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上古时期的太阳系乃是幽兰星域最着名的修真星系,以玄天宗为首的八大门派势力更是纵横整个幽兰星域。
可一场来自未知星域的浩劫席卷了整个幽兰星域,太阳系更是惨遭灭顶之灾。
大战异常的惨烈,海王星、天王星、厚土星、巨木星、浴火星、金昊星、芷水星相继沦陷,所有生命灰飞烟灭。最后时刻,祖星守护门派玄天宗开启了门派禁咒——焚天阵,与入侵者同归于尽。祖星也沦为一个永不熄灭的巨大火球。
望着炙热的祖星和频临灭绝的太阳系,玄天宗仅余的五位太上长老联手,将太阳系进行封禁,并施展大神通将包括祖星在内的八大星球残存的灵根汇聚在一起,打入了一颗水蓝色的星球。在耗尽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后,五位长老化为点点星芒飘向那颗水蓝色星球。
地球,一个孕育着希望的星球!
历经悠久的岁月,地球上终于孕育出一丝灵气。
上亿年的等待之后,地球上诞生了第一个生命。
等待终究是漫长的……(正文)
龙山市,华夏国H省西南部第一大城市。
秀丽的大山中一辆由龙山市开往琮溪县的长途汽车正在缓慢行驶,车上坐满了乘客。琮溪县位于龙山市西北崇山峻岭之中。车上有人在聊天打屁,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在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还有小情侣卿卿我我,哎,还有拿手机看小说的,靠,竟然还是《擎天》。(这也太扯了吧,小猪还没写呢)
汽车在转过一道山梁后,缓缓地停了下来。远处的山坳里隐隐有袅袅的白色烟雾飘荡过来,透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石门村到了,下车请拿好自己的行李。”乘务员悦耳的声音响起。
……
“石门村到了,有下车的吗?”乘务员提高了嗓音。
……
“谁要到石门村,赶紧下车,别耽误大家时间!”乘务员喊道。
……
“谁……”
“啊……是到石门村了吗?不…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对…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乘务员大婶儿嘶吼的声音。只见他拿起座位上的背包,在乘务员大婶儿怒视的目光下飞似地逃离了车厢。
“噗~呸~呸呸!”
唐垣下车还没站稳,漫天的尘土和呛人的汽车尾气就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扑面而来。
唐垣,18岁,孤儿,从小在龙山市福利院长大,身高1米75,身材略显单薄。清秀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坚毅。今年参加高考,唐垣的成绩比华南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低了1分,算是落榜了。
“哎……”唐垣一声叹息。在得知消息后,他第一时间通知了福利院的洪院长。
“小垣,其实你已经很棒了,华南大学是国家重点院校,分数要求比京华大学还高几分,全国六千万考生仅录取不到800多人。你是这些年来我看着长大的最好也是最刻苦的孩子,我为你感到骄傲。你别总是强加给自己那么重的负担,人啊,跌倒了总是要爬起来的。过几天呀,你也出去转转,去散散心。”说完这些,洪院长从一小箱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唐垣。
“时间过的真快啊,小垣,你今年18了吧,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记得在你刚到咱们福利院的时候,也就三个月大点儿。当时,在你的襁褓里发现了这封信和一枚玉佩……”
“玉佩?”唐垣顿时摸向自己的胸前。
“是的,就是你从小贴身佩戴的那枚龙纹玉佩。这封信和玉佩可能与你的身世有关,可惜信里只记载着一个地址。我曾按那地址过去寻访过,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经四处调查询问,均无线索。之后,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那块儿玉佩上,可惜……我们拜访了好多玉石界及古文物方面的专家,但除了知道这是块儿上好的唐朝古玉且价值不菲外,再没发现一丁点儿线索。最后便不了了之了。唉……”洪院长摇了摇头离开了。
唐垣拿出信封打开,一帛洁白锦帕滑了出来,摊在手上。看着映入眼帘的一行娟秀字迹“琮溪县汤溪镇石门村”,唐垣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因为其上除了这九个字外再无只言片语。将锦帕收进怀中,他赶紧将贴身的玉佩拿了出来。
玉佩玲珑剔透,色泽温润如脂,手感细腻光滑,采用镂空雕刻技艺,雕工更是巧夺天工,一气呵成。
玉佩正面:龙首据中,巨目圆瞪,吻部高翘,嘴部巨大,方齿毕现,头顶双角,长髯后卷,头部微昂;龙身满饰鳞纹,背鳍排列紧密,腹部蛇腹纹细密均匀,富丽而精致;前腿与身关节处有翼,腿部关节处有毛,爪有三趾,龙尾与一条后腿相互缠绕,给人以强烈的威慑感。
玉佩背面刻有一紫色的“唐”字,字体雕刻的古朴大方、沉稳厚重,透着一种凌厉的霸气。这也是唐垣姓氏的来源。
唐垣收回心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望向远处幽深寂静的山坳。一条两人宽、小蛇般弯曲的小路由远处蜿蜒至脚下。身旁的枯木桩上挂着破烂的木牌,随着山风地侵袭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其上隐约可见模糊的字迹—石门村。
唐垣背起背包沿着小路向山坳里走去。
天黑前,唐垣终于见到了一些错落的房屋,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几十户人家。
走进村子的刹那,唐垣有一种仿佛穿越回古代的感觉。整个村子古朴自然,既有岁月侵蚀的沧桑,更有岁月沉淀的厚重。
村口耸立着一座高大牌楼,完全由汉白玉构成的楼体,以及上面“石门村”三个大气磅礴的题刻,无不彰显着这个小村庄的不凡。
青石铺就的小路历经岁月地摩擦,光滑如镜;路旁高大的古树枝繁叶茂,依旧昂然;树下青石盘砌的古井,默默矗立。一位老人静静地坐在井沿儿上,怔怔地看着唐垣走来的方向。突然,老人直立而起,快步向唐垣走来,口中好像呢喃着什么。就在唐垣惊慌地想要后退时,老人突然顿住了脚步,低下头摇了摇,好像在平复着他激荡的心情。
当老人抬起头时,唐垣的心脏再次跟着猛烈地跳动起来。老人身材高大,却又枯瘦如柴,但最令人惊心的是面部那条触目的疤痕,从右上额贯穿至左下颌,高凸的颧骨,深埋的眼窝,还有那因受伤而变得扭曲的鼻梁。
“小……小伙子,你是外边来的吧,有什么事儿呀?哦,我就是这里的人,我姓…啊…你就叫我福伯吧!”老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唐垣平复下心情,礼貌地回应“福伯你好!小子唐垣,来这里打听些事情。”
“唐垣?不应该啊?你怎么姓唐?”福伯紧皱着眉头,怔怔地望着唐垣,神情有些恍惚。
唐垣听后一怔,继而激动地抓住福伯,“福伯,你怎么知道我不应该姓唐?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你是不是认识我的父母?他们在哪儿?你快告诉我呀!”
福伯被唐垣一阵摇晃,收回了心神。“来,小…我叫你小垣吧,来,过来坐,慢慢说。”福伯拉着唐垣在那古井边坐下,仔细地看着唐垣,半晌才道“我也许真的认识你的父母…”
“什么叫也许认识?”
“你听我把话说完。二十年前,我得罪了一个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逃进了这茫茫大山里,可是对方也尾随而至,就在我要身首异处的瞬间,一块儿疾飞而至的石头将对方的长刀击偏,我的性命才得以保住。但刀锋还是划过我的面部,剧痛使我当场昏厥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便看到一名长发男子,经交谈得知,此人名叫李淳风,正是他救了我,并将我带到了这里养伤。”
“他…和我有关系吗?”
“你们两个相貌极其相似,所以刚才我才有些激动。小垣,你今年多大?”
“18”
“嗯,应该错不了。在将我带到这里后他…就是你父亲就离开了。为了报答你父亲的恩情,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他。两年后的一天,他终于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次和他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位美丽的女士,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是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婴。”
“那个男婴就是我,是吗?他们为什么把我丢下?”
“当时你父亲好像被什么人追杀,一只手臂也断掉了,浑身是伤。他嘱托我将你带走,你母亲含泪把你交给我后,你父亲又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放在你身边。”
“是什么样的玉佩?”唐垣激动地问。
“玉佩上雕着一条龙,反面还有一个唐字。”
“是不是这枚?”唐垣从怀中拿出玉佩。
福伯颤抖地接过玉佩,仔细地翻看了几遍。“不错,就是这块儿玉佩!”
“那他们现在在哪?”
“也许当时事态紧急,你父亲来不及和我细说,他只告诉了我一个地名和地址,就和你母亲匆匆离去。我也不敢在这儿久留,就抱着你离开了。
我带着你辗转去了我姐姐家,因为当时你太小了,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受累,就将你暂时寄养在了我姐家。之后,我去了你父亲告诉我的那个地方,本以为在那里会见到他们,可我等了整整三天,依旧什么也没等到。
我在那里留下了我姐家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以便他们看到后能找过来。可事情出乎了我的预料,当我赶回我姐家的时候,姐姐家早已灰飞烟灭,入目的只有残垣断壁。经询问,我才获悉,在我离开姐姐家的第二天夜里,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警方称火灾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事后我又多方寻觅你们的消息,但最终还是杳无音讯。
我愧对你的父亲,这些年,我一直在不断寻找,希望能将你找回,可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还好,苍天有眼,让我在有生之年见到了你,否则,我…我……咳咳咳”
激动之下,福伯老泪纵横,剧烈的咳嗽着。唐垣伸手替福伯擦拭着眼泪。
“福伯,您不用内疚,您没有对不起我父亲,这些年为了寻找我,让您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