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灵歌抿抿唇,不满的走开。
钟凝拉着许深深的手臂,担心的说:“深深,你别担心,她说的不一定对。”
“那你作为心理医生,有什么想说的吗?”许深深平静的问。
钟凝微怔,“我的建议是让他接受心理治疗,先观察一下,说不定邢沫沫的催眠效果已经消失了。”
“如果真的消失了,君沉应该会想起从前的。”许深深淡淡的说道。
钟凝想要解释,可是又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这时,厉君沉回来,钟凝把她交给他。
厉君沉拦住她的肩膀,“我回来了。”
许深深点点头,笑道:“你们谈了什么?”
“生意上的事情。”厉君沉回答,“我带你去吃些东西。”
“好。”许深深跟着他来到自助餐桌前,厉君沉询问她喜欢吃什么,就往盘子里盛放,把她的喜好记在了心底。
他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厉君沉给她切了牛排,然后给她叉子,让她慢慢吃。
他就看着,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喜欢这样宠着她。
“小樱和瑾铮也在吃饭吧。”许深深一边吃一边说。
“北堂谦接他们去你妈那边了,应该会吃顿我们不让他们吃的。”厉君沉说道。
有人照顾孩子,他非常享受二人世界。
“你不吃吗?”许深深没有听到他吃东西的声音。
他不吃东西怎么能行。
“我在吃。”厉君沉张口吃掉她叉子上的牛排。
许深深笑了笑,慢慢的吃着。
安心亚气呼呼的走过来,厉耀宁跟在她的身后。
“怎么了?”许深深听出她的呼吸不太正常。
“你问他!”安心亚生气的说。
厉耀宁坐下来,赔笑:“别生气了,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跑来。”
“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安心亚皱了皱眉,“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怎么了?”许深深问道。
“他爸妈已经在来的飞机上了。”安心亚沉重的回答。
许深深蹙眉,原来是要见公婆了。
“所以你紧张了?”许深深笑着问道,安心亚不答。
“虽然说我能理解你想要有心理准备,可是你如果一直没做好心理准备,难道要一辈子不见他爸妈吗?”许深深浅笑,“选日不如撞日,你大大方方的去就是了。”
安心亚顿了顿,其实道理她都懂。
许深深都这么劝说她了,她当然也不会在纠结。
“好,我见就是了。”她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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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耀宁发现安心亚是真的很听许深深的话。
“我去拿些吃的东西。”安心亚站起来说。
“我陪你。”厉耀宁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安心亚瞪了他一眼,“你就坐在这里等着就行。”
说完,转身离开。
厉耀宁露出无奈的笑容,“现在的女人都这么难搞?”
许深深抿抿唇,侧头看向厉君沉,“我难搞吗?”
“没能耐的男人才会嫌女人难搞。”厉君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厉耀宁,然后转头看向许深深,和颜悦色的说:“我记不起来从前了,不过我觉得你很可爱。”
这句话对许深深来说很受用。
厉耀宁受不了他们,心底又有些羡慕,他叹道:“什么时候心亚能像你这样敞开心扉,放下身段就好了。”
“女人矜持,你花些时间也是正常。”许深深忽然严肃的说,“你若是没耐心就别拖着她。”
厉耀宁一顿,“我才不会放弃她!你们等着瞧,我会让她敞开心扉的!”
说着,他起身去找安心亚去了。
许深深摇摇头,“他们俩也挺极品的。”
——吃了点东西,许深深就兴致缺缺了。
厉君沉就带着她离开了宴会。
今晚孩子们要住在许家,所以他们不用去接。
厉君沉开车载着她回到家中,然后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回到卧室,厉君沉坐到沙发,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双腿盼着他的腰,面对着自己坐着。
“怎么了?”许深深皱了皱眉。
“路灵歌都和你说了什么?”厉君沉帮她把头发顺到后面,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许深深幽幽的问。
“杜瑞莹找过我,她说自己有个学妹参与了手术,把一切都告诉给她了。”厉君沉深沉的说,“深深你怕吗?”
许深深摇头,“你那么恐怖的事情我都没事,我想这次也一样。”
“我以前很恐怖吗?”厉君沉轻笑,她不怕他,他真的很高兴。
许深深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咬住他的下半唇。
厉君沉整个人都绷紧了。
“你以前何止是恐怖。”许深深淡淡的笑着,心疼的看着他,“厉君沉,你别怕,我不会觉得你可怕。你对我那么温柔,不会的。”
厉君沉抱紧她,嗓音沙哑,“深深,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那些人都觉得他会变成一个疯狂的野兽,他很怕许深深也这么想。
许深深抱紧他,在他的唇上一亲,“厉君沉,我相信你,永远都相信。”
厉君沉忽然按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吻着。
他这次不同以往的温柔,有些霸道。
许深深则是温柔的回应他,不过几分钟,他就变得柔和了。
厉君沉脱掉她身上的礼服,抱着她在沙发上宣泄着。
一个半小时后。
许深深精疲力竭的躺在他的怀中。
厉君沉抚摸着她的长发和后背,沉声道:“我已经让裴哲请了最好的专家过来,明天他们会在医院你给你诊断眼睛。”
许深深颔首,“我听你安排。”
“这段时间我去上班把你也带着,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厉君沉嗓音沙哑,“深深,我一定会治好你。”
许深深点点头,没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翌日。
许深深很早就醒了。
厉君沉让她再睡会儿,她却钻进厉君沉的怀里撒娇,“我不困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检查吗?”
厉君沉抱了抱她,“深深,我想要。”
许深深一愣,苦巴巴的说:“昨晚……”
“昨晚是昨晚。”厉君沉把她压在身下,呼吸粗哑,“我会很温柔的。”
许深深红着脸,“你每次都这么说!”
话音未落,厉君沉的手机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