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连这都懂啊,还真不能把你当‘毛’头小子看了!”风‘骚’‘女’人狐媚地瞟了我两眼,“敢情你‘女’朋友一定喜欢它——,哎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猛踩油‘门’,一个加速晃了她一下,也算是对她口无遮拦的一点小惩罚,随即哼笑道:“阿依古丽大姐,我开车技术可不比强哥,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坐稳一点。”
“你——”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自语道,“跟二十年前的他一样,蔫坏蔫坏的!”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生怕风‘骚’‘女’人把我和林姓青年往父子上面联想,赶紧岔开话题:“那个……,你渴不渴?后座上的小背包里有功能饮料,你随便喝,别客气。”
风‘骚’‘女’人倒是真不客气,打开背包后拿出饮料就喝,并且还撕开熟食包装,啃起了‘鸡’‘腿’和牛‘肉’干之类,就凭这架势也知道她眼上的伤势没有‘性’命之忧。
“来,你也啃一口!”她将身子前倾,递过来一根‘鸡’‘腿’,由于趴得很低,‘胸’前的两团白嫩‘肥’兔呼之‘欲’出。
我赶紧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我不饿,你自己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其实心里暗暗祷告,千万别全吃了,好点给我留几块,肚子早就咕咕叫着反抗了。
“既然不饿那就喝点东西吧。”风‘骚’‘女’人说完,又将一瓶喝了一半的功能饮料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奔‘波’了大半天了,确实口干舌燥咳得难受,嗓子都快冒烟了,于是这次没拒绝,接过来后在衣服上蹭了蹭瓶口,咕嘟咕嘟灌了一气,又递给‘女’人。
她似乎颇有些不满:“臭小子,还嫌我脏!我还嫌你不干净呢!”接过饮料后并没有喝,而是直接扔了出去,令我好生心疼,要知道沙漠里的水可是弥足珍贵。
也许是开得太快,或者说是前方的两辆越野车行驶得比较慢,很快就又看到了它们的徐徐前行的影子,远远望去黑乎乎得,就像两只小蚂蚁,我知道南宫水可不是吃素的,赶紧将车刹住。
‘女’人正嚼着一块牛‘肉’干,冷不丁被刹车的惯‘性’一晃,张口喷了出来,关键是恰好此时我转过了脸,张开嘴巴想向她解释,所以她口里喷出来的‘肉’渣,直接飞进我嘴巴好几块,最令我难受的是‘肉’渣的速度极快,到了我嘴里后,还来不及吐出来,就已经顺着咽喉流进了食管。
“额咳咳咳,咳咳咳……”
我使劲干咳起来,希望吐出‘女’人嚼过的‘肉’渣,但很遗憾,即便咳得喘不开气、憋得满脸涨痛,还是没能成功,顿时赶紧冲哈哈大笑的‘女’人要水:“饮……饮料,快……快!”
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动作磨蹭极了,半天才将一瓶新开的饮料递给我,嘴上笑嘻嘻:“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小时候谁没吃过咀嚼的饭菜啊!”
我喝完水之后感觉好了些,瞪了她一眼:“那是小时候,现在能一样吗?再说你——”
“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刷牙还不知道呢!”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你别有艾滋病,要知道唾沫也是能传播的!但没敢说,害怕风‘骚’‘女’人会直接跟我翻脸。
“臭小子,老娘刷不刷牙都是‘唇’红齿白、舌尖留香,不信你亲自试试。”说着伸出细长红舌,将嘴巴‘舔’了一圈,仅有的一只眼睛还妩媚地眨了眨,**得有点过分。
“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我觉得在罗布泊镇等你回去的那个相好,会更喜欢你嘴巴里的清香韵味,话说现在他应该对你翘首企盼了吧?”我调侃起来。
‘女’人听到我提起男人,嘴里嘟囔道:“别提那个‘混’蛋了,来得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见,说我是破鞋,还没有这辆破桑塔纳重要,回去后我再好好修理修理他!”
“既然很清楚他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私’通,去做为世人所不齿的龌龊事,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二十年前的林姓青年?”我半认真半戏谑地疑问道。
风‘骚’‘女’人抬眼斜视了我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和他一起是为了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在‘精’神思想上就觉得他是一坨屎!有个人叫告子,他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
“说过什么样的话?”虽然我知道告子是战国时期的一位思想家,但也仅限于此,他的思想观念一点也不熟悉和知晓。
“食,‘色’,‘性’也!”风‘骚’‘女’人回应得很坦然。
“这话是告子说的?”我有点狐疑,见‘女’人眼神很坚定,应该没有说错,心里不禁有些惭愧起来,以前虽然知道这话,也明白意思,但总以为是孔子孟子说的,最多是老子的言论,没想到竟然是个不出名的告子。
“怎么了,你一个大学生不会连这也不知道吧!那可太丢人了,连我这念书没几年水‘性’杨‘花’‘女’也不如!”
我吞了口唾沫,假装出一脸镇定严肃的模样:“谁说我不知道,只是对你说出这句话比较震惊,故意考验下罢了。”这理由让我自己也觉得十分勉强。
“哦,希望真是这样,对了,你和强哥来罗布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一些?”风‘骚’‘女’人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见我有些警觉,忙开口解释,“别误会,我没有窥探的意思,只是希望能更好地帮助你们罢了。”
“算是找人吧,然后知道他要干什么,能告诉你的仅此而已。”我模棱两可地回应了句。
“看你们来时匆忙的样子,要找的人应该不是两天前来双月泉的‘蒙’纱‘女’孩,而是前方两辆车里的人。坐得起豪华越野车,又低调进入罗布泊,十有***应该是为了寻找宝藏,或者罗布泊暗藏的秘密有关,你们应该也是想‘弄’明白这些吧?”风‘骚’‘女’人问完之后直视着我,等着回答。
我心里暗暗惊愕,想不到她只从表象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真不知道是应该赞叹她的聪慧睿智,还是应该责怪自己粗枝大叶,言谈举止已经将意图暴‘露’得太多,揶揄了片刻回应道:“你说的基本上正确,具体是什么我觉得还是不要深知,要不然你也会像我们一样,陷入环环相套的谜案之中,‘抽’不开身!”
“那我还是别去知道了,免得引火上身,还打算多活几年,逍遥快活呢!”风‘骚’‘女’人面‘露’惧‘色’。
“嗯,那就好。歇息的差不多了,与前面那两辆车的距离也拉开的够远了,出发吧。”说完我发动汽车,沿着车辙加速驶去,心里对后座上的风‘骚’‘女’人揣摩起来:这‘女’人自称只上了几年学,虽然表面上谈吐粗鲁、低俗,但知道的东西不少,而且反应极快,力气惊人——用细绳将我从沙土里拉出来,思路清晰,能力至少不在我之下,她真地是一个风‘骚’‘浪’‘荡’的水‘性’杨‘花’‘女’吗?
“我说阿飞小……小兄弟,”‘女’人大概是记起我不满意她叫我***,马上改口,随即正‘色’,“你脑子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车又开偏了!”
我一瞅还真是,已经偏离车辙有一段距离了,忙调转动方向盘回到压痕上,不好意思地找了个理由:“刚才眼睛‘花’了下,视野有些模糊,没看清前方的车痕。”
风‘骚’‘女’人听了‘露’出一脸窥视‘欲’:“视线模糊,莫不是撸多了吧?嘻嘻,嘻嘻……”说着忍不住窃笑起来。
我心说这‘女’人倒是不落后,当下的什么词汇都懂,见她已经由偷笑变成大笑,便使劲咳嗽了两声:“嗯嗯,别把现在的年轻人都想得那么流氓,要知道积极向上的天之骄子还是占大多数!”
“不是积极向上,是积极想上吧?”风‘骚’‘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戏谑起来,“尤其是那些没有‘女’朋友的理科男学生们。”
“你不婬‘荡’会死啊!”我有点受不了‘女’人好‘色’的颠倒观念,害怕再这样被她熏化下去,三观都会改变,不过这倒是有点没有男‘女’一视同仁,心里可以容忍男人好‘色’点,但对于‘女’人,却有些接受不了,不知道这算正直,还是封建顽固?
‘女’人被我训斥了一句后,似乎老实了很多,撇撇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直到天‘色’渐晚。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么久了,为什么前面的车还没有停下来,究竟要驶到哪里去?蓦然间,发现前方的车辙似乎有些嘈杂,仔细一瞅不禁骇然——竟然有六条压痕!
顿时明白了,我们这是被南宫水给耍了,他一定是令两辆车兜了一个大圈子,之后开走,并抹掉了出去的一段压痕,将我困在里面,这家伙真是够‘阴’险狡诈的,只用这么一丁点小计就将我拖延住了!
想想自己真是有些大意或者糊涂了,追了这么久竟然才发现,但眼下怎么办,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个位置开出去的,无从去跟踪,我算彻底没了办法。
瞅了眼正在欣赏窗外大漠落日圆美景的风‘骚’‘女’人,厚着脸皮道:“我们中计了,这个把小时一直在开着车兜圈子,我现在是既不知晓那两辆车离开的位置,也辨不清方位了,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建议?”“不敢!害怕你再骂我。”风‘骚’‘女’人撅起了嘴‘唇’,装出一副单纯少‘女’的样子,不过这次不是那么雷人或者恶心,有几分可爱,可惜年龄差距太大,理念又不同,要不还真是很般配的,别想歪了,我是说与阿三和般配。望见风‘骚’‘女’人并不惊慌,而是冷傲之中透‘露’出些许得意神情,我意识到她似乎心中有数,只是不愿意说,于是尴尬地笑了两声,恭维道:“阿依古丽大姐,先前我有点口无遮拦,说了过分的话,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眼下找到它们出去的路线,继续跟踪事大,如果你知晓,烦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