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蕊蕊有些惘然,若不是手指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个gay,她真的突然很想在他身边就这样安定下去。
“咳咳。今天晚上怎么不去守护聂小川了?”她急忙咳嗽两声,将脑子里那莫名其妙的想法驱逐出去。
“医生说他已经无碍了,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可我们的婚期就得要延迟了。我希望他可以健健康康地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之上。你不会有意见吧?”聂逸云突然侧过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她的脸色。
“我没问题啊!”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还巴不得呢!最好聂小川的伤永远也不要好,那这场婚礼就永远不要举行。
虽然这想法有点不厚道,但她就是这样盼望的。
更何况,她始终无法看上聂小川。
“这就好。”聂逸云松了一口气,将头埋在她的颈脖之间贪婪地闻她的体香。
“这么说警报解除了?我明天可以不用只呆在这间屋子里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四下参观一下看看。”苏蕊蕊问。
“嗯。你可以到外面走走。不过我得忙婚礼之事,没办法陪你。我让阿坚阿志陪着你吧!”他点点头。
“又是那两个门神?那有什么意思?算了!我不去了!”她烦恼地挣了挣身子,想摆脱他的束缚。
“那你想怎么样?”他收紧手,不肯让她挣开。
“我想要自由!想要跟自己的朋友去玩!不想带着门神!”她口气变得不好起来,有一种赌气的任性在其中。
“你想和你那个四川老乡一起?”
“对啊!那样才有意思嘛!”
“好。”
“真的?”
“真的。你明天打电话约她吧!”
“太好了!”突然有了自由的机会,苏蕊蕊开心得不行,转过身对着他的额头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别想歪了。这是友谊之吻,很纯洁的。”
“嗯。”聂逸云点点头,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上,似乎没为之所动。
苏蕊蕊开心地笑了,以为他果真是对她没有**的。
伸手拧关了灯,转身背对着他困倦地说:“睡吧。我很累了。明天我想早点去。那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要玩多久呢!”
“别起坏主意。你朋友的底细我很清楚。她家住哪里,有几口人,我很清楚。”他突然在黑暗里说。
“知道了。就你小心眼!”听到这句话,她又禁不住有些讨厌他,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狠命地往他头上砸去。
他不吭声,只是紧紧地将她往怀里带。
苏蕊蕊无奈地叹口气,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中国,l市,狂情酒吧。
欧宇杰郁闷地双手插在口袋走了进来。
他走到吧台坐下,还没开口,调酒师就急忙为他奉上了一杯冰火两重天,然后陪着笑脸说,“欧总,还是没她的消息呢!”
他皱了皱眉,点点头,端起那杯酒一口喝尽。
这些天,他到处寻找那女人的下落,就算是意大利,也遍布眼线,可是她就像空气中的水汽,被太阳蒸发得一干二净,无影无踪。
害他这些日子茶饭不思!
患上了严重至极的相思病!
梦里,她那可恶的笑脸总是百折不挠地出现。
现实中,脑海中也常常浮现她的影子,回想起她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其实那些话很没有意义,大多是她对他的挖苦不屑,可是他就是喜欢想起,回忆。
甚至还将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分剥开来,细细体会。
每次体会,总是感觉甜蜜,每次体会,越发地想念着她。
女人!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他长叹一口气,将酒杯重重地放在了吧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