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休养,诺丁兰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接受着天羽的教导一点一点积累着自己的理论实战经验。而天羽因为作战关系不能随时来陪诺丁兰,所以只能抽空来给诺丁兰讲一些战场上的必备方法。
六天后。
诺丁兰出院,回归队伍。与前几天的胆小怕事毫不相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名骁勇善战的战士。这令人大为不解,为什么诺丁兰转变的这么快?自然的,只有天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六天诺丁兰的战场理论经验在天羽的帮助下翻倍暴涨。似乎除了巴弗沙和天羽之外就没有其他人能比了。当然,只能是在理论级。
而锻炼实战经的地方,正是战场。
“既然是战斗,就一定要保持冷静,人唯一能胜过兽人的地方就在于人会使用思维。”
“呼。”轻吐一口气,诺丁兰盯着面前冲过来的兽人,蹲下,闪开兽人的大刀横扫,举剑向上撩。“噗”鲜血飞溅,散发着些许腥臭,落在诺丁兰脸上。
“兽人的血会比较臭,千万不要停止战斗,不要因为这个而倒在另一个兽人的刀下。”
强忍住想吐的冲动,回头,用剑扫向另一个兽人。
“哟,小家伙战斗技能不错,就是心理问题差点事。”天羽在旁边挥枪抽倒一个兽人,然后看了看诺丁兰那边的情况。不过看起来还是蛮不错的。想着枪尖向后一扎,又是一个!
连杀两个兽人,“呼,”诺丁兰只是想出一口气,在吸气的时候闻到了兽人的血腥味,连带着响起自己杀掉的兽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唔哇。。。”
“不妙!”天羽一个转身见到诺丁兰突然蹲下吐了,而身后却冒出一个兽人来,不由得大惊失色。一个疾风步来到诺丁兰近前,左手握枪,右手拔剑将兽人斩杀。一蹲身,将诺丁兰扛起来,抱到城下交给医务员。
“记着,两个。”看着诺丁兰点头,天羽重新赶回战场。
诺丁兰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训练着,有天羽在,战场的压制权始终属于人族。
诺丁兰每次杀敌都杀的比上次多,战斗经验就这样一点点积累起来。
“实战才是最好的老师。”天羽告诉过诺丁兰。
直到那一天,决战来临的时刻。
“呜——”沉闷的号角响起。
“快快快,”一名二级副官大声命令道:“防御阵型准备!不进行攻击,但不能自乱阵脚!注意了,快快快!”
“怎么了?”天羽快步登上城头,一边观察一边听副官汇报。
“报告长官,兽人开始大集结。根据他们的动作,似乎要进行总攻。属下已经调集所有能调动的部队进行准备。”
“好”天羽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嘿,天羽。”沙尔笑着和天羽打招呼。
“嘿沙尔,将军好。”天羽和沙尔打个招呼,然后向巴弗沙将军打一个招呼。
然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个令人熟悉的将领,冰女、血镰,潘多拉,丽芙和。。。诺丁兰。
“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吗!”天羽问道。
“我的战功够了,”诺丁兰说道:“谢谢你啊,天羽。我现在是一名一级副官了。”
“什么?”天羽没有反应过来:“不可能!”
巴弗沙一挥手,制止了两人的交谈。
“好了好了,诺丁兰现在已经是一级副官了,在争执也没用了。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对付眼下的兽人。”
一阵风轻轻拂过,一个人已站在墙头。
“哎呀哎呀,”一道悠闲的声音响起:“人族还是那么磨磨唧唧的。”
一听到这个声音,天羽二话不说回头用长枪一个突刺,潘多拉招出一个火凤凰就打过去,丽芙一个火拳就冲上去,各种魔术像浪潮一样从四面八方打来,目标只有一个:墙头上的莫瑞斯。
“哎呦哎呦,不要太着急啊!”莫瑞斯摆出一副慌张的表情,用手去挡。
下一秒,另所有人惊恐的一幕出现了:莫瑞斯伸出的手释放了一层光幕,所有的攻击都被吸进去了,顿时光幕上一篇五彩斑斓。莫瑞斯两手一压,光幕变成一个小球,随手一砸小球便被杂碎。
“哎呀哎呀,人族真是的。要不就磨磨唧唧,要不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通猛打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啊。”莫瑞斯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跳下墙来,莫瑞斯一个一个打招呼:“哟,天羽,突破到真神啦。巴老爷子,我爷爷一直很想念您的头盖骨;哦,美女,和我走吧,保你回不来;哟,小朋友,骨头这么快就好了?如果觉得太结实我再帮你打折也没关系哦;呀,那边那对难道是鸳鸯,我给你们做棒子吧,啊哈哈哈不客气不客气。”
说了一通,目光落到了诺丁兰的身上:“嗯,小小朋友,你很特别啊,锁在我这里哦!”
“啊哈哈哈,我知道你们不会笑的,因为你们的伤亡大的无法想想啊”莫瑞斯一边犯贱地笑着,一边说道:“不过今天我来给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战役就要结束喽。啊哈哈哈。”
“我们不会投降的,死了那条心吧。”天羽说道
“噢吼吼吼,我没有让你们投降啊。只是你们要出三个人和我们决战,三对三,绝对公平。只要你们能赢两场,我们无条件退兵哦。”
“什么?!”众人都是一愣
“听上去确实不可能吧,但就是这样,”莫瑞斯一笑:“三天后,我等你们的消息哦。”
说完,莫瑞斯高高跳起,绊在城头,掉了下去。掉下去了还不忘大喊一声:“别忘了,三天后给我答复!诶诶诶,底下那个混蛋,赶紧把那个墩子,那个墩子给我拿开!噢不!”
然后一声巨响,世界回归安静。
“天羽,这个,莫瑞斯是不是犯病了?”沙尔带着点吃不消的表情问道。周围的人明显也想知道答案,带着疑惑的目光看过来。
“不理他,”天羽尴尬地笑笑,说道:“那家伙又犯病了。”
“不管怎样,可以看出他是在向我们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