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门口,停车的服务生就把钥匙送过来了,毕恭毕敬地说:“靳先生,车子已经清洗干净了。”
靳立川慷慨的给了小费,招手示意杨雨瑶上车。
上了车,靳立川起初默不作声,后来和蔼地说道:“你还跟我叫靳先生吗?”
杨雨瑶犹豫了一下:“靳……师兄!”
“你多大了?”
“22岁。”,顿了一下,杨雨瑶轻声开口,“我在上大三!”
“你怎么做这个?”
杨雨瑶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了忧伤:“挣钱快。”
她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对靳立川说:“师兄,你愿意和我……我……这是头一次,我只收你五千块。”
正大光明地谈论价格,可是杨玉瑶的头却埋得越来越低,显然也觉得是一种耻辱。
听到她的话,靳立川抿紧嘴唇,回过头来,他用指尖捏起杨雨瑶的下巴,命令道:“笑一笑。”
杨雨瑶不敢犹豫,冲他轻轻笑了笑。
多像小的时候,靳立川想到杨雨瑶小时候可爱的模样。
杨雨瑶的父亲曾经是靳家的管家,在靳立川出国以前,杨雨瑶总是跟在父亲后面,忙得像一条小兔子。
经常见面,肯定会有一些交集。
后来,杨雨瑶的父亲告诉靳立川,杨雨瑶已经被他就读过的高中录取了,小女孩毫不含糊,优雅地叫他“靳师兄”。
在国外呆了几年之后,靳立川回到靳家,杨雨瑶父女都不见了踪影,据说杨雨瑶的父亲因为身体愿意,后来辞职了。
“师兄,你想在这里吗?”杨雨瑶小心地从包包里摸出一只套,套。自从她接受这项工作以来,她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靳立川看了一眼套,套,团圆的喜悦顿时消失了。在杨雨瑶惊讶的目光下,靳立川一把夺过来,扔到后座上,平静地说:“你走吧。”
“师兄!”杨雨瑶的脸微微发白,笑着说:“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看过很多电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闭嘴!”靳立川提高嗓门喝止,他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杨雨瑶慌了,一把抓住靳立川的衣角,哭着说:“师兄,我现在的处境很难。几年前,我爸失业了。我哥最近因为赌球被小贷公司逼着跳楼。他显著躺在医院里,等着我赚钱救命。我家庭条件不好,我哥的赌债搭上了家里的积蓄,都不够还。我是被迫来应聘这份工作的,你别不用我,就当是发善心了。”
“你哥的住院费还要交多少?”
“将近六十万。”
“我给你拿。”
然而,靳立川的话却叫杨雨瑶抬起忧伤的眼睛:“你说什么?”
“辞职,明天到远泰集团报道。”
第二天。
当许倾心起身走下楼梯时,他发现靳立川早就走了,为他准备的晚餐都倒进了垃圾桶里。
她咬着嘴唇,不情愿地换了一个新塑料袋套到垃圾桶上,带着旧垃圾出去扔。
正当许倾心蹲在门廊换鞋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了,外面的阳光都照在了许倾心的身上。
除了靳立川,谁也不可能进来。
靳立川看到许倾心蹲在地上,摆弄着鞋,她的胸型看上去很好看。他甚至还能回忆起握着的美妙感觉。
许倾心穿着鞋子,从下到上地看着他。
今天的靳立川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最上面的两颗钮扣松开了。他那轮廓分明的下巴上出现了青色的胡茬儿。他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迫感从上面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