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睡下,许深深终于有时间和厉君沉说正经事。
“后天是路灵歌的生日宴,我要去。”许深深淡淡的说。
她说的是我要去,而不是我想去。
所以这不是商量的口吻。
“我陪你。”厉君沉不会阻拦她,其实他们越是小心翼翼,对许深深来说却是一种刺激。
让她觉得自己和大家是不一样的。
许深深会心的一笑,她去抓他的手,厉君沉就把自己的脸送上去。
她轻笑,白皙柔软的小手从他的眉骨一路摸到唇瓣。
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够,然后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去感受他。
厉君沉浑身一震。
这种被她亲吻的感觉很奇妙。
他整个身体都要酥掉了。
“深深……”他的嗓音沙哑又迷人。
许深深轻轻一笑,“厉君沉,我爱你。”
“我也是。”厉君沉抱住她,把她压倒在床上,优美的薄唇吻着她的眼睛,“深深,我也爱你。虽然我忘记了一切,可是对你的感觉真的很真实,也很强烈。”
许深深眼眶泛着水光,“我知道。”
厉君沉继续吻着,嗓音低哑,“找个时间,把我们的过往告诉我。”
“裴哲不是和你说过吗?”许深深有些诧异。
“那是第三者的话,我想听当事人的。”厉君沉勾起嘴角,继续取悦她。
许深深淡淡一笑,勾住他的脖颈,将眼睛闭上。
今夜,是她主动的。
深夜。
厉君沉醒来的时候,盯着她的小腹看了半晌。
他的薄唇在伤疤上轻轻的一吻,瞳孔幽沉。
邢沫沫那个女人,他不会放纵不管的。
一天之后。
许深深一个人留在别墅,厉君沉一早大清早说有事就出去了。
他临走的时候叮嘱许深深,“等我回来一起去路家。”
“好。”许深深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不过她问了也没有用,只是淡淡的叮嘱,“开车小心,有事就给我哥或者裴哲打电话。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比较了解你生意上的往来。”
厉君沉抱住她,深深地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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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松开,转身离去。
许深深坐在沙发上,淡淡一笑,他能去做什么,一定是去找邢沫沫报仇了。
她默默地坐着,忽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真希望能再次看见。
——某仓库。
邢沫沫被五花大绑关在一个笼子里。
她眼神充满恐惧,看着周围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是谁指使你们的,是许深深那个贱人?!”邢沫沫眼神凶狠,“她不怕我哥杀了她吗?”
然而那几个男人如冷面神一样,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看着用来关狗的笼子,非常的生气,“你们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闭嘴吧,厉总才不会放过你。”裴哲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来,他穿着黑色风衣,蹲在她面前,冷笑:“你哥?你哥现在也只能跪下来求饶。”
“你什么意思?”邢沫沫咬牙切齿的问道。
“意思就是让你跪下。”厉君沉从外面走进来,他只穿着西装,显得清冷又冷峻。
他面容酷寒,如修罗一般。
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像看陌生人一样,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邢沫沫不自觉露出害怕的神情,这些年来,他就从来没给她好脸色看。
她看到厉君沉宠爱许深深的眼神的时候是那样的嫉妒,恨不得那个眼神是属于自己的。
她总是幻想,那么温柔的厉君沉是如何对待她的。
然而现实却那么残酷。
他不爱她。
甚至一点感情都没有。
“厉君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邢沫沫痛苦的看着他,她是爱他的。
为什么他不能体谅她?!
“因为不爱你。”厉君沉冷漠的说。
邢沫沫眼瞳剧烈的颤动,“我哪里比不上许深深,我也爱你,甚至不比她少。生孩子我也可以,我可以给你生很多孩子。为什么我不可以!”
“因为你不配。”厉君沉面无表情的说。
邢沫沫面如死灰,他真的太绝情了。
“给她点教训。”厉君沉冷冷的说。
几个壮汉走到笼子前,把她从里面拖出来。
邢沫沫吓得哇哇大叫,“你要什么干什么,厉君沉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厉君沉神情冷鸷,“你放心,只是疼一下而已。”
“你什么意思?!”邢沫沫呼吸变得沉重,眼神惶恐不安。
“你不是让深深跪下来求你吗,我今天就把那天的耻辱还给你,让你一直长跪不起。”厉君沉冷冽的看着她,下令,“动手。”
邢沫沫看到两个壮汉拿来两把锤子。
另外两个人一个人按住她的肩膀,一个人抓住她的脚踝。
她吓得大叫起来,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厉君沉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能这样对我!”邢沫沫恐慌着。
厉君沉冷漠的说,“所以我只是废了你的双腿。”
话音未落,两个壮汉举起手里的工具,往她的膝盖砸去。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邢沫沫疼得昏迷了过去。
“boss,人昏过去了。”裴哲冷淡的说,对邢沫沫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废了她的眼睛。”厉君沉冷冷的说,“然后扔上飞机,送回美国。告诉邢家的人,他们谁敢再踏入B城,后果和邢沫沫一样,取消和邢家所有的合作。”
说完,厉君沉转身离去,他的老婆还在家里等着她。
“了解。”裴哲冷漠的看着邢沫沫,真是自己作死,他对几个壮汉说道,“事情办得利落些。”
“是。”
厉君沉回到别墅的时候,许深深已经换上了礼服。
安心亚特意跑来给她化妆。
他一进家门,看到厉耀宁,脸色阴沉。
“我说你不是失忆了吗,对我怎么还是这样。”厉耀宁不爽的问道。
怎么说他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可能是习惯。”厉君沉冷冷的说。
他看未必。
“你去教训人了?”厉耀宁蹙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厉君沉眯起眼睛,他没在许深深面前透露什么吧?
“你一身的戾气,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了。”厉耀宁清冷冷的说,“你老婆比我更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