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前来迎接大王爷,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三王爷您自己的意愿?”顾清歌站稳脚步后,给祈流严投去一个笑后,转身,面向着祈流夜。※↘..∶∴∶
顾清歌的问话,让祈流夜闻言,脸色难看上了几分,不管是祈流皇帝派祈流夜前来,又或者是祈流夜主动前来,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祈流傲再一次的,踩在了祈流夜的头顶上,且,是祈流夜亲手将这样的好处推给祈流傲的。
“大王爷身体有恙,这是众所皆知的事,他不能亲自出来谢过两位皇弟,本妃再次,替王爷谢过你们了。”顾清歌一会唱一个戏,让祈流夜,祈流严弄的团团转的。
祈流夜,祈流严还没回神,顾清歌身子一福,礼数行了过去。
祈流严虽生性风流,却也是知晓礼数的……
祈流严笑笑,回了顾清歌一个礼:“皇嫂说笑了,皇兄为皇朝付出了这么多,皇弟等前来迎接皇兄,是应该的!”
“皇弟能有这份心,你皇兄倍感欣慰,可不是谁,都能像皇弟你这样想的,您说是吧,三王爷?”顾清歌笑眯着眼,回应着祈流严,话说到一半,她又将矛头,转到了祈流夜的身上。
顾清歌的传言,祈流严略有所闻。
按照顾清歌这样的阵势,谁都看的出来,她是在针对着祈流夜,祈流严摸了摸鼻子,乖乖的退到了一旁,看戏着。
昔日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夜哥哥’的喊着自己的顾清歌,此时此刻,一口一个‘三王爷’对着自己争锋相对着,祈流夜心中有火,不能发泄出来,只能拼命的压抑着,强忍着。
顾清歌笑眯眯的样子,落入祈流夜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祈流夜大袖一甩,冷着一张脸道:“慕容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在间接挑拨着本王跟皇兄之间的关系?”
祈流严客客气气的喊着顾清歌‘皇嫂’,祈流夜一出口,将顾清歌打回原形,慕容三小姐?顾清歌呵呵两声的笑了,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百姓们,薄唇轻扬道:“三王爷是脑子不好使?本妃跟大王爷的婚,是父皇所赐的,婚礼举行时,是整个祈流皇朝的百姓们,都知晓的事,三王爷这话,莫不是在暗示着本妃,你对本妃,余情未了?”
顾清歌一句‘脑子不好使’将祈流夜给骂了一顿,再指责着祈流夜,窥视着皇嫂。
顾清歌故意将声音放大,在场的百姓们,听的真切,一时间,议论声不断,连看着祈流夜的眼神,都变得轻蔑了起来。
祈流夜冷着的脸色,瞬间转变成了铁青,他勾唇讥讽道:“慕容三小姐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本王当初不要你,你注定不是本王的人,又何必将往日的事,在拿出来说?本王之所以喊你慕容三小姐,而不是皇嫂,原因无别的,只因慕容三小姐跟皇兄稍微拜堂成亲,本王可是记得,你跟皇兄成婚的当日,被来路不明的人给劫持走了,怎么说,这个礼数,都应该遵守的!”
“遵守?”祈流傲呵了一声,阴冷的话语,从马车中传了出来:“本王说慕容清歌是本王的王妃,谁敢说不?皇弟,你管理的领域,是越来越广了,连着本王的家事,都要一并管了?”
顾清歌轻笑一声,侧头看着紧闭着马帘的马车道:“王爷您真爱说笑,您给三王爷十个胆子,三王爷管事都不敢管到您的头上来……”
“不过,本妃被劫走,三王爷记得这么清楚,莫不是那天,发生了什么,让三王爷难以忘怀的事?”顾清歌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试探着。
祈流严看着祈流夜憋屈的样子,没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顾清歌明知故问,那是比顾清歌跟祈流傲的婚事,更为轰动祈流皇朝的,慕容宏远家的大夫人,跟祈流夜的侧妃,齐齐在街上,卖弄着风骚,丢了慕容府跟三王府的颜面。
“皇嫂,这件事,皇弟私下告诉你。”祈流严轻咳两声,掩饰住自己的笑意,他故作严肃的看着顾清歌,小声道。
顾清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是三王爷的痛处,本妃也不好当着百姓们的面,揭穿着三王爷,可这个礼数,三王爷还是要遵守的,怎么说,本妃都是祈流皇朝的第一王妃,见到本妃,三王爷连一声皇嫂都不愿意喊出来,不知道的人以为,三王爷是心中有恨,放不下曾经的那段往事,就当本妃是瞎了眼,才会想着,跟自己的二姐姐,抢着一个男子。”
顾清歌叹息一声,脸上尽是自责之意。
祈流夜双手紧握拳头,他内力一震,将百姓停落在一旁的推车给震碎了,砰的一声,吓到百姓,引来了顾清歌,祈流严的注意。
顾清歌双眉一挑,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着零零碎碎的推车零件道:“三王爷好气度,本妃才说了你一两句话,你就这么受不了了?本妃天生嘴贱,这日后交锋的日子里,再说错一两句话,惹怒了三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祈流傲低声唤喊:“清歌……”
顾清歌闻言,抓住了小飞飞伸出来的手,跳上了马车,她卸开了马帘,露出了祈流傲的半张脸,祈流傲冷傲的脸色,瞬间落入了祈流夜,祈流严的眼中,祈流傲连看都没看祈流夜一眼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没能能阻拦的了你,其他的事,本王自会处理。”
“现在,回府!”
祈流傲一声令下,顾清歌乖巧的坐会了马车里,常靖蓝,小飞飞驱动着马车,围在城门口的百姓们,纷纷给祈流傲让着道,在马车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大声喊了句:“大王爷英勇神武,是我们祈流傲皇朝福气。”
“啧啧,大皇兄的气势,是蒸蒸日上了。”祈流严站在祈流夜的身侧,赞叹两声。
祈流夜盯着祈流傲离开的马车,眼眸中透露着层层冰霜!
“皇弟,爬的越高,摔的越惨,这个道理,你可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