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夫妻之礼(1 / 1)

谢瑾原在是否行夫妻之礼上还是很坚持的,男欢女爱并不可耻,但总要建立在互相倾心上,凤宁澜让她主动,也不是不可以,但会觉得很恶心,所以晚上她几乎都是去了外套后就在里面躺在,凤宁澜若是想要聊天倒是能说上几句,如果想要温存的话,她就闭眼了。

凤宁澜也很奇怪,明明之前打算为那名神秘的女子守身如玉,连关心一下她都认为被亵渎了,如今她有骨气的努力被忽略时,总能看到凤宁澜紧绷的脸,他不说话,但表情十分阴沉,然后第二天就跑回军营去了,据说他心情不好在这里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去操练军营的士兵们。

这日,凤宁澜半夜又突然发起了疯,披了件外套就又要直奔军营,谢瑾原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行为,虽是不解,却也没有阻拦,前雨听到摔门的声音,怕出什么意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伺候她,只她来到谢瑾原屋子门前时,只看到了凤宁澜的背影。

“小姐。”前雨一愣,眼眶立刻就红了,“王爷真是太过分了。”

谢瑾原对她招了招手,“我没什么事,你去睡吧。”

傍晚十分,她和凤宁澜下了一盘棋,她输了,正好前雨端着一壶酒过来,谢瑾原闻着酒香,放下偏见的和凤宁澜饮了几杯,晚上入睡时,凤宁澜呼吸沉重想把她搂进怀里时,她就知道,凤宁澜肯定是喝醉了。

一个男人,自制力再好也难以抵御酒精的刺激,谢瑾原怕凤宁澜酒后失控,到头来又来怪她便用了冷水给凤宁澜醒了酒,她做得很温柔,期间对于凤宁澜的骚扰也是温柔的挡了回去。

“王爷,醒醒。”谢瑾原那时候这样说道。

“我没醉。”凤宁澜微微眯着眼睛,嗓音因为酒后的缘故显得十分的嘶哑。

他长得妖冶,一副酒醉后的模样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若不是了解了凤宁澜的为人,这等美色当前,谢瑾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可她知道凤宁澜的底线,若是趁着酒醉行了夫妻之礼,想必她是不能全身而退了,所以谢瑾原一边拒绝着凤宁澜的同时努力给他醒酒。

“你不愿意么?”凤宁澜面色阴沉,微微低头打量着谢瑾原。

谢瑾原点头,“自然不愿意的,”也不知凤宁澜还能不能听进去,但是既然说出口了,她还是想要解释清楚,“王爷已有所爱之人,当时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我记在心里,自然不愿这般情况下与王爷有关系,让王爷,也让我懊恼终生。”

凤宁澜闻言,死死盯着谢瑾原许久,语气冰冷:“懊恼终生?”

当时灯依旧明亮,谢瑾原抬头看着凤宁澜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额侧的青筋隐隐跳动,她心里有些害怕,便不由的推后一步,凤宁澜察觉到了,他的眼眸更深了一把抓住了谢瑾原的手腕,一用力便把谢瑾原扯到了身前,之后将谢瑾原的反手至身后,使两人的拒绝又提近了几分。

越是被强迫越是不能妥协,谢瑾原深了吸口气,壮着胆子说道,“我只不过是接了圣旨才嫁给了王爷,夫妻之礼讲究你情我愿,王爷不肯碰我,难道我就愿意让王爷碰吗?女人的第一次自然是宝贵的,若是被强岂不是懊恼终生?”

凤宁澜眼睛就微微地眯了眯,其中杀机一闪而过,之后放声大笑起来,“很好,谢瑾原,很好。”

谢瑾原也不知道好在哪里,她心里忐忑,口上却说道,“我自然是好的,只可惜王爷早已心有她人,不过王爷放心,等王爷寻到所爱的女人,我也见到国师了,我会主动退位,让出王妃这个身份。”

凤宁澜眼中的寒气简直都能结出冰来,谢瑾原警惕的看着他,却没有想打他大笑了几声后摔门而出。

凤宁澜走了之后,谢瑾原坐在床边给自己压压惊,刚才凤宁澜那一脸寒气真的吓到她了,当时她怕的是一时不察,脖子就被凤宁澜捏断了。

前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担忧道,“我刚打听出来,那个叫绛红的这几日一直在军营外转悠,想必是要找机会见王爷的。”

“恩。”

“王爷半夜起身去军营,莫不是要和绛红私会?”她说着偷偷看着谢瑾原的眼眶又开始泛红了,“王爷好不容易对王妃好可不能让那女人这时候钻了空子。”

谢瑾原悚然一惊:“你觉得王爷对我好?”

“王爷怕王妃练功太累,总是让管家想着法子做好吃的端来给王妃。”前雨有时候见到王爷,还被王爷面带冷意的叮嘱了不能让王妃挨饿。

谢瑾原不以为意,“那些不恰好都是他爱吃的吗?”

“前些日子王妃想骑马,王爷特意去军营里挑了匹温顺的马来。”

谢瑾原:“那匹马据说太小了,那些将军士兵都不爱骑”

“上个月王妃染了风寒,发热两天,药是王爷喂的。”

“他那样的喂法更令我苦不堪言。”

前雨不语了,王爷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第二日,凤宁澜未出现,今天可是要见国师的日子,谢瑾原有些后悔昨晚那么刺激凤宁澜了,也不知道现在她去军营认错还能不能让凤宁澜带着她去见国师。

谢瑾原正欲牵着那匹白色的马出府去军营时,府外却突然有人求见,求见她的人虽是男子,谢瑾原是让人进来了,因为来的人不是谁,而是国师身边的凤珏。

白色锦袍,发束金冠,谢瑾原远远的就瞧见了这个玉树兰芝的世子,她虽羡慕世子能常伴国师左右,却又想不通为何他会放弃世袭的爵位孤身走入那险峻的奈行山。

凤珏被带到凉亭里,一开口便直奔话题:“听说王妃想见国师?”以两人之间的身份并不需要行礼,凤珏一入凉亭立刻温声问道。

“有何不妥?”

“奈行山你是上不去的。”凤珏不紧不慢的说道,“国师也不愿意下来。”他略一沉吟又补充道,“你想问的问题国师答不出。”

谢瑾原一怔,问道,“为何?”

“不用去了。”

“这又是为何?”

“世间一切都充满了变数,而引起变数的多是人心,执念过深易走火入魔,国师说只能看,不能插手,你的问题便答不上来。”

谢瑾原抬眼看向凤珏,“你知道的是吗?你知道我要问国师什么问题,并且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是吗?”她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知道答案。

凤珏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我不愿说,也不能说。”

“世子若是不说那我更是要去山上看一看了。”

凤珏沉默不语,只深深的看了谢瑾原一眼,便要告辞。

谢瑾原顾不得避嫌连忙伸手抓住了凤珏的手腕,“世子请告诉我!”她沉声说道。

凤珏眼神微微闪烁,却是避开了过去,绷紧了唇角不肯回答,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在将军府里私会,你们好大的胆子。”

谢瑾原看了眼凤宁澜,之后又把视线放在了凤珏身上,“知道是死,不知道也是死,我宁愿死前能明白。”

凤珏绷紧了嘴角,神情悲痛的转头不去看谢瑾原。

此时凤宁澜走近,眯着眼睛打量谢瑾原片刻,神情里的不悦非常明显,他突然伸手拽住了谢瑾原抓着凤珏的手,猛地把谢瑾原拉倒在他身上,把唇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低声说道:“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要了他的命!”

凤珏看了看被谢瑾原的抓过的手腕,又深深的看了谢瑾原一眼,“王妃保重。”说着转身告辞。

谢瑾原心里懊恼极了,她心中苦闷不知如何诉说,凤宁澜一松开她的手,她转身直接去了马棚,抽出马鞭,蹬上了那匹白色的马,出了城。

她不知为何国师不愿意下山,为何她不能上山,为何凤珏明明知道答案却不想让她知晓,是为了她好吗?还是只不过在逗弄她而已。

谢瑾原第一次骑得这么快,等她发现前方是水流湍急的护城河时已经停不下来了,也罢,既然无法知晓,试一试自杀或许就能回去了。

谢瑾原万念俱灰,只是她沉入水中时被一人搂住了,那人抱着她和她一起沉入了水中。

护城河的江流很急,即使水性再好也会因打着旋的水势冲出了很远。

“我搂着你别怕。”凤宁澜说道,“你只要闭着气别呛水就好了。”

谢瑾原被呛了几口水,难受的很,痛苦让她渐渐清醒——她还是想活着的,正心下慌乱,被这样安抚便渐渐静下心来,护城河很深,其中又有暗礁,凤宁澜为防谢瑾原受伤把她整个人都护在了怀里,可护着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一个大浪拍过来,谢瑾原和凤宁澜顿时沉入了河中,暗礁和漩涡到处都是,谢瑾原闭气已经到了极限,她整个人又开始焦躁起来,水的压力,缺氧窒息带来的恐惧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巴,正在垂死挣扎时,两片温软的唇瓣靠了过来,和冰冷的河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一股醇厚的气流从那边缓缓地渡了过来,即使在水中,谢瑾原还是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对面的人又渡了口气给她,一直护在她脑后的手有一只松开了,而松开的那只手慢慢抚上在她的眉眼上,让她闭上了眼睛。

等水势平缓了,凤宁澜才抱着只剩一口气的谢瑾原上了岸。

“可有受伤?”凤宁澜问道。

“没有,多谢。”谢瑾原咳出了被吸入肺中的水,下意识的就要感谢。

凤宁澜轻轻笑了一声,“怎么谢?”

谢瑾原躺在岸边不语,怎么谢?“偷杀抢夺,害人的事情我不做。”

凤宁澜听了谢瑾原这一语,哑声问道,“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吗?”他脸色铁青:“我要你以身相许,做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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