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饿了你好些天了吧,咱们不能浪费一丁点粮食,去把,将她身上的血迹都吃个干净。”
那小蛇仿佛能听得懂她说的话一般,兴奋得一下子从她手中立起半个身子来,竟然有半米高的样子,然后转头看向躺在床上不动声色的简茹楠。
仿佛能闻到来自她身上新鲜的血液的味道一般,兴奋至极,一下子从嫣儿的手中脱了出去,身形灵活至极,一下子就钻到了床上。
蔓延在整个床上,小蛇在简茹楠整个身上游走着,闻着来自她身上血液的芳香,吐着信子,也辛亏简茹楠此刻晕了过去,若是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被吓晕了过去。
突然一下,小蛇张开嘴巴来,一下子向她的肌肤上咬了下去……
“诶诶诶,乖乖,这可不行!”上方传来了嫣儿浅浅的责骂声,小蛇不舍的松开嘴来,不过嘴里已经沾满了她的血,实在太过芬香,太过迷人。
有了嫣儿的话后,小蛇不再咬她,周游在她全身上下,但凡有血渍的地方,它就会停留下来,然后用嘴将血迹吃个干净,不多一会,简茹楠身上,便见不到一点血渍了。
那小蛇依依不舍,钻到简茹楠的裤子里面,狠命的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然后猛然用力的吸了几口。
仿佛也感受到痛意,简茹楠蹭的一下,睁开眼来,目光呆滞的看着顶上的床幔……
只听见嫣儿在一旁轻声呼叫了一声:“小乖乖,你若是不乖,我就关你到瓶子里去了。”
一听到这个,那黑色的小蛇将溢出来的血渍吃了干净后,才恋恋不舍的从裤子里游走出来,简茹楠虽然睁开眼来,却依旧没有多大的意识,一下子又闭上眼来,沉沉睡去……
小蛇从她身上嗖的一下回到了嫣儿的身上,身子缠绕上她的手臂,似撒娇一般,在她的手掌间摩擦,好像在说人家不要被关在瓶子里,瓶子里有大蚂蟥,它怕死了。
嫣儿抿着一笑,“就你最会撒娇,最不听话,再不听话,我可就不会轻饶你了。”
说罢,便不再理会那蛇,那黑色的小蛇蹭了蹭她,便乖乖的缩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嫣儿台步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禁闭双眼,一脸苦色的简茹楠。
“哼……也不怎么样嘛。”暗自低喃一声,便侧身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来,然后倒出一枚玉色的小药丸,抬起简茹楠的下巴,便让她吞了下去。
不多一会,简茹楠眉眼微微舒展,身上没有那么难受了,那黑色的小蛇剧毒无比,如果被它咬伤并且毒素进入到身体,保证一分钟,她就一命呜呼了,所以……
就算是没有喷射毒药,只是被它咬了一下,也会受到影响,全身抽搐,疼痛难耐,只有秘制解药,才能解开她身上的毒。
随即,嫣儿又命了两个下人来,将她身上各处被咬的伤口清理了一下,上了一点药物。
同是女人,嫣儿见状,也有些惨不忍睹,主人这一次可真够猛烈的……
直到半夜,简茹楠方才有了一点意识一般,缓缓睁开眼来,浑身上下,如同散架了一般,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不过醒来后,确实庆幸的,至少她没死。
“呵呵……”又是一声婉转低回的冷笑声传入耳中,简茹楠从暗自庆幸中回过神来……
这个笑声,在她昏迷之前,于她来说,印象深刻。
侧头向那发出声音之人看去,这个女人,不就是在她昏迷之前,进入到房里来的那个女子吗?她和莫瑾瑜之间是什么关系?莫瑾瑜府上没有娶妃,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他的侧妃,更不可能是他的正妃。
“你就是蔚冰?”
嫣儿率先开口,眼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静静的看着她,却没等到简茹楠回话,简如楠也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妖媚的气息,这样的女人,让她只联想到一个词语,那便是红颜祸水。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然能为莫瑾瑜所用,这是为什么?
“你可以选择不说话,不过待会我会让你求我让你开口说话……”
说着,缓缓抬起手来,那黑色的小蛇,听到召唤后,一下子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缠绕着她的手臂,然后立起脑袋来,吐着红色的信子,看向简茹楠。
简如楠见状,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这条全体通黑的小蛇是从她的衣服里面蹿出来的,一下子,就对眼前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
沉淀了心绪,然后开口说道:“我是不是蔚冰,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嫣儿怔了一下,说的也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也就这么一句话,便已经猜到了,也感受到了,为什么主人会这么对她,也为什么会一见她就让人讨厌。
于是开口说道:“这里只有我问你,问了你,你就只能选择回答,绕这么多圈子干什么,只管说是还是不是。”
简茹楠心中冷笑,嘴里却淡淡说道:“是!”
她现在整个一个阶下囚,能有什么说话的权利,有什么反抗的资本?
“你认识素魄?”
简茹楠面色平静,眼帘也不曾眨一下,故作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回答道:“不是!”
“不认识?”嫣儿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奇异。
眼帘微抬,又不动声色的放了下去,明显一副绝对不相信的样子。
“是,我不认识什么素魄,你若是要来审问我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精神了,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问莫瑾瑜,就算是杀了我,也顶多就是刚才那个下场。”
闻言后,嫣儿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噗……哈哈哈,真是好笑……折磨一个人的方法有好多,就光我这里,就有不下于百种法子,放心吧,以后会让你都尝试一下的。”
简茹楠怔怔的看着她,这话带着一股子阴冷,让她不寒而栗,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仿佛她说的话,真的能够实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