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形容秦思雨现在的心情呢,那就是一大群草泥马在眼前一路狂飙。
这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还真一点都不害臊。
“摄政王大人,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合规矩吧。”秦思雨柳眉微挑,芊芊玉指在他胸前戳了几下,无比娇嗔。
“我眼里从来就没那样东西,难道王妃有?”陈程曦似笑非笑地说道。
秦思雨那性子,哪里像看重礼节规矩之人。他总觉得他们俩都是性情中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没那么多花样。
秦思雨呵呵一笑,“我?我眼里只有钱。”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财奴,只有钱在她眼中才是最重要的,“男人再好,也比不上银子。”
陈程曦突然停了下来,漆黑的眼瞳紧紧地盯着怀中的女子,秦思雨被他盯得发毛,手指推了他一把,问道:“你停下来干什么?”
这人还真奇怪,就这样把她给放下。
这说抱就抱,说放下就放下,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双臂环抱,似讽似讥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银子能不能救得了你的命。”
不得不说,他一直都知道秦思雨是个财迷,只是从她口中说出银子比他重要,他感觉特别的不爽,银子哪里有他魅力大?
秦思雨傻眼了,这货怎么突然间耍起脾气来了,她瞟了眼后方,唯恐那些人追了过来。
她讨好地笑道:“摄政王大人,你,听错了,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喜欢银子,银子那么冰冷,能有什么好呀。”
她都这样说,可这货还是一脸不满意。
“不行,你必须喜欢金子。”
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秦思雨随口说道:“为什么?”
他说得很轻很慢,像在诱惑着她,“因为我有很多金子。”
这货,是在炫富吗?
这下秦思雨可火大了,炫富也用不着把她搁下吧,现在多危险呀。
“行行,您老是位有钱人,土豪,行了吧,我们能快点走吗?”无错不跳字。秦思雨没好气地催促着,虽然陈程曦听不懂什么有钱人,土豪,不过他想,这是秦思雨别样的表白,现在她恼羞成怒呢。
这两人明显不在统一频道上,可是又各自以为自己想的都没错,于是,他再一次把她抱了起来。
像陈程曦轻功那么好,是不需要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的,只要轻轻一提,她就能跟着飞上去了。
“其实,你可以不用抱我的,我不介意你提着我。”
其实跟一个男人那么亲密,她还是不太习惯,他抱得很紧,即使隔着衣服,她还是能感受他炽热的体温。
“抱你还需要理由?”陈程曦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在他眼中,秦思雨刚才已经跟他互表心迹,如今他们可是两情相悦。他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驳。
“就在前面不远,快点。”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秦思雨提着陈程曦的衣襟,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可怜样,看得他心痒痒的,非常想欺负她。
这时,他抱着她正在树枝上,而那些黑衣人就在下面寻找。
虽然古语有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有必要躲得那么近吗?她连动都不敢动,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死死地粘在陈程曦身上。
陈程曦撇嘴一笑,甚至还松开了一只手,吓得她抱得更紧,双腿紧紧地钳着他的腰间,两人的姿势换了换。
他的脸凑了过去,贴在她耳边细声说道:“这么主动啊。”
他的气息扑在耳间,整个耳朵都红了,他含笑地伸出舌头,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辗转****,那又烫又湿的感觉使她浑身发软,最后,他遽然含住她晶莹的耳垂,一手用力地托住她的臀部,秦思雨只觉得双腿间有股炽热在顶着,她脸顿时红了。
低下的黑衣人找了许久,什么也找不到,就有点慌了。
“怎么办,主子说过必须把昭王妃带回去的。”
“找不到昭王妃,我们回去也是死路,要死也要把任务完成。”
“闭嘴。”为首的黑衣人不允许他们继续说。
在他们眼中,只有完成任务,跟死,没有别的选择。
“就算找不到人,也要把今晚发生的那件事告知主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要在说什么死不死的,要死,也要死在主子面前。”他凌厉地说道。
他在人群中是很有威信的一个人,所以她他的话一落下,整个队伍的士气也就提了上来。
“对方的武功很强,恐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叹了口气,他们这些人的武功如何,他很清楚。
“如今分开两队,一队负责继续寻找昭王妃,另一队负责把今晚的事情汇报给主子,必须一字不漏。两队人马现在分开行事,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管。”
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当秦思雨被掳走之后,树林里的奇门八卦就被破了,看来对方也有可能已经逃了出去。所以他让一队人先行回去,自己就跟其他人在这里继续寻找昭王妃。
数十人的队伍已经分成两队,各自拿着火把,走向不同的道路。
当他们离开后,秦思雨推了推陈程曦,红着脸说道:“人都走了,还不放我下来。”
秦思雨感受到身下的那股炽热越发的坚挺,她如今说话连大气都不敢提,眼神更是不敢与陈程曦对视。
美女在怀,此等好事,他怎么惹得放手。
他嘘了一声,无比认真地说道:“人还在附近,先别出声。”
听到陈程曦这么说,秦思雨当然不敢乱动,她心里早已把那些黑衣人骂个半死,找人就快点早,还在这里耽搁那么久。
正在害羞中的她如果抬头,就能看到他得逞的笑容,眼睛闪得无比明亮,比那天上的明月还要亮丽。
不知过了多久,秦思雨低声问:“不要告诉我,他们还在附近。“
她的语气很不好,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也不敢继续惹她,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