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流夜不分场合,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祈流严等其他的皇子,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人敢出来帮腔半句,这是祈流夜跟祈流傲之间的战争,不是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皇子可以参与的。
从常靖蓝卸开帘幕的那一瞬间,祈流傲半句话都未曾说过,连同着祈流夜等人的行礼问候,他都是冷眼看着,将滑落下去的顾清歌,往自己的怀里一提,让顾清歌越发舒服的靠着后,祈流傲微眯眼眸的看向祈流夜,厉声道:“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质问?”
祈流夜被祈流傲喝诉的脸色从难看转换成了铁青!
祈流傲的事,何时轮到祈流傲来质问?
这确实是轮不到祈流夜来质问,然而,当祈流傲怀里靠着的对象是顾清歌时,即便不关祈流夜的事,都会变成祈流夜的事……
祈流夜大袖一甩,冷哼一声,他扫视了在场的百姓们一眼,薄唇轻扬,不带丝毫的情面道:“祈流皇朝里的人,谁不知道,慕容清歌曾爱慕本王,闹的满城风云,非本王不嫁的,本王不过是娶了慕容止盈为侧妃,慕容清歌便眼巴巴的,成了慕容止盈的陪嫁丫鬟,进了本王的王府,眼下,慕容清歌跟皇兄这么亲近,让本王不得不怀疑,一切,都是皇兄策划的,慕容清歌的接近,不过是想要帮助皇兄,从本王这里,谋取些什么。”
“三皇兄,此言差矣……”祈流严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马车上的祈流傲,又看了一眼祈流傲怀中的顾清歌,笑着道:“慕容三小姐爱慕三皇兄的事,确实是祈流皇朝的人都知晓,但三皇兄也会说是曾经,曾经是过去式的,三皇兄难道还不准慕容清歌另寻良缘?还是说,失去了才懂的珍惜,三皇兄不舍慕容清歌,才对大皇兄这般的争锋相对,要知道,大皇兄可是为了祈流皇朝刚从慕琉皇朝那里苦战一番回来……”
“再说了,论身份,论地位,大皇兄都在三皇兄之上,大皇兄至于,做出那种事情来?”
祈流严一番言论后,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了,他没给祈流夜回应的机会,转身,走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站着……
祈流夜当着众人的面,不给祈流傲一丝颜面,祈流严当着众人的面,也不给祈流夜一丝颜面,这一巴掌,是循环着来的。
如祈流严所言的那样,是祈流夜不懂得珍惜,看着顾清歌渐渐疏远,亲近着祈流傲,他心生不悦,不爽,愤怒,即便是祈流夜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祈流傲来接手。
祈流傲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被祈流傲无端端给带回来的少年,瞧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噗嗤’一声的讥讽笑了出声,他骑着马,来到了马车旁,透过马窗,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眸的顾清歌道:“再不给她解毒,她怕是会承受不住……”
一句提醒,让祈流傲手一挥道:“回府。”
常靖蓝闻言,道了一声‘是’,将马帘放下后,挥动着马鞭,马车缓缓的向着城门行驶而进……
祈流夜,祈流严等人的迎接,对祈流傲而言,不过是浮云,祈流傲是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连同着祈流夜刚刚的一番言语,在祈流傲看来,都是废话,一句厉声,祈流傲表明的很清楚,他的事,何时轮到祈流夜来管?
言意之下时,不管祈流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都是不管用的……
祈流傲的马车消失在了城门口,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才纷纷散去,祈流严余光,扫到了祈流夜散发着冰寒气息的背影,看样子,他的那条气,似乎很不顺畅。
祈流严有意无意的靠近着祈流夜,轻叹一声道:“唉,瞧瞧我们的大皇兄,真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不过,慕容清歌,不是向来出了名的伶牙俐齿,怎么被三皇兄这样的说,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从头到尾,都窝在大皇兄的怀中,连眉头,都未曾动一下。”
祈流严抚摸着下巴,双眉轻蹙的说着。
想起顾清歌在祈流皇帝寿宴上的所作所为,跟刚刚的成了鲜明的对比……
祈流严的话,提醒了祈流夜。
祈流夜眼底,闪过了诧异之色,他转身,看着祈流傲马车消失的方向,这么乖巧的窝在祈流傲的怀中,面对他们的一言一句,不给于任何的回应反应,这并非祈流夜印象中的顾清歌。
难道……
祈流夜被心中的想法给吓到了,他大袖一甩,忽视着祈流严的存在,牵过侍卫手中的马,终身一跃,消失在了祈流严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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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流傲的府邸,祈流傲常年不在,府内的大小事务,祈流傲从不过问,谁喜欢打理,便由着谁去,祈流傲突然回到王府中,震惊到了王府中的所有人。
王府中的人,齐齐出来迎接着祈流傲……
管家点头哈腰的站在最前面,一看到祈流傲被常靖蓝弄下马车,坐在轮椅上,便道:“奴才恭迎王爷回复。”
祈流傲冷着一整脸,连看都没看管家一眼,待常靖蓝将马车上的顾清歌给弄下来后,祈流傲将顾清歌往怀里一带,顾清歌结结实实的坐落在了祈流傲的双腿之上,头靠在了祈流傲的胸膛前。
这一女子,是谁?
这是王府中的人,纷纷好奇的事……
他们垂着头,不敢多看祈流傲或者顾清歌一眼。
常靖蓝手一挥,示意着管家退下,等祈流傲跟顾清歌进了王府后,常靖蓝才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管家道:“速速前去,将王大夫,请来王府。”
王大夫人是祈流傲的专属大夫,这是王府中的人,众所皆知的,管家一听,以为祈流傲是哪里受伤了,不敢怠慢的应了下来,快快的前去。
少年是被常靖蓝拎着前来祈流傲的寝殿的,刚走进去,顾清歌已经被祈流傲给弄上了床,舒舒服服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