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浩疑惑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人组成队伍向着里面而走。
原来这个地方还有里面的贵宾厅,而笠原暖现在正在招待着他最忠实的信徒,也是最有能量的几位大人物。
其中有周浩曾经看过的面孔,他们出现在堡垒的通讯树立,拥有极大的影响力,但是没想到可能暗地里却从事这样的勾当。
这些家伙表面上用自由正义为号召,用旗帜来呐喊。为自己吸引了一大票的粉丝和支柱,但是背地里却是说鬼话,用这样无耻卑鄙的手段来蒙骗人们良心,果然这个世界是淘汰正义,而让卑鄙大行其道。
正当周浩想着如何才能混进去,很快就有别人主动给他提供了帮忙,那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士,她似乎有急事要出去。
周浩于是伪装成工作人员为他提供了指引,但也在瞬间拿走他身上的入场券,这样一来他就有足够的资格进入内部的贵宾室。
“谢谢你好心的先生,愿上苍保佑你。”这位女士临走前忍不住感动,亲吻了一下周浩。
周浩走进贵宾室,这里面更像是一个小的台球桌。
里面有不少人正在闲谈,这还有几位正在跳舞,在优美的古典音乐下,他们沉浸在灯光之中,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地方。
也许在这些人看来,外部的世界已经毁灭了,人类文明到了消亡的边缘,而这里才存在着真实的生活,真正的生活意义。
“看看这位帅哥,你是来找什么人呢?”不断有女士来找周浩进行攀谈,但周浩不用得体的语言婉拒了他们,他名花有主了。
周浩听到有两个人在门后轻轻地交谈,他认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周传,而另一位就是他最忌惮的对手笠原暖。
在锁定了目标之后,周浩沉下气来,继续装作漫不经心的经过,同时他也得到了一位具有诱惑力的女伴来为她做掩护。
那两人是这样交谈的。
“你说你认清了我,你想当我的朋友?”这声音是笠原暖,他带着点不耐烦,“但是你必须明白我们的身份有别,按照三曜的规矩,我身为导师是不可能和你产生其他关系的,请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
“但是导师我是真心对你感到兴趣,我希望我们能够进入深一步的交谈,我想我也能够帮你获得更多的信息,更公开的情报,你一定用得上我的!”周传被拒绝之后非常的紧张,也非常的恳切,他又把自己的声音抬高说道,“为了完成你的目标,我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做下那样恶魔的罪行,现在你要抛弃我了吗?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周传显得非常痛苦非常压抑,但是这个荒唐的末日岁月,谁又能免除这一切呢?我们要做的就是克制中抵抗,从而获得新生,这才是生命的意义。
在笠原暖他的安慰下,周传的语气渐渐平和下来,他抱住了脑袋留下了眼泪说道:“可是他已经死了,我杀死了我最重要的人,因为他反对我为你们输送情报。导师,我真的撑不住了。”
“放心吧,放松一点,朋友不会需要太多时间,再过那么一点点岁月,你的一切就会证明为伟大的放弃,你将是真正的救世主啊。”他的声音充满了讽刺意味也是一种无形的嘲讽,但是周传却听不出来,把这当成了一种治愈一种灵丹妙药,一种能够让他飘飘欲仙忘乎所以的好东西。
周浩在旁边听听都觉得匪夷所思,这家伙简直是疯了。
“对于一个心理医生来说,能够和病人达成完美的关系是非常享受的,也是一种成就,但是现在你需要的是孤独,周传先生,你需要孤独来为你治愈,你明白了吗?”笠原暖再次强调。
他带着周传进入了密室,在里面他们进行了更深一轮的交谈。
关于三曜文明的讨论,还有三曜文明的意义,都有更加笼统而简略的介绍。
现在周浩用附在周传身上的窃听器来捕捉他们两人的呼吸,他听着听着也感觉到不对劲,周传的声音在一点点变小,但呼吸也在收缩。
“糟糕他要被杀掉了!”
周浩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周传没有得到指引,反而直接走向末日,笠原暖他失去了耐心,要把这个机子直接解决掉了吗?
“该死,贪婪的三曜人。”周浩在心底大叫一声,他要阻止这样光明正大的谋杀。
如果他把笠原暖他的真面目暴露在这些宾客之前,他也会有一些谨慎而不敢如此放肆吧。
周浩的猜想是没有根据的,从他进去的时候,发现周欢还好好的坐在椅子上躺着,睡眠就像是被催眠的一样,而笠原暖却不在这里,已经提前离开了。
“周传,你怎么样?你还好吗?”周浩最后上去拍了拍他的脸,想要把它唤醒,但是现在他正在进入一个灵妙之地享受,这怎么可能舍得回来呢,也是周浩的一系列努力都成了泡影。
“糟糕,我中计了。”周浩最后想着要撤退,但是现在时间似乎呢和他开了个玩笑,发现大门已经屏蔽,这个大门只能从外部推开,从里面是无法离开的,也就是说他误入了陷阱,成为了一只老鼠。
“谁来给我开开门呀?谁给我开开门?”周浩大声叫着,他的手机现在彻底失去了信息,通讯树也登不上去。
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首页停留的一条旧信息,是同事大海发来的问询,你怎么样的,周浩需要帮助吗?
这个蠢货,我现在就需要等着他来救我呀!周浩这时候冷静下来,他听到声音来,连忙躲在门后的箱子旁边,这是一个完美的空隙,能够让它不至于暴露。
是他来了,笠原暖他带着脚步上来了,手中拿着一把小手术刀走向了昏迷中的周传,这个画面让人感到惊悚,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呢?
没人知道,但周浩已经猜到了,他是要进行一次次手术,一次进行思想的植入,这个周转完全成了他的棋子,成为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