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人心最难猜,谁喜欢谁,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答案,恐怕只有白落雨自己才清楚。w wくw.
“除了这本,其余全烧了吧。”秦傲云把书收进了吊坠空间,然后点起了一把火。
很快,火苗便腾空而起,满地的书籍,在这熊熊火焰之中,化为了灰烬。
“秦宗主,离的稍远的郡县,还没有征缴回来,学院里那些孩子用的文本,也都没有收,因为我怕强行收的话,造成这些人对皇室和武神宗的反感,你看,该怎么办?这些孩子毕竟是国家的未来。”韩英凌低声的征询意见道。
秦傲云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先回去吧,武神学院我来处理就好。”
韩英凌点点头,说道:“如果宗内有什么需要皇室配合的,请一定告诉我。”
秦傲云挥挥手,也没答话,便自顾自的上了山。
到了中心区,宫殿已经又变高了一截,也有了雄伟壮观的感觉,秦傲云不禁感慨,还是宫里的匠人们效率高啊。
站了片刻,秦傲云还是把安自在找了过来,开口说道:“我们俩去一趟学院,要给一些孩子,把思想矫正一下。”
“命师的孩子?”安自在眉梢微扬,问道。
秦傲云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好矫正的,不听话直接杀了就是。”安自在回答道。
秦傲云摇摇头,说道:“要想长久的展下去,这些孩子是必须展成狂热的武神宗支持者的,杀戮解决不了问题。”
安自在挠挠头,低声嘟囔道:“我倒是觉得,杀戮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式。”
说完,两人便相携向着学院而去。
秦傲云递给了他一份名单,开口道:“这是学院里孩子的资料,你看看。”
当初的命武学院,如今的武神学院,在皇室的要求之下,那些刚刚十岁多的孩子,又已经来到了学院里,准备继续上课。
只不过,他们对于城内生的事,还是一知半解,家里人怕他们害怕,一直都把他们关在家里,连尸体都没让他们看到。
刚刚踏入学校,秦傲云便感受到了一种令人迷茫,仿佛要凝固一样的厚重气氛,笼罩在学院上空,寂静如水,往日学院中的一幕幕,还留存在他的脑海,只是,如今那些人,早已失去了生命。
学院里来往穿梭的,只有些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鸟从空中飞过,却不敢出一丝叫声。
秦傲云把依然贴在门口的那张通知全学院命师都可以选他做陪练的告示,揭了下来,才对安自在说道:“我去顶端院长室,你去通知还在学院里任教的命师,让他们上来,然后你选一个人多的房间,去教导一下那些小孩儿。”
说完,两人便沿着传道区长长的阶梯,向上行去,片刻间,便看不到了秦傲云的身影,隐没到了雾中。
而安自在向上行走的同时,也并没有看到还有命师存在,大部分房间都是空空如也。
不过,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安自在突然听到了从左手边房间,传来了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推门而入,安自在便看到,这屋子里聚集了有五十多个小孩,在最前方的,是一个命师,刚才的呼吸声,就是他传出来的。
无论是小孩,还是这命师,都带着一种惶恐不安的眼神,看到安自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安自在露出一个微笑,然后上前去扶住了这命师的肩膀,开口道:“大家在院长室集合,你上去之后,顺便去通知一下其余的命师。”
那命师一把推开了安自在,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愤怒说道:“学院怎么会这样,这些孩子该怎么办?”
安自在的眼神瞬间变冷,盯在了他的身上,低声道:“宗主在等着你,快
点去吧。”
那命师在这种眼神下,汗水不由自主的沿着额头向下流,仿佛醒悟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出了房间。
安自在脸上恢复了笑容,转头看着这些孩子。
他们都还没有觉醒,但他们是命师的孩子,迟早都会成为命师。
略显犀利,但又带着无比自信的眼神,从这些孩子身上扫过,安自在现,站在最后的一个小男孩,眼神里带着很大的敌意,而其他人,眼里则是怀疑、不信任、害怕的情绪。
安自在并没有开始讲述什么,身子一跃,凌空一翻,然后握手成爪,一道道爪影,显现在空气之中。
唰唰声响大作,这爪影又在空气中合并成一,带着无穷的威势,轰然砸在一面墙壁上。
这墙壁虽然很结实,但在这一爪之下,依然是深深凹陷了下去,出现了一个爪印。
但这一套功法,似乎并没有打动这些孩子,他们的世界还很单纯,没有多余的颜色,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安自在倒也没有在意,看向了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儿,问道:“白思语,你觉得我的功法怎么样?”
那个女孩儿一愣,她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人会认识她。
“我觉得打的非常好,特别有力量,我见过家族里本命境的强者演练,好像和师父你的实力差不多。”白思语很开心的笑着回答道。
“那我可以每天早晨,都来给大家演练一套新奇的功法,大家愿意看么?”安自在温和问道。
“我记得王红的父母是在宫里当官的吧?你父母很不错。”
“刘安家里是开酒家的,酒水食物都很不错,我很喜欢,能出一个命师儿子,家里一定开心坏了吧?”
……
安自在连续说出了十多人家里的情况,被说到的这些孩子,顿时心里都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连连点头,并且表示安自在的功法很厉害,他们希望以后还能再看。
而安自在转头,突然看到了窗边装裱着一个画框,里面写着“本命、尊贵、自由”。
看了几眼,安自在开口问道:“大家每天都看着这个画框,有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么?”
还没等有人回答,前排的一个男孩,突然开口叫道:“我们原先的师父哪里去了?你为什么把他带走了?”
与其听着安自在讲这些空话,他们更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今天来了学院,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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