‘女’人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暂且忘却了奇痒和刺痛。
“你是说林姓青年?凭什么说他是我父亲?”我厉声质问。
“凭什么?就凭你这张与他那时候几乎无异的脸,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凭我这么大胆的‘女’人,即便是被撞见‘奸’情,也不应该会被吓得跪倒在地,除非……除非……”
“除非那个人是林姓青年,才会让你震惊和羞愧,不由自主地下跪求饶。”我说出了她所犹豫的话语。
风‘骚’‘女’人点点头:“不错,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回来了,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一定很失望,所以惊慌的跪在地上话也不敢说,但是当你第二次开口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你不是他,但相貌如此像,年龄又小了二十来岁,十之***是他儿子,所以路上我故意透‘露’了一点他二十年前亏欠我的往事,就是想观察你的反应,确定是自己的猜测对不对,看到你惶恐的闪避的眼神,当时就核实了你就是他儿子,于是决定让你来接受他的应有的惩罚。”
“你的理由并不充分,一,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二,我听了有个林姓青年负了你,之所以眼神闪躲,是因为联想到了自己,觉得对身边的‘女’孩不够好,所以才会心情沉闷,并不是你说的认为自己父亲就是林姓青年,感觉心有愧疚这种。”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过也是,一旦承认的话你就完了,所以绝不会承认自己是那个禽兽的儿子,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别痴心妄想了,慢慢忍受毒品的煎熬吧!”
“毒……毒品?!”我听后浑身战栗,忍不住瞪大眼睛反问起来,同时身上的痛痒又开始剧烈起来,话也说不清楚。
“怎么,难道你现在才知道?即便没有吸食过,但也应该见过那些瘾君子发作时候的样子啊?看来你还真是单纯,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舍得让你独自出来闯‘荡’,不会不是亲生的吧?”风‘骚’‘女’人对我一脸戏谑地询问了句。
“你——”我算是彻底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喝三次饮料了,一次两次可能不会染上瘾,但三次基本上就逃脱不了厄运了,但似乎觉得身上感觉与毒瘾发作不一样,记得在警察学院时去戒毒所参观过,里面的戒毒人员说毒瘾发作起来后,会全身的关节钻心疼,忍受不住,大脑里就像是有无数苍蝇在飞,嗡嗡的受不了,中的话就会出现幻觉,没有印象和不受控制地去做一些事情,包括杀人和自杀……
但是我身上却不全是这种感觉,难道是一种新型的毒品?想到这里冲风‘骚’‘女’人大声质疑:“你……你给我喝的饮料里,掺的是……是哪种毒品?”
“除了海络因之外,还给你放了些曼陀罗‘花’蜜,不知道为什么了吧?因为他对曼陀罗‘花’粉过敏,并且告诉过我,这是一种遗传,所以,你既然是他儿子的话,当然也逃脱不了这种宿命。”风‘骚’‘女’人对我得意地解释道。
我心里顿时有一种拔凉拔凉地感觉,不是因为知道了饮料里掺了什么毒,而是因为彻底确定了二十年前伤害风‘骚’‘女’人的就是我爸,本来还能找点借口往不是他方面想,但是现在,人家脸我们家族对曼陀罗过敏的事情都知道!
老爸老爸!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正直沉稳的形象一落千丈啊!当年到底干了什么?按照时间推断,那时候我都已经出生了,被寄养在姥姥家,你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干嘛还要勾搭野‘花’,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你可怎么活?
不过毕竟是自己老爸,估计当年事情也没电视上那些狗血情节‘肉’麻,何况风‘骚’‘女’人也说过,林姓青年宁没有碰她,只不过是利用了她,还算有点挽回的余地。
“怎么了阿飞小兄弟,现在无话可说了,打算默默替自己父亲还债?这样也好,你死了他可就断子绝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说着她猖狂得大笑起来,笑够了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庞,“怎么样,痛痒的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给你饮料喝,嘻嘻,嘻嘻……”
“什……什么事?”我急促得问她。“说自己的母亲是破鞋、婊子、烂货,然后跪着给我‘舔’脚趾头!”“休想!你个臭‘女’人!”我斩钉截铁地骂了她一句,之后努力控制身上的奇痒,我知道,这是第一次发作,也是最关键的一次,必须忍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