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姐、以后有时间记得来看我们。”一群女子围在一起,一个个泪眼朦胧,依依不舍。
如果她们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不要总黏在另外一个女子身上,这样倒还有点可信度。
郑清初吃力的将手从女孩手里抽出,似笑非笑,“师妹们请放心,我一定会记得你们的。”
原本女孩对此还有些不满,但看她应了,脸色又好看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站在一旁微笑不语的云渺,心里的嫉妒战胜了敬畏,说道:“郑师姐真是好运气,能有师叔祖这么个朋友。”
这样的想法众人心中都有,但这么直白,还真仅此一个,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太天真。
在外人听来,这就是一句挑拨离间之语。
这这里说一下,真传弟子的辈份比内门弟子高,所以明华真人称云渺为师叔,而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则要称师叔祖。
大家的目光又偷偷看向云渺,这位和她们一样年纪的师叔祖是否会动怒呢?
只是,那张绝色的脸庞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看不出生气的迹象。
“走吧。”声音温和清婉,这是云渺来到这说的第一句话,可能也是最后一句。
郑清初早就不耐烦了,清脆的应道:“好嘞!”这些人真当她是泥菩萨?
两人刚一出门,就和对面房间出来的朱馨怡打了个照面。
她看到云渺微微一愣,继而才想起行礼,“拜见师叔祖。”这位五年才正真在众人面前露面的师叔祖怎么会在外门中?
听说她与郑清初的感情甚好,原还以为只是传言,今天看来,传言还有几分真实。
在内门选拔赛上,云渺对她也有印象,她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朱道友不必多礼,可是准备出门?”
朱馨怡没想到云渺竟然记得她,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听清问话,这才回道:“弟子在外门事宜已了,正准备前往玉灵峰报到。”
云渺点了点头,前几****可不就是拜入云锦真君门下,成为玉灵峰中一名内门弟子。
又寒暄了两句,这才擦肩而过。
她们要去的青云峰和玉灵峰的方向恰好相反。
郑清初和云渺并排御剑,突然说道:“小柒,我成为内门弟子是不是能经常见到你呀?听说净离阁不许门中其他人进去的。”
此次入内门她没有选择全为女子的玉灵峰,而是接受了掌门的橄榄枝拜入青云峰,一方面是因为玉灵峰的真传弟子李静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色胚。
她要时常盯着他,省的祸害云渺!她似乎忘了,别人可是真传弟子,她连见个面都很难。
看着她满脸的纠结,云渺调笑道:“这么舍不得我,看来你对我还真是情根深种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郑清初被她这么打趣脸也不像当初似的,红的像个猴子屁股,反而白了她一眼,只当做耳边吹过一阵风,什么也没听见。
“哼,懒得理你。”说完脚下的剑往前冲去,赶在前面去了。
在云渺的陪同下,青云峰的管事动作异常麻利的将所有手续办好,就连安排洞府,都十分热情的亲自带去。
管事带着两人来到一座小院门前,笑容谄而不媚,客气的问道:“郑师妹,你看此处可合心意?”
云渺和郑清初对视一眼,认真打量起来这栋独院。
从外面看,周围清新幽静,院子也十分雅致,比起她在外门中的房间好了十倍。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重点在于这座院子里有个小型的聚灵阵,在这修炼效果比外界可高一倍,这也是内门弟子的一项福利了。
不过,虽是这么说,像这样的好房子如果不是看在云渺的面上,可轮不上新人。
郑清初心中喜爱,转身问道:“师兄能否进去一观?”
这些院子虽说无主,但是都是需要管事分发相应令牌才可入住。
管事拿出一个玉牌,小院表面光芒一闪,外层的那层白色薄雾这才散去了。
轻轻将院门一推,里面的布局也未让人失望。
管事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小小的眼睛里满是精光,“郑师妹瞧着如何?”
为了在云渺面前卖个乖,他可是连最好的小院都拿出来了。
郑清初自然满意,这样好的地方她原来可都没敢想。
高兴的说道:“多谢师兄,此处我很满意,就这里吧!”
“师妹无需多礼,这是此处的令牌,你且收好。”管事把手中的令牌递给她,又说明了用法。
待到她能熟练使用了,这才拱手告辞:“师妹刚来,想必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在下就先告辞了。”
云渺温和含笑,从腰间解下一个储物袋,递到他面前,客气道:“管事今日也辛苦了,这点意思全当拿去喝个茶。”
管事推辞几番,最后在云渺的执意要求下,终于还是收了,接过储物袋的时候,他的神识悄悄输了进去,他脸上的笑意更真切了几分。
“师叔祖实在是折煞弟子了,愧疚、愧疚、哈哈!郑师妹往后有事尽管来找我,这青云峰的些许小事,兴许还能帮上忙的。”
郑清初笑着又道了谢,管事便满脸笑意的走了,这样的好事他巴不得天天有呢!
小院外面那层光罩又亮起来,不过不是原来的灰色,而是散发着淡淡的绿芒,这是表示这个地方已经有人居住了。
小院里的结构和用具都十分齐全,郑清初的东西本就不多,在云渺的帮助下,很快就整理好了。
两人仰躺在床上,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
想起郑清初在此次大赛上的表现,云渺突然想起一件事,“那道先天灵气你已经用了?”
郑清初表现出来的力量至少有练气八层,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绝对不会这么快,在短短的几个月就接连突破。
她愣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说这个问题,“我回到山门的第二天就服用了。”如果不是用了那道先天灵气,她也没有那么足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