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不是神,只是,当他脱掉她的上衣的时候,背上一块大大的红疤出现在他面前,足足有一个手掌那么大,似是被烧伤的。
这蠢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身上居然有这么严重的烧伤?心情不由得沉闷起来,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非常的搞笑,他顾不得笑,将她抱进了房间,扔在床上,“何以宁,我劝你最好乖点,再折腾,我把你扔出大街去。”他忍不住吼了一下。
吼完,他又觉得自己神经病,在这个女人面前,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该死的。
何以宁那里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也看不到顾非寒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睡得很沉。
顾非寒盯了她一会,叹了口气,还是替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蛋,那个娇艳欲滴的双唇,他下意识想去亲她。
当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的双唇已经情不自禁来到她的唇上,原来这个蠢女人的双唇是那样的美好,他本想只是惩罚一下她,没想到自己不由自主沉醉在其中,越来越不能满足,于时,加深了这个吻。
他手慢慢覆上她的胸前,这哪里会是豆芽菜?这笨女人想不到还挺有料的。
何以宁只觉得好像有虫子在咬她的唇,她本能的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顿时,顾非寒惊醒,意识到自己对她正在做什么,猛地从床上起来,连忙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该死的,他居然对何以宁有了兴趣?冷静过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虽然喝了酒,但是何以宁还是习惯性的醒来,她只觉得头很重,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当她翻开被子的时候,顿时尖叫了起来,天啊,她的衣服呢?谁替她换衣服了?难道昨晚再一次发生了六年前的事情吗?
顾非寒听到尖叫声,立即从床上起来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何以宁看到顾非寒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又再次尖叫了起来,扯着被子,愤愤瞪着他,“你这个混蛋,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顾非寒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靠在墙边,“何以宁,就你这么种身材?那个男人会对你有兴趣?你别这么抬举你自己了……”
她的身材有这么丢人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替她换的衣服,“那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的衣服呢?”这衣服大得要死,应该是男人的衣服,难道顾非寒这个混蛋替她换的?
想到这里,她的脸由惨白瞬间变得通红。
“你还有脸说?有你这样请吃饭的吗?你放心,就你那豆芽菜的身材,送上门我也不会有兴趣。”他扯了扯衣服,一副仿佛是她要非礼他的表情,这个让何以宁气到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豆芽菜的身材就有这么糟吗?有必要时刻挂在嘴边吗?
只是,没想到那衣服太大,缠在一起了,当她从床上嘣起来的时候,让她缠在一起,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顾非寒一个箭步,接住了她,随即将她扔到床上,“要投怀送抱,也不必要这么着急?再说,本少爷对你没兴趣。”
被他这样一说,她只觉得更丢人了,可是,既然他对她没兴趣,那么昨晚应该没事发生,她不由松了口气。
“我的衣服呢?该不会昨晚是你替我换的衣服吧?顾非寒,你这个人渣……”想到自己被他看光了,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何以宁,昨晚我那件阿曼尼的西装就毁在你手上了,你准备赔吧,还敢生气?”顾非寒想着她昨晚喝醉的梦话,就知道她没钱,而且还很需要钱。
果然,他这样一说,床上那女人顿时不敢出声了。
阿曼尼?亏他说得出口,反正她死都不承认了,她想了想,昨晚那顿饭谁付的钱?她的包呢?
“顾非寒,我的包呢?”她忍不住问了一下,就顾非寒这种人,应该不会趁着她喝醉的时候拿她的钱?
她揉了揉额头,从床上起来,这次她相当的小心了,只是穿着这套衣服,像个唱大戏的小丑,看了看四周,她的衣服呢?
“顾非寒,我的衣服呢?”想到是他替她换的衣服,再想到单独跟他在一个房间,她就紧张了。
顾非寒指了指浴室,看她一副防贼一样的表情,他挑了挑眉头,“行了,就你这样的豆芽菜,就算脱光在我面前,也对你完成提不起兴趣。”
许是被他说得太多,何以宁怒了,走到面前的时候,突然吻了上去,太突然了,顾非寒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吻他,何以宁发现自己竟然干了这种事情,脑袋一下子短路了。
当她想逃的时候,顾非寒却没打算放过她,反手将她压在墙上,狠狠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松开她,“何以宁,没想到你还挺会勾引人的,是不是就这样的勾引宋子轩的?”
宋子轩?他怎么知道的?何以宁的脸瞬间羞红了,如果现在有一个洞,她铁定会钻进去,眼睛不敢再看顾非寒,从他手臂上挣脱出来,冲进浴室,碰的一声关上门。
衣服果然在浴室里挂着,还有他的衣服,被扔在一起,看样子,真是是她弄脏了。
顾非寒摸了摸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意,看看那女人怎么踏出这房间。
何以宁正在浴室里发愁,那衣服被顾非寒就在这样扔在那里,湿了一大半,还能穿吗?
她叹了口气,正当她以为自己很倒霉时候,肚子绞痛一下,她眉头皱了起来,倒抽了口气,好想大哭。
她打开花洒,热水冲洒下来,把身上都冲得干净,可是,等下该怎么离开?又没有衣服,而且,想到那亲戚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一想到外面的顾非寒,她就不想出去,狠不得隐形,尤其刚才她一时冲动,居然吻了他。估计出去又免不得听他一番冷嘲热讽,头痛,她倦地上不想动了。
顾非寒听着里面水声停了,可是过去十几分钟,里面完全没有了动静?敢情那女人在里面睡着了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他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喂,何以宁,出来……”
何以宁连忙扯了条浴巾,听着那敲门声,仿佛要将门拆出来一样。她连忙打开了门,实在没脸目见人了。
顾非寒的身躯就这样挡在那里,何以宁侧过身子,扯着浴室想跑,只是没想到手却被拉住了,“顾非寒,你做什么?放手。”
她现在是越来越后悔了,如果不请他吃饭,根本就不会发现现在的事情,让她左右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