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羊战士都愣住了,这该听谁的好呢?
一边是现任领导大洋二,一边是前任领导。而且从道理上来说,这个海京小队的成员,他们私自进入大洋堡垒,这确实已经违反了保垒之间的公共法律。按照法规,他们可以将这些海京血脉战士进行捕捉,甚至直接击杀,这完全是正当的自我防卫。
而且这些海京小队人非常奇怪,拥有不同的肤色,这也许可以用最近海京接纳了不少外来人口来解释,但是仍无法让人信服。
但是为了搞清楚情况,这些小队的队长还是上来问了一句:“一号大人是谁让你来的?您是收到了什么样的信息呢?您怎么知道这些海京人没有恶意?”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因为尤其海京队员前脚刚来,后脚前一号人物就来了,这不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串通,让谁谁都不信。
“你不要问我,这是天让我来的,我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被北冥天君给我的主意,他让我来接待这支海京小队,他们是为我们大家堡垒来斩妖除魔。”
“可是我们大洋堡垒现在是风平浪静的,连三曜人都不敢进攻,我们可以说这全人类战局中最后一片净土了,就这样,还有妖魔存在吗?”大羊队员们直接反问。
这些大洋堡垒的血脉战士听了前一号人物的话,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他们在想,怪不得这位领导会下台,会被全民公投出,就这个智商,还居然把梦当成了现实,这样的人,这样的废物北冥天君还会给他托梦吗?显然不可能。
这样的心理下,加上大羊二的命令越发紧迫,所有大羊战士继续拔出了武器。
前一号人物看到没有人信他这些人一就要动手,不由得急了,说道:“你们现在动手,那就是违反了大洋堡垒的精神,你们将成为整个大洋战区的罪人!”
这个时候又有新的人来了,这些人当然就是大洋二的手下。
他们从转播中看到有人出来打搅,所以立刻就出动,他们是打算从这一次袭击海京小队的进攻中脱身的,因为一旦有什么纠纷,将来闹到堡垒之间去,咱们也有些麻烦,干脆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找几个替死鬼就行了。
但是现在因为这前一号人物的加入搅局,大羊二方面也不能不直接出面。大洋二派出的是他最得力的臂膀,头像也是一个无球幽灵,伪装而成的政府上层,他们带来了大羊堡垒的铁令。
他冲着大羊小队喝道:“你们,还犹豫什么,还不立刻拿下这些人,将把他们就地正法,不然你们怎么对得起首脑大人对你们的信任!”
现在最终双方的实力非常的悬殊,因为这里是大洋堡垒,一共有超过上百名临时选拔出来的血脉战士,虽然大多都只有c级,但是一旦拧成了一股绳,也是个恐怖的力量,这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得到了验证。
而反观周浩这边也足足只有不到十名战士。但即便如此,他们的实力毕竟是碾压了这些没有经历过以及试验,没有经历过大堡垒战争的新兵呀。
“动手!”率先突击的并不是自以为占据上风的大洋人,而是周浩领导的海京小队,他们的反应速度超过了这些大洋人的想象。
风雷不及的时间擦耳而去,这些海京小队突然暴起,每个人仿佛在空中制造出数个幻影,没有任何大洋人能看清它们的轨迹,即便是借助先进的捕捉器,也无法了解这些海京小队队员,就像是在空中消失了一样,让他们再次出现,则是来到了后方,他们直接略过了这些小队,抓住了两个大洋二派来的代表使者。
轰隆——
几个大洋人想要阻止,但是他们的实力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直接就被击倒,有几个甚至直接被周浩一脚就踢出了泡防御,坠入了剧毒的海水中发出一阵悚然的泡沫破裂声。
这些大洋战士没有想到,这些海京小队队员如此强大,他们的战斗力已经突破了关于武装塔的限制,他们不用借助所谓的人口输出之力,这点就已经足够碾压他们了。
“全部戒备,全部戒备!”这样的吼声中,所有的大洋战士一起拿出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这些狡猾的海京队员。
虽然受到了包围,但是海京队员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神色。
“队长,我们该怎么做?”所有海军队员都把眼神看一个方向,在等待更加合适的答案。
“一个不留。”
周浩说完就消失了,身形瞬间就离开了,这战斗现场。
那些大洋战士想要拦住他,但是却做不到,因为周浩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但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包括周浩的算计也忽略了这一点。
这些大羊人与三曜狼狈为奸,完全没有下陷。
“不要再打了,不要!”是那位前一号的呼喊声。
他看到大羊战士一个个被击倒,不由心中在滴血,这样的损失本可避免。
他被撞在旁边的大雕塑上几乎没能醒过来,但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都是海京战士与大洋队员激战之后的结果。
这个重大的打击让他流下了热泪,这是他最热爱的大洋土地啊,可是从今天的事情来,因为那大洋二的倒施逆行,所为已经引起了整个战区人类的反感。
很快这里就将会沦为战争的土地,他昨晚从北冥天君那边得来的,就告诉他大洋堡垒即将陷入一场大的战役,如果没有处理妥当,很有可能会导致整个堡垒不是一级小堡垒,全部陆沉。
大羊堡垒的末日!
即将到来!
真的到了那一天之后,这个堡垒上所有的人都必须经过转移通道,而前往其他的战区,这对于他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末日,这意味着要放弃这祖祖辈辈的积累,成为一个无家之人。
“不要再打了,不要,快住手啊!”前一号这沧桑老者摸着秃头的血,流下了一滴又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