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在六号基地没有待多久,那边还在分发物资,她已经带着人登机起程,只让警卫告之吕军长一声便好。
至于六号基地以后的事情,七夜这懒货将其全权交给了警卫,也就是苗解炎。这次她带了四个人过来,金木水火四个系别的异能者,全在四级,也全留给了苗解炎。
只是,在回程的路上,他们遇到了点麻烦。
“夫人,有危险。”
机上就机长和副机长俩,还有一正浅眠的七夜,突然飞机一阵似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到而一阵晃动,将七夜晃醒,耳边立刻传来了机长焦急的吼声。
“啪”的一声,又是一撞,又是引来一阵晃动。
七夜立刻起来从窗户看去,只见机外一只乌黑色的瞧不出品种的大鸟正拿着大翅膀在拍着飞机,一对灯笼一样发红的大眼睛正怼在窗户上直盯着她。
经历过上次在绿合公司的那事后,七夜已经不再是愣头只知道往前冲的憨子,知道该时刻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要说她这次敢就一飞机,只带五人外加一机长和副机长,连个保护的人都没带,还真不是自大。
一是古城离着六号基地的距离并不算远,她所乘的飞机又是速度堪比战机,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二是飞机的隐秘性和安全性,让她不用担心太多。像她现在不是自大,是真名字在各暗杀的排行榜上,还挺靠前,第一是轩辕冥殇,第二就是她,他们俩夫妻也算是有福同享了。
因此,她一离开基地,行程一但被知道,谁也不能保证是不是跟随而来的就是杀机,更没人敢保证她的行程是不是真正能保密住,所以老爷子们对于她出行都很重视,就如这次,虽然只二十来分钟,可半路要是来个导/弹啥的可怎么得了?
所以飞机是夜影攻与守都最为顶尖的一架,原是轩辕冥殇专架。M当初的那隐形机的外壳涂层夜影为啥辣么大方的送人?
那是因为夜影自己有比之更高的技术,瞧不上它。
这架飞机不要说从雷达上飞过,是就停在现今最高级的雷达面前,它都测不出来飞机的存在。
至于攻,副机长已经开始了。
只见他打开光脑,喊了声‘夫人请闭眼’,边一通操作后,飞机两旁的侧翼先是巨亮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闪烁了几下,巨鸟被闪到尖叫了声后退了先,用一边大翅膀遮住了鸟眼,另一只翅膀朝着飞机拍来。
副机长反应迅速,鸟翅膀还没拍到飞机,机侧已经打开,一排黑洞的炮口对准了大鸟就是一通轰。
个子大,身体就不是那么的灵活与协调,他们不知道这鸟为什么能打破这一固定桎梏的飞行速度这么快竟然能追上飞机,但就不信它连炸弹和子弹的速度在这么近的距离都能躲得过。
飞机上用的都是杀伤力最强又相对轻便的武器,在一通不要小钱钱的轰击下,巨鸟惨叫着跌落,几秒后就看不到它的影子。
就算这样,机长与副机长俩人也不敢松懈,开飞机完全交给了机长,副机长眼都不敢眨的盯着光脑虚频将飞机的防御提到了最高。
后面的空途还好没再出现什么危险,十来分钟后,飞机安安全全的停在了古城外的机场上。
得知七夜回来,小黑等人已经早等在了机场,七夜下机前对机长和副机长说了声‘辛苦了’。
机长与副长机俩人都没有离位的一直盯着七夜所坐的车离开机场直到看不见,俩人对视了眼,都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架飞机太过特殊,研发成功后只是试飞过,连首领都没坐过一次。本来成功了,按飞机的性能那绝对是能大挣的,可偏偏末世来了,量产是想都别想,所以它成了独一份的存在。
头一次任务就是护送夫人,他们俩还是末世后临时挑出来的机长与副机长,原来四个准备来专为首领服务的,丧尸病毒爆发时他们正在训练期,就住隔壁宿舍,经常在休息时间探讨飞机性能等这些问题。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末世开始,基地稳定了之后,做为首领专机肯定是要重新配上专门的机长与副长机,当时正是轩辕同凡与路文豪夺权期间,这飞机自然的就变成了为轩辕同凡而准备。
也就是说,现在的四位机长与副机长,都是轩辕同凡当权时挑选出来的。
其实就专门开飞机的人,和上头这些事儿有个捶子关系啊?
但就背不住人会去多想,比如会不会是遗留的轩辕同凡同党,在开飞机时暗中做手脚害人,或是会不会偷听机密往外汇报等等。
所以这俩第一次执行任务,那叫一个紧张与谨慎,就怕自己哪做得不好了惹了夫人的眼,到时直接来个咔擦完事。
这不就尽量飞机往稳了开,往慢了开。
巨鸟出现时他们其实已经发现,但对于飞机性能的自信,他们不信巨鸟会追得上飞机,就没有在发现时冒然提速,武器倒是已经架了起来。
谁知道那破鸟真就速度那么快,一下就冲到了他们后面,还直接怼到了飞机上。他们本来是怕飞机突然提速会让夫人不舒服,这下好了,直接被撞得夫人当时要没绑安全带都能摔了,胆子要是小心还会受惊吓。
因此后面的空程他们已经不敢再想其它了,赶紧加速把人安全送回来先。
但飞机一停稳,这后怕就来了。他们这已经算是飞行失误了,夫人定然会生气吧!是不是会怀疑他们本来就居心不良?
谁知道七夜只是不痛不痒的来句‘辛苦’就走了,‘辛苦’得他们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夫人应该是没生气没责怪他们的意思吧?
这俩也是脑洞大,也不想想,他们要真有问题,现在还能当专机的机长与副机长?
再说了,人类数量的锐减,只要不是太那啥的人,都是珍贵品好不好??
不过,也有人脑洞大且明白了这道理,只就是有些明白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