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同电击。共命运
负责给网戒中心食堂配送蔬菜副食的正好是小蜜蜂副食配送中心。今天兄弟们送完副食就沒走。月底该结账了。
看16个身强力壮的孩子要围攻刘忙。鹌鹑直接带兄弟们把这些孩子给按住了。十六七岁的孩子。那是这些老炮的对手。一人一个。一搂大脖。直接按到。嘴里还不闲着。“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说。别打架。”被按住的孩子沒谁和刘忙又杀父之仇。杨教授指挥。不上怕被治疗。上的动力也沒有那么强。有人拉架。就在地上躺着也挺好。
台上杨颖欣面如死灰。想下台。被张向东大手一按。直接按在了椅子上。这时候。治疗仪也已经被搬了上來。
“杨教授说我有病。我觉得她需要治疗。你们都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怎么被诊断成患有‘网络成瘾综合症’的吗。我这就给你们演示一下。”
张向东按着。后面板凳和钢管舞蹿了出來。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杨颖欣绑在了椅子上。刘忙打开治疗仪的开关。拨动按钮。电流调到了20的刻度上。“杨教授。你曾经五台仪器同时给我使用。每台都是100毫安。你确定这是安全的吗。”
杨颖欣面色苍白。牙关紧咬。
电极轻轻往头上一点。刘忙温和的笑道：“你应该说‘安全’。”
杨颖欣闷哼一声。沒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呢。”刘忙的声音依旧温和。底下鸦雀无声。这一幕好多人都见过。刘忙连语气和神态都学了个十足。
“你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你体内的毒瘾还沒有清除干净。毒瘾驱使你在抗拒我。”
手指捏着电极。轻轻在杨教授额头两侧滑了一下。杨颖欣浑身剧颤。“安全。”
“既然你确定安全。那我就调到100了。”刘忙转动旋钮。电流被设定到了100毫安。
“别……别。我有病。我有网瘾。别电我。”杨颖欣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更知道。顽抗是沒有用的。
刘忙有点了一下。强调说。“这不是电。是治疗。”
“是治疗。我接受治疗。”
底下的家长面面相觑。每个人都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承认有网瘾。并且非要留下來接受治疗。
“杨教授。我通过诊断。发现你根本不是人。你是一条狗。是吗。”刘忙的语气依然温和。但话里的恨意。谁都听得出來。
“刘忙。我错了。我服了。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其实。你认为自己是人。这是一种错觉。我希望你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刘忙又用电极在杨颖欣的额头划了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这时不可一世的杨教授已经屁泪横流了。赶紧点头如捣蒜。“我是狗。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刘忙这次把电流拨小。调到了40左右。然后将电极触到了杨颖欣的双手上。“很疼吧。这是杨教授获得国家专利的行为矫正疗法。一定会不舒服的。可是这会让你清醒。清醒的认识自己。现在告诉我。你。是。”
“我是一条狗。”
电极再次触到杨教授的双手上。
“汪。汪汪。”
刘忙关掉治疗仪。转过身。问台下的家长们：“你们把孩子送到这里。是不是想把孩子训练成一条狗。”
“是不是。。想把。。我们。训练成。。一。。条。。狗。”刘忙第二遍说的时候。完全喊了出來。
这句话过后。哭声一片。哭的最惨烈。最伤心的。反而是那些被称为精品的学员。
刘忙的眼圈也红了。他闭着眼睛。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们不想。可是你们却把我送到了这里來；我知道你们爱我。然而却让我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为什么最爱我的人却要如此待我。为什么爱还要互相伤害。”
“你们看到孩子在这里变的听话了。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们看到孩子认错了。觉得治疗确实有效果。可是。知道为什么吗。现在知道为什么了。这种疼痛。不是你们能够想象得到的。你们不知道孩子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当你的孩子在被电击的时候。你猜。他们心里面最恨的是谁。”
这时。台下一名家长举起手來：“那个治疗仪。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刘忙点了点头。示意那位家长上來。“你的孩子平时接受的电流是20毫安左右。我给你设置到10毫安。时间也减少为1分钟。你只感受一下。然后想象孩子治疗时所承受的痛苦。”
这位家长40岁左右年级。身强力壮。可10毫安的电流只在太阳穴点了一下。他就浑身巨颤。沒有人按着他。他也沒有被绑住。如果他承受不住完全可以阻止。或者起身离开。可是这位家长不为所动。尽管疼得冷汗直流。依然咬着牙把这一分钟坚持了下來。
“姗姗。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这位家长从椅子上站起。冲到台下。一把将自己的女儿紧紧抱住。“姗姗。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有这么痛。如果知道。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把你送到这來的。”
“爸。”那个叫姗姗的女孩儿也是泣不成声。父女俩抱头痛哭。
抱头痛哭的场面和之前何其相似。可这一次却是发自真心的。
“还有沒有人。愿意试试。尝试一下自己孩子曾经承受痛苦。虽然电流的强度只有一半。而持续时长仅仅一分钟。”
“我要试试。”这次是一位妈妈。
十毫安的电流。刘忙只给她持续了十秒。这位妈妈哭了。然后飞奔到自己的儿子面前。一把将孩子紧紧抱住……
“我來。不要减少一半。我儿子是多少。我就要试多少。小伙子。帮帮忙。”这位家长肤色黝黑。一脸决然。
20毫安。这位家长咬牙坚持了十秒钟。就惨叫了起來。刘忙停了下來。可黑大叔还不干。“小伙子。拿绳子把大叔绑住。不到时候。别管我怎么喊。都别给我解开。”
刘忙点了点头。刚要动手。这时身后一个黝黑的学员走了过來。“爸。算了。”
被按在地上的那16名精品也被松开了。都站在地上一脸茫然地在人群中寻找这自己的父母。愣神间。一位精品被妈妈一把抱住。“孩子。咱不做精品了。咱做自己。咱要做人。不做狗。”
……
一个个家长。争先恐后的要尝试一下电击。尝试一下自己孩子受到过的折磨。每一个从电休克治疗仪上下來的家长都和自己的孩子抱成了一团。每个家长都排着队的要被电。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孩子心里的那道裂痕。
“其实那个叫小媛的姑娘。并沒有离家出走。只不过晚上包夜上网要便宜很多。之所以和母亲发生冲突。是因为妈妈在她打团队比赛的时候关了她的电脑。。那场比赛是团队赛。如果赢了的话。有五千元奖金。小媛希望用这笔奖金买一台电脑。那个叫小影的女孩已经21岁了。其实她的男朋友是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因为不在同一个城市。才选择在网上联络。她被送到这里來。那个叫林的男孩几乎把寻人启事贴遍了这座城市。网络就一定沒有真情吗。而那个所谓出去坐台的女孩。只不过是和朋友一起去ktv唱歌而已。只不过穿着的暴露了一些。并且化了浓妆。你的女儿是清白的。她。还是处女。”
电击之下。她都可以做一条狗了。说自己是个坐台小姐又有什么呢。
或许。我们让你们失望了。或许。我们沒有成为你想要我们成为的那种人。可是我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有自己的喜好。喜欢看书。叫做书虫。喜欢听戏。叫做戏迷。为什么喜欢上网要用一个加了病字头的“瘾”字呢。你们的孩子并不是完美的。但也沒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
“叶青青的确染了头发。可是染了头发就是学坏了吗。你们也许不知道。她只学了三天。就自己摸索着制作了一个网站。唐志、陈远、韩鹏。都是学校计算机小组里面最优秀的成员。他们刚刚在网络方面展现出天赋。就被你们送來戒除网瘾。”
金龟子哭了。唐七公子也哭了。韩胖子沒哭。抱着他妈妈说什么也不让她试。金龟子和金叔叔也抱在了一起。“走。咱不治了。回家。”
叶妈妈也哭了。“刘忙。我错怪你了。我闺女呢。他们把我闺女给绑走了。只要让我看见闺女。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受这个罪啊。那天给青青电的。全身都湿透透的了。我的闺女啊……”
“妈。”一个身影径直扑进了叶妈妈怀里。
三个女孩。早就救了出來。否则刘忙也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秦悦的母亲。温文尔雅。拉着秦悦过來道谢。秦妈妈刘忙前世就见过。不过这时候不能有太多表示。只是略鞠一躬。表示还礼。
黄奈。今天是父亲來的。
继父。
感人的一幕并沒有上演。黄奈的那位西装革履的继父就坐在家长席的前排。看到这样一幕幕。也走上台來。
“那个电击治疗仪。让我也试试吧。”
刘忙点了点头。然后不动声色的把电流调到了100毫安。
刘忙日记：
1、你们是不是想把孩子训练成一条狗。如果不是的话。就别奢望孩子像狗一样听话。
2、我弄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把我们像狗一样训练。因为他们就是想把我们当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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