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简茹楠心中乐呵,平日里就知道欺负小白,这下好了吧,知道了被欺负的滋味了吧,不光被欺负了,她还有钱钱赚,如此真是妙哉啊。
最后,在小果和小白齐力的殷勤下,简茹楠坐下喝了好一会的茶,吃了好多好吃的糕点,然后他们一个拿笔墨,一个拿纸,全都准备齐全了,摆放在她面前,简茹楠看着他们殷勤的小动作,心道也差不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这样才好嘛,你看你们两个合伙起来,这么搭配,动作也都这么迅速,以后不要为了这等小事大动干戈了,是不?”
小果和小白齐齐点头,以后再也不会了。
见这样,简茹楠才觉得满意,点了点头,“这才差不多,你们两个到树下去,摆好造型。”
最后,简茹楠又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让他们摆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并且一直保持着这动作将近半个时辰,她才慢悠悠的将两幅画都画好。
看着画像上两个蹲马步的,小白的腿太短了,不过为难它前两个脚一直抬着,就瞪着两个后退,还要蹲马步,这样子实在是太逗了。
“哈哈哈哈……”
最后,在一场欢声笑语中,完成了这件事。
小果和小白各自满意的拿着自己的画,这一次不会再有争执了,因为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莫修远从屋里出来,便看到这场景,也忍不住嘴角含笑。
夜幕十分,莫修远收到了一封密函,房间里,简茹楠和他一起打开看了。
她惊讶的看向莫修远,“这是真的吗?”
莫修远点了点头,“是的,昨夜里我回来较晚了一些就是去处理这事了,等到比试完了,咱们就去找到嫣儿,然后找出幕后黑色,找到原因,揪出真相,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嗯!只要知道嫣儿的下落便好,不如我们想办法将她引出来。”
“不可,若是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我发现大真帝国并不像表面上这般太平,似乎有弥月神教的眼线,或者有勾结,兴许,大真帝国也被弥月神教给盯住了,只不过这不是我们所要担心的问题。”
简茹楠点了点头,赞同莫修远的说法,现在若是动手,恐怕真会打草惊蛇,恐怕会得不偿失,眼下要做的便是等,等时机的到来。
“那么说来,弥月神教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在大真帝国了。”
“是的,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知道了反而更好,有我作为眼线,可以成功的将弥月神教的人引出来,我已经和圣君达成了一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付萨法赫。”
简茹楠闻言,心中有一丝隐隐的激动,如果真的是这样,圣君站在他们背后支持他们,这样一来,他们的胜算便多了一分。
“可为什么之前圣君对我们不温不火,在危急时刻,也没有出手相救?”
“那个时候圣君不过是为了打探我们的实力,如果没有真正的实力,他也不会支持一个空有其表的人,其实圣君是在下一盘棋,这盘棋的对手便是萨法赫,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简茹楠闻言,却轻笑出声,莫修远怎会甘愿当一颗棋子,这话若是传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心中有一个疑问。”
莫修远紧紧的看着她,示意她说。
“来到这里这么久了,我们虽然被热情的款待着,可是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何为命定之人,天命是何?这和你之前被追杀有什么关系?”
“天命之人只是一个传说,相传千年以前,那个时候弥月神教还只是大真帝国的附属国,每年会向大真帝国进宫粮食钱财,数不胜数,后来弥月神教的人不安于这样的制度,于是在一次进贡时,设下阴谋诡计,进献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而圣君被那女子所迷惑,三天三夜不曾离开女子寝宫,第四天的夜里,突然传出圣君暴毙的消息,弥月神教同时借此叛乱,发动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叛乱,几乎在那个时候,险些将整个大真帝国给毁灭了,所幸有一位大法师,用圣君之血,化为一朵雪莲,罩住整个大真帝国皇都,三天三夜的抵挡……”
“那后来呢?”
“等了三天三夜的救兵,最后将弥月神教的人赶走了,同时弥月神教在大真帝国人的心中成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痛,每一个大真帝国的人,都称弥月神教为弥月邪教。”
“可那天命之人一说,是怎么得来的?”
简茹楠依旧没有从这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中,得知她所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莫修远抬着茶杯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等了三个多月的整顿,大真帝国才恢复了一些,缓和过来,新上任的圣君只有三岁,大法师彻查出此事和弥月神教锦献的美女有关,于是将那女子绑在城头上,十五天,那女子竟然没有死,传闻她的美艳让乌鸦看了都痴迷,每天都会有乌鸦来给她送水喝,送东西吃……”
简茹楠越听,月觉得邪乎。
“直到大法师发现了原因。”
“什么原因?”
“那女子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幻术,她不过是对着天上的乌鸦施法,大发誓将她放下来,对她身体进行盘查,最后查出,她以处子之血,将一种毒注进了圣君的体内,迫使圣君听从她的话,要圣君将弥月神教独立出来,并写下永世不要进贡,圣君早已发现了弥月神教的野心,若是不压制住弥月神教,恐整个大真帝国都会落入弥月神教手中,到时候黎明百姓将苦不堪言,用最后的意识与之斗争,最后死于暴毙,临死时候,他的血化为血莲,保护着皇都,并且诅咒着弥月神教,直至千年之后,大法师临死时候预言,千年以后圣君魂归,到那时便是弥月神教灭亡之时。”
简茹楠似乎听明白了,所谓的魂归……
“难道你是千年之前圣君的灵魂?”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一切都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