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会所住宿的钱,自然没有用陌纤尘去结。面对陌纤尘的疑惑,慕白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是客户结的。把事情搪塞了过去。
把陌纤尘送上出租车,目送她离开后,慕白这才伸手又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了寰宇国际公司。
走进办公室,清冷的目光淡淡扫了眼洛溪然的座位,毫不意外地,看见座位是空着的。
慕白目光沉静地走到桌上前做了下来,开始忙碌起今天的工作。
而此时,在一家酒店的普通房间的大牀上,被迷/药苦苦折磨了一夜的洛溪然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布满了被绳索勒出的青紫色痕迹。
昨天晚上,洛溪然在药效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破旧的房屋里,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绑在房间的暖气管线上,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块破布。
洛溪然顿时浑身一激灵,糟了,出事了。
在凤凰会所包厢里的那一幕,立刻浮现在了眼前。
纤尘?纤尘呢?
洛溪然连忙朝着房间四周找寻了起来。
房间很小,并没有陌纤尘的踪影。
洛溪然的心慌乱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绳索的束缚。
可是,这一挣扎不要紧,身体里的药物顿时让他感到浑身躁热起来,所有的气血猛往一处光汹涌而来。
“咣当”
这时,房门从外面打开,几个蒙着面男子拖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呜呜呜,呜呜呜”
洛溪然强忍着浑身的燥热,挣扎扭动着身体,怒视着进来的几个人。
可是,那几个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七手八脚的把麻袋打开,从里面拖出了一个已经被脱得精/光,同样蒙着脸的女子。
从未见过这个场面的洛溪然,气血顿时翻涌了起来,塞着布子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纤尘,不,那不是纤尘…”
洛溪然迷离着双眼,猛的甩了甩头,努力想让意识清醒过来。
此时,被扔在床上的女子,开始口齿不清地呜咽着,神色出现了异样。
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洛溪然只觉口干舌燥,原本墨黑的凤目也变得混沌起来。
这时,刚才的几个男人已经鱼贯走了过去…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男人和女人交织的声音。
被药物折磨的快要疯掉的洛溪然,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盯着牀上的一幕,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胸前…
“呜呜,呜呜”
对一个药效发作的男人来说,眼睁睁地看着牀上这一幕,比经历死亡还要痛苦。
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被绳索捆绑住的四肢,低哑的呜咽声,喘息声,源源不断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这种非人的折磨一直持续着,直到洛溪然终于忍受不住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