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回来了?”福伯对着走进家门的肖益民笑笑道。
“嗯!”肖益民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件普通的衣衫,走出来道;“柳姑娘呢?”
“哦!柳姑娘去买东西了,毕竟咱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女子用的东西不是?”福伯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笑笑道。
肖益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那谨言呢?”
“哦!老奴看他一个小孩子家的也没个伴,就让他去跟常来我们家的那几个小孩子一起去玩儿了。怎么了?公子,你找他们?”
“没什么!”肖益民笑笑,那些事情都不急的,“福伯,我记得前几日我生病的时候,还欠了临街卖菜的阿婆的钱是吧!”
“是啊!没事的,明天我就去还了,公子不要操心这些琐事了。”福伯笑了笑道;“其实,公子该操心的是柳姑娘,柳姑娘人不错的,而且,又是公子的未婚妻,再说了,柳姑娘为了公子做的这些事情,受的委屈,公子不能辜负啊!”
肖益民顿了顿,才缓缓的道;“福伯,我的情况你知道!我怎么能娶妻呢?这只能是害了她!其实,我还是想让她放下仇恨,安安心心的再找一个品学兼优的男子,结婚生子,过正常女子该过得日子。”
福伯从厨房里走出来,擦了擦手,望着坐在石台上的肖益民,皱着眉头,道;“那公子觉得,柳姑娘也这么想吗?柳姑娘为了公子您,明明是未婚之身,却当起了谨言公子的婶娘,千里将人送过来,而且,还张口闭口叫公子都是夫君,这般心思,公子真的不明白吗?!”
肖益民有些懊恼的捂住额头,“正是明白,所以才无奈啊!”
福伯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其实,老奴倒觉得这是个机会,说不定,公子可以回到正常人的路子上来,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啊!”
肖益民苦笑了笑,道;“这件事情先不谈,我出去走走,顺便去找柳姑娘!”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往大门走去。
“公子知道柳姑娘去了哪里吗?”福伯站在肖益民身后笑呵呵的说道。
肖益民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笑笑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啊!”
“柳姑娘应该去了南城门那边的一条街道了,老奴告诉她,那边的有女子用的衣物、胭脂水粉的东西卖。”福伯微微摇摇头,根本不知道人去了哪里,难道还能围着整个京城转上一圈来找人不成?就这样也敢出门找人?!
他的公子啊!!
肖益民垂下眼眸,笑笑道;“我知道了。”说着就转身离去,虽然那条街道没有去过,但也绝对走不丢的!这点,肖益民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他到现在还算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出了门不认识街道的家伙。
一身普通布衣,样貌温雅的肖益民步行在不熟悉的街道,四下打量着,想要找什么人一样,慢吞吞的走在街头。
“咦,老板,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是那天晚上来咱们酒馆的那个人。”一酒馆里的小二指着门口慢吞吞走过的肖益民道。
店里的瘦高的小老头,揉了揉眼,走出来顺着小二指的方向打量了一眼肖益民的背影,顿时眼睛一瞪。
“就是他!快去告诉任大人!他就在对面的那家胭脂铺里,给任家的大大小小的夫人们挑胭脂呢!”小老头一指对面,“我刚才看见他进去了。”
“唉!是!”小二连忙道,要是真的逮到了,那不就是拿到了单家的和官府的两份悬赏,这么多钱,老板应该给他一份了吧!更何况,还是他先发现的!小二跑的欢快。
“任大人!任大人!那个人又来了!”
任逍遥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道;“什么人又来了?”
“是..是上次跟单公子一起喝酒,然后还一起走的那个人!”
“哦!”任逍遥猛地弹跳起来,连放在自己面前的香料盒子都顾不得了,冲到门口才大喊;“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胭脂都给我府里送一份,到时候自会付账!”
“是!小的遵命!”店老板恭恭敬敬的对着任逍遥离去的方向一鞠躬,笑呵呵的道,这次要发达了!
“走啦!快点!没看到公子都走了吗!”几个正被那些香粉弄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捕快打扮的人猛地被一声大喊惊醒,连忙又冲着身边的同伴叫道。
任逍遥已经跑到了前面,他自然是见过那些官府的画师画的的疑犯像的,而且经过目击者的证实,这画至少有七成的相像,所以,任逍遥也是可以很轻易的从人群中找到那个身形很相似的人的,连忙追了过去。
“站住!”任逍遥有些稚嫩还处在变声后期的声音大喊道,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街道上的众人还是各走各的,谁也没有理会这个穿着华丽的小公子的大吼大叫。
肖益民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也没有理会。
“咦,是肖太傅啊!肖太傅你的病好啦!”身边传来惊奇的声音,肖益民顿住脚步,转头望去。
微微一笑,对着那人道;“原来是阿婆,”肖益民蹲下身子,面对着说话的妇人,微微颔首道谢,“前几日在下生病,麻烦阿婆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家孩子的功课,您还能抽出时间来给他看看呢!我一个粗人,给您送点菜什么的,哪里算什么麻烦!”妇人搓着手道,看得出就是上次和福伯一起说话的那个婆子。
“哦!对了,正好您在这里,前几日的账,我给结一下吧!”肖益民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卖菜的妇人,妇人也不接着。
只是道;“这可使不得!我那能拿您的钱呢!这可真的使不得!”说着就要把银子再退回去。
肖益民温和一笑道;“若是您不要的话,我就把钱丢在这里了,要是让人捡走了,这就是您的损失了。”说着就把银子放在摊子上,推来推去的实在不符合肖益民的一贯作风,所以,他也就果断的丢下了银子,就要离开。
“前面穿青色衣服的那人不许站起来,给本大人站住!”任逍遥气喘吁吁的大吼道。
要是一般的杀人犯在听到有人这么喊,只怕早吓得站起来就跑,但肖益民一向没有杀人犯的自觉,竟只是微微回过头去看,而此刻,任逍遥正好赶到,一把狠狠的按在了肖益民的肩上。
“终于逮到你了!”任逍遥气喘吁吁的喃喃道,也没注意自己按住的到底是谁。
其实此刻任逍遥心中郁闷之极,一般犯了案子的人,在听到有人追人的下意识反应应该都是心虚的往身后看,或者直接就跑,再或者就是看完知道是追自己的时候,转身就跑,这也是他办案子一向善用的心理战术,利用的就是犯罪的人的心虚,这一点也保证了他办案的正确性,保证了他不会冤枉人!
可自己按住的这人,整个一个不骄不躁,完全的不在状态,亏得他还在身后试探了半天,难不成是抓错了?任逍遥气喘吁吁的想到,身后的众捕快一个个的都已经归位。
刚刚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慌张过,或者是心虚的往身后看吧!众捕快面面相觑。
肖益民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有人近身,特别是男子!
“任大人,你有什么事情吗?”肖益民温和有礼的声音传来。
任逍遥往声源处一看,瞬间脚步一软,“肖太傅?!怎么是你!!”任逍遥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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